荣梅梅说:“我现在要抓紧时间看书了,我现在脑子空空的,因为我仰仗着有血祭,所以记起来很快,但现在又没了。”我心里又是忐忑了几下,幸亏现在除掉了血祭,不然夏重彩要毁掉荣梅梅简单的很,只要她动一点手脚,血祭不发挥作用,荣梅梅当场就完了,很可能一蹶不振,她这么看中成绩我,这次的确是方法不当,但她是有实力的,如果因为血祭而适得其反,我不寒而栗,要是等到放寒假了,荣梅梅就已经被毁了也说不定,夏重彩的目的就是要毁掉她,打击她,然后再……
“璇子,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问念珊盯着我看。
我从气愤中恢复过来,揉揉自己的脸蛋,它现在一定很惨白,“我只是担心梅梅,现在没事就好,梅梅,以后别做傻事了好吗?什么困难我们一起解决。”年初青、问念珊、荣梅梅,如果夏重彩还有点良心的话,应该就此收手,她们都被害遍了!问念珊的事情,我总觉得和夏重彩也脱不了干系,因为费东喜的事情,我几次碰见袁花心,没那么巧袁花心然后就进入刺猬精的视野了,然后又找了问念珊,世界上没这么巧合的事情,还都凑在一起,不可能。
荣梅梅点头,“我再也不会想这些歪门邪道了,我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了,唉,这么多天浑浑噩噩的,我真是白过了,对不起你们,现在我要振作起来,好好弥补!”她的脸上又有干劲了,我松了一口气,想通了就好。
******我是血祭的分界线******
空气很好,天气也很好,就是冷了点,周围的人们都在抱怨今年冷得特别早,天气变了,温度也跟着变了。我叹了口气,这是斩妖链的作用吧,斩妖链在此的时候,不仅阻挡了阳光,还阻挡了冷空气,把这里笼罩起来,斩妖链,它现在被老头带回了白头山,也不知道炼得怎么样了,我很期待它帮助我去掉蛇气的那一天。那时候说到春节,觉得还远着,以我这个急性子等不了,这会儿,我又觉得时间还蛮快的,春节要来临了,日子也不多了。我摸了摸脖子上的蛇坠,没了蛇气,它也要离我而去了吧。心中竟不知是何等滋味,我还真是念旧的人,这跟了我十几年的蛇气,也被我嫌弃了十几年的蛇气……
我抚摸着蛇坠,眺望着远方的湖面,“浓墨,如果夏重彩的后面真是一直对付我们的人,你会怎么办?”我探着浓墨的口风,他和夏重彩毕竟是师兄妹,是有感情的,夏重彩要真做了很多错事,他要怎么处理?老头又要怎么处理?我虽然极其讨厌她,也讨厌极了躲在她背后的人,但是我没了蛇气,这世的恩恩怨怨大概也就解了吧。
“不论是谁。”浓墨看着我,眼神定定的,没有一丝波澜,我竟然浑身不自在起来,难道是我和浓墨表面上已经分手了,我现在有点抵触他的眼神?浓墨看着我说:“违背了自然,都不会放过。”他是说那个人为了修炼违背自然做伤天害理的事,不能放过吧。看来,即使我身上没蛇气了,他也是不会放过那个人的。也是,没了我,那个人说不定还会继续找别的法子去害别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真的好冷哦,学姐,迎新晚会的时候会不会被冻成内伤?”我们模特组的一个女同学抱怨道。她的服装不仅漏肩还漏大腿的,实际上,我们的衣服都是没有多少布料的,只能在遮挡的地方,贴上暖宝宝来取暖,大礼堂里是不开空调的,“学姐,我真的很怕冷,冬天穿的比谁都多,现在要穿着这么少,迎新晚会还那么冷的时候才……”
“你当初报名的时候怎么没考虑到这一点?我们学校的迎新晚会就是这么迟,现在这么说,是非常不负责的!你要退出还是怎么着?”学姐很不耐烦地说。
女同学顿时蔫了下去,“学姐,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只是很怕冷,能不能给我……换件衣服啊……”
“你没看到大家的衣服都很薄吗?”学姐发飙了,“别说你怕冷了,表演的时候,是冬天,又是晚上,谁不冷!有没有责任心啊!主持人站在台上从头到尾都要坚持下去,我们这一个短小的节目你就受不了了?按照你这表现,我上报到系里,你是没有奖状的,也别想额外加学分了!”
“学姐我错了!我一定好好表现!”女同学不敢再说话了。我听了默默地想,这大概是很多人的看法,不是一个人冷,是穿的少的都冷,有责任心很好,但是牺牲身子骨也的话,如果有更好的办法,还是不要以身体为代价了,她怕冷,我记得有药方是喝了不冷的,我去问舅舅!
“璇子,有什么事啊?”舅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好像刚睡醒的样子,可是……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上午十点了,不去合作医疗吗?舅舅可是一向早睡早起的。
“舅舅你在睡觉吗?”我问。
“没有,怎么这么问?舅舅有睡过这么晚吗?”他好笑地说,然后我听见了手机被他拿远了一点,几声舅舅的咳嗽声伴随着另一个人的声音,“萧医生,你这感冒时间可够久的,要多休息啊。”
“舅舅!”我喊了他一声,舅舅又回来听我说,“你的感冒一直没好吗?”
“好了,只是最近又夜里着凉了。”舅舅解释道,“你找舅舅是又要什么药方?你可记着,可不能胡乱给人药方的,你不是医生,大病还是要去看医生的,别好心办坏了事,药方是因人而异的,不是对每个人都有用,还需要实际诊断……”
“我知道啦,舅舅!”每次都要说一大堆,和家奶一样,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哪会随便瞎给别人药方嘛,一般都是小症状,我还是会劝同学先去医院的,而且,我找舅舅要的药方,也没有副作用,都是日常生活的,再说了,我不在他身边,他现在也只给我很简单的药方,根本不需要担心。可是他还会说一大堆,“舅舅~我不会那么笨的,我哪有那么大胆子随便给别人诊治啊,不都是安全的东西嘛,这次我是来跟你要取暖的药方的。”
“给别人要的吧?”舅舅问,“你在家再冷也不找我要这个。”
“就是我们大学特别冷,真的好冷哦,那个风呼啦呼啦的!我想跟你讨要不怕冷的方子,我们要表演,穿的衣服少,你知道的。”我说。
“可是这方子是增强抵御寒冷能力的,并不能穿的那么少而不冷,舅舅又不是神仙。”舅舅失笑道。
“那也行啊!总比不吃好吧。”这女孩子本来就不抗冻,冻出个好歹来会留下后遗症的。
“咳咳……”舅舅又咳嗽了几声。
“舅舅,你要快点好起来啊,自己是医生,还感冒了,小心砸了招牌!”我语气带有调侃,可是心里却在隐隐担心,舅舅调理身体的法子都可以讲述好几天了,竟然又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