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闻言又道:“尊敬的秦,那个年代,关于时空密度的研究属于尖端科技,并没有形成一个完成的理论体系,我们仅仅根据数据得出的结论,还需要进一步的论证,可是刚才已经有两个士兵,我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二人迅速老化死去,便再也没人敢去里面走一趟了,福格茨教授虽然是军方的人,但是他知道我们科学家的价值,自然不肯让我们去做实验,因此还是下达了命令,让一个倒霉的士兵进去充当小白鼠让我们研究”
约瑟夫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愧疚的神色,继续道:“我知道,那名兵士跟我们并没有仇恨,如果没有上峰的命令,他们是不会为难我们的,可是当时那个情况,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这名战士走了一圈回来之后,身体也开始衰老起来,我们立刻从这名兵士身上捕捉信号信息,从他身上捕捉到的信号图像和仪器上直接勘测出来的完全一致,这就可以说明,导致我们可以迅速衰老的因素,就是这片发生时空扭曲的地方。”
“福格茨也是教授,难道他就一点也不懂这里面的道道?”
约瑟夫闻言忽然一笑,解释道:“福格茨确实是教授,但是他是历史学教授,对于这种自然科学不是一点不懂,但是也只能算是知道些皮毛,我们在一起东拉西扯聊闲天儿,只要带上所涉及的数据,他都未必能听得出来,所以后来我们一直猜想,这个福格茨教授,一定是军方早就刻意进来安排的,毕竟历史学教授这头衔太好弄了,在科学领域,如果没有科研成果,即便是元首大人,也不能随便指定一两名教授,但是历史学就不同了,随便找个古代遗迹,只要参与了发掘,弄个历史学教授的头衔还是不难的”
“哈哈哈哈”听到这里柳相如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道:“原来你们大德意志德三帝国对于社科类的学术态度,竟然是如此轻薄啊”
白衣男人瞪了一眼柳相如,叱道:“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呱噪”随即冲着约瑟夫又道:“后来呢?”
约瑟夫道:“我们一共设计了几个不同的方案,试图找到可以阻止时空发生扭曲的法子,就在第四名兵士回来之后,施特伦茨博士用早就准备好的脉冲枪照着这名兵士就发出了一道强波,我们紧紧地盯着仪器上的显示屏,施特伦茨博士则是根据我们的提示逐渐调整脉冲
的波长,终于我们发现,在发出的脉冲微波和这里面射线图像完全对称的时候,便会将这股射线冲散,也就是说,只要脉冲可以持续发出微波,便可以打开一条通道”
白衣男人闻言眉头一皱,道:“这么说,最后那名士兵,没有因为迅速衰老而亡?”
约瑟夫闻言神情黯淡的道:“不,尊敬的秦,他死了,我们没有及时的找到可以驱散射线的微波,如果我们一开始就朝着对称点的方向实验的话,也许他就不会死了”
“这么说,你们已经找到了破解时空扭曲的手段了,你们这一次的任务应该算是成功了,为什么不立刻原路返回呢?”
约瑟夫闻言摇了摇头,道:“不,尊请的秦,我们只是找到了如何防止这里发生时空扭曲的手段,却并没有找到时空密度发生改变的根由,按照们的意思,根据这一次探测出来的数据,我们联合起来写几篇论文就算是交差了,而且福格茨教授也知道,凭借我们当时手里的设备,很难进行下一步的研究,可就在我们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一个意外事件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意外的事件?”白衣男人嘟囔了两句后,约瑟夫接口道:“是的尊敬的秦,我们收集好了记录下来的数据和设备,准备绕路返回的时候,从山顶走出来一些陌生人,看他们的打扮,很像以前的人的装束,我们对历史的研究并不深,只能凭借以前的印象来判断,但是福格茨教授见到这些人时却十分激动,当即放弃了原路返回的计划,命令我们立刻打开设备,准备利用强磁脉冲打开通道,直达峰顶”
“他们是怎么样的一群人?”
约瑟夫闻言和身边的特劳芙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只听特劳芙慢慢的道:“那是一群扎着长长的麻花辫子,身上穿着黄色的衣服,脚上穿着黑色马靴的人,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刀,这些人行动起来十分整齐,看上去好像是古代的军队”
“见到了这么多带着佩刀的人,你们都不怕吗?”
“怕确实是有一点点,当时我们手里有枪,而且福格茨教授为了确保我们的安全,专门派出了几个人负责保护我们,说是保护,其实更多的是监视”
“你们真的用脉冲枪,打开了通道?”
约瑟夫闻言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按照福格茨教授的命令,用事先设计的办法冲着前方打出了强磁脉冲,直到仪器显示屏上出现了那种对称的曲线微波时,福格茨才准备带人冲过去,不过福格茨最后还是留了一手,两名士兵先冲了过去,可是没等走到尽头,他们的身体便迅速的衰老,我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二人直接老死在了大雪山中。”
“哈哈哈哈”刀云海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就说么,我们老祖宗的玩意那是博大精深无比的深奥,你以为就凭你们手里的设备,就能找到破解的途径,正是那么简单的话,这大雪山中的秘密早就守不住了”说罢刀白羽又是一阵大笑。
特劳芙闻言脸色微红的接口道:“不错,刀先生的说的很对,当时我就在现场,对面那些古代的军人,也是这么说的,而且,他们也在嘲笑我们”
范大海闻言忍不住和文雨兮对视了一眼,这两个孩子心说话,这个特劳芙是不是有点缺心眼啊,人家嘲笑你就笑了,也不知道遮遮丑,居然还把这个事说出来。
白衣男人闻言淡淡问道:“嘲笑?他们真的嘲笑你们了,据我所知,你们日耳曼民族是最最受不了这个的,怎么,那位福格茨教授,就这么忍了?”
“当然不能”约瑟夫闻言当即抢道:“我们日耳曼民族绝不可能忍受如此嘲笑,这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呦啧啧啧啧”白衣男人略带嘲讽的道:“约瑟夫,听你这话,你还挺有骨气的么,你们日耳曼民族要真是那么有骨气,当年一战结束的时候,不一样怂的跟三孙子似的,我知道你们很佩服你们的元首大人,也多多少少有点感激他的意思,是他让你们大德意志的日耳曼民族重新站了起来,可是有一点我要重申一下,你们的元首大人,他是个奥地利人,恐怕和你们的大德意志毫无关系”
“噢尊敬的秦,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大德意志和奥地利,也是同一个国家,就好比现在的朝鲜和你们国家一样”
白衣男人闻言当即面露不屑之情,道:“你说朝鲜?哼哼,朝鲜和我们不同,尤其是南朝鲜,他们是世界上最为自卑的民族,典型的又怂又不老实,就是两个字,欠揍”
“噢尊敬的秦,您说的太对了,南朝鲜的人确实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