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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这瓶子我虽然不认识,但瓶子的造型,我却一点不陌生。

因为我见过这种样子的瓶子,还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很多次,就在……

心里默念着不可能,我收回思绪,没有再去多想,严格说是不敢去多想,连忙把注意力移开。

“虽然看起来一模一样,没什么区别,但这种瓶子,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东西,只要愿意去找,什么地方都能找得到差不多的。所以,应该,不,一定只是凑巧样式差不多而已,没什么好奇怪的……”

暗暗念叨着,晃了晃瓶子,没有感觉到液体流动后,我看了一眼萧清荷,和后面打着电筒为我照亮的老妈,然后将手上的电筒,搁到矮墙上,左手拿稳瓶子,右手捏住了瓶塞,开始发力往外拔。

和我以前见过的差不多,这个土陶瓶的软木塞子,做得有些精致,顶端圆润光滑,和瓶口一样大小,只是里面削细了一些的芯子,完全插进了瓶子里面,外面看起来严丝合缝,我一点点加大力度,最后手指都有些发白了,也竟是没能拔出来。

较了好一会劲,也还是没能拔出瓶塞后,我索性蹲了下来,将瓶子放在双膝之间加紧,左手按住瓶子,右手抓住瓶塞,重新用更大的力度往外拔。

几秒钟后,才感觉到木塞终于开始有一丝松动,接着在我愈发加大的力道下,“砰”的一声,整个拔了出来。

与此同时,一股难以形容的刺鼻腥臭,也从瓶子里钻了出来,跗骨之蛆一样,直往鼻孔里钻。

我只觉眼一晕,险些一屁股坐倒在,满地都是混合着尿液的烟头、烟盒,还有卫生纸的地上,瓶子也险些脱手而出,眼泪花花的打起干呕来。

站在粗布帘子位置的我妈,也被这股腥臭,熏得下意识退开了一点,用手捂住了鼻子。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

摈住呼吸,再也不敢用鼻子吸气,过了好一会,那阵要命的腥臭才渐渐消散过去,没有回答我妈,把瓶塞插回瓶口一半,将里边的气味暂时隔绝后,起身拿起电筒,往帘子外面走去。

这地方局促狭窄的慌,本来味道就不好闻,反正我是不敢,继续在这地方研究这个瓶子了。

离开猪圈,迈过后洋沟,往潘光海母子暂住的棚子凑近了些许后,才借着棚子散出来的灯光,举起瓶子左看右看,一时间,竟是有些抗拒再拔开塞子了。

这时听到动静,潘光海病母,也颤巍巍的掀开门帘,从棚子里走了出来。

“找,找到,东西了吗?”断断续续费了半天劲,才总算操着极其生涩别扭的口音,用汉语问出了一句话。

我只告诉潘光海母子,要去他家猪圈找一个东西,却没告诉他们是什么,所以老太太并不知道,我手里的瓶子就是要找的东西。

他们这个民族的语言,我妈虽然懂的也不多,但简单的交流还是可以的,基本也都听得懂,只是不大愿意说,可这时候,再别扭也只能硬头皮上了,于是就用同样有些别扭的口音,用她们家的话告诉她说,找到了,是一个瓶子。

一听已经找到,潘光海母亲顿时也落心了,然后让我们进屋子里坐,里面亮敞一些。

拿着这么个恶臭熏天的瓶子,我是不敢随随便便就往家里闯,于是也用别扭的口音,谢绝了潘光海母亲的好意,在瓦砾中蹲了下来。

深吸几口气后,才鼓起勇气,再次拔开了瓶塞。

我和我妈都已经有所准备,改用嘴吸气,所以没闻到什么,倒是准备过来的潘光海母亲,瞬间被熏得退了几步,嘴里咕哝着我听不懂的话,险些摔倒了,幸得我妈眼疾手快扶住,才没有跌倒下去。

虽然很抗拒那阵恶劣的腥臭,但既然是为了找蛛丝马迹而来,又怎能因此,而真的不再去闻,于是做好心理准备后,我又开始尝试着,一点点用鼻子呼吸。

强烈刺鼻的臭味,再次钻进鼻孔的瞬间,我忍不住皱紧了眉头,直想把这臭得人心翻的瓶子远远扔出去。

但与此同时,疑惑也上来了。

潘光海媳妇说,这个瓶子虽然其貌不扬,但里面的东西却很好喝,甜甜的,弄得她生前好几次,没忍住多喝了一点,难道这就是她说的好喝?

别说喝,光是散发出来的气味,就已经够折磨人了,我实在无法把这阵气味,和她意犹未尽的描述关联起来。

这些年跟着老头子和罗文信,我也算是见过了不少重口味的东西,也闻过不少奇奇怪怪的气味,就连“巨人观”这种东西,都“有幸”亲眼目睹过,但没有那一种气味,有这个怪异瓶子冒出来的难闻。

莫不成这东西就跟榴莲一样,只是闻起来不好受,习惯了就会无法自拔,喜欢的人受不了,不喜欢的人更受不了?

犹豫片刻后,索性心一横,怀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心情,把鼻子往瓶口凑去。

然而一秒钟都没到,我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猛地把瓶子往旁边扔开,然后又觉得不对,重新捡起把塞子塞回去扔掉,“哇”一声捂着嗓子干呕了起来,瞬间眼泪花花,眼睛都睁不开了。

操!实在太难闻了,真的受不了这味道!

我很确定,这玩意不是“榴莲”,就算再闻一万次,我也还是受不了这味道。

这下,问题就来了,如此难闻的东西,潘光海媳妇,是怎么觉得好喝,还说得津津有味的?

难不成变质了?或者干脆是我拿错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回猪圈重新找找,确定一下是不是弄错了,一直沉默待在旁边的萧清荷,就微蹙着眉头,表情有些奇怪的说话了。

“这味道……真的很难闻吗?”

我一时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她是阴魂,对具体的气味不敏感,就回答说:“真的很难闻,你一点都没闻到吗?不应该的啊。”

萧清荷摇摇头道:“没有啊,我也闻到了,感觉……还蛮好闻的,完全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啊。”

什么?

我和我妈,还有潘光海母亲都觉得难闻至极,她却觉得好闻?

看来是没有拿错,这玩意也果真是“榴莲”一样的存在,喜欢的趋之若鹜,不喜欢的避之不及。

只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觉得这气味好闻呢?

“我和我妈,还有潘老太太是人,萧清荷是魂,我们都觉得很难闻,就她觉得好闻,难道这东西,是人觉得难闻,魂觉得好闻?”

“但这样说也明显不对,因为潘光海媳妇,喝这东西的时候还是人,所以肯定也不是这个说法。”

发现这瓶子里的东西很古怪,我顿时也不敢轻视了,犹豫了一下后,起身走过去,重新捡了起来。

“清荷姐,你说这气味好闻,那能给我形容一下,你闻到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吗?”这东西因人而异,我可不认为,真的有人或者魂,会觉得这样的味道好闻,所以,很可能觉得难闻的人,和觉得好闻的人,闻到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

萧清荷想了一会后,说道:“怎么说呢?我一下子也有些形容不上来,就有点像是槐花的香味,又好像还有一点点松香的气味,总之闻起来挺舒服的。”

槐花?松香?

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果然和我们闻到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气味。

只是,为什么会是槐花和松香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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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灵术,执阴阳,画生死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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