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刀把子出人意料的向着鬼隐说话,这倒是让我大吃一惊,刀白羽闻言也是一愣,下意识的道:“爹,二叔,你们弄错了吧?他他可是鬼隐”“废话,老子还不知道他是鬼隐,他是谁还用你小子来教老子吗,我看你小子真是皮痒痒了,老子不给你松松皮子你就浑身不舒坦”说话间刀莫言挥舞着巴掌作势就朝刀白羽扇了过来,大刀把子的身手哪是刀白羽的对手,刀白羽见状急忙一闪身直接躲到了我的身后,道:“小秦师祖,您看看有这样的吗?从小到大跟我俩没别的,就是扇巴掌,这会你看见了吧,这叫一个没文化”
我闻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把抓住刀莫言的手劝了两句,见到我出面刀莫言自然不好在穷追猛打了,这时只听刀白翎急道:“诶呀你们别争了,快看,快看那个面具男,他在干什么?”
刀白翎话音刚落,众人立刻向站在黑色正圆形区域中的三人看去,夏八姑和唐樱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时却见面具男忽然围着夏八姑和唐樱转了起来,转了几圈之后口中喃喃的唱出了一大串晦涩难懂的音节。众人见状顿时变得面面相觑起来,我率先向鬼隐看去,只见鬼隐歪着脑袋正仔细的辨听这晦涩的音节,听罢多时眉头一皱,匆匆一瞥直接见到我正看着他,立刻朝我摇了摇头,这意思在明白不过了,这种晦涩的音节鬼隐也听不懂。这时刀白翎转头向瑞寒秋看去,道:“寒秋姐姐,这动静,是你们道家的咒诀吗?”瑞寒秋闻言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们道家的咒诀虽然听上去好像也是一种晦涩难懂的音节,但是和这种音节是有区别的,我道家的咒诀虽然难以听懂,但也是又汉字音节组成的,只不过是用我们道家特有的韵律唱出来罢了,可是这种音节”说罢瑞寒秋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众人正彷徨无计的时候,只听葛陈蕾忽然道:“这是一种传自上古时期的咒语,我好像师傅和师姐曾经唱出来过,师傅也教过我,但是我没有学会,只能听懂一点点”刀白羽闻言急道:“清律,那你快说说,那孙子唱的是什么意思”“嘘别急”葛陈蕾说罢之后立刻又仔细的听了起来,众人生怕打扰了葛陈蕾,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良久之后只听葛陈蕾南道:“这是一种南疆祭祀时所唱的祭词,这意思是不好,山神爷要娶亲了,他要将唐姑娘的灵魂献给山神”
葛陈蕾这话音刚落,只见面具男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冲着我们众人使劲的一甩宽大的袍袖,刹那间数点寒光直奔我们而来,站在最前方的两位老刀把子见状顿时挥舞着掌中长刀向那数点寒星挑了过去,只听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几只薄如纸片的刀片顿时被击落在地,我们抬头再向那黑色正圆形的区域看时,只见面具男忽然身子一轻,整个身形渐渐的向空中飘了起来,葛陈蕾见状急道:“不好,这家伙要跑,快抓住他”
众人闻言顿时纵身而出直向那人追了过去,刚刚赶到那黑色正圆形区域之前是,只见已经飘在空中的面具男忽然“嘭”的一声化为了一片血雾,刀白翎奇道:“怎么,他就这么死了?”我见状笑道:“死了,南疆鬼族赫赫有名的高手,那么容易就这么死了?”刀白羽闻言道:“小秦师祖,你说他是鬼族的人?”不等我开口,鬼隐道:“不错,赫赫有名的南疆鬼面,也是蛊族新任的大祭司岂能就这么死去?”刀白翎闻言又道:“没死?这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他化为了一片血雾”这时瑞寒秋走了过来,道:“这是鬼面的逃命绝技,是一种以血为引的遁法,我们称之为血遁,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使用这血遁之法了,鬼面逃了就逃了,我们先救人”
不等瑞寒秋说罢,我早已经飞身形跳入了那个黑色的正圆形区域中,就在我双脚刚刚落在这区域里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拉住唐樱和夏八姑,只觉脚下一空,紧接着耳边传出“咔吧”一声,黑色正圆形的区域忽然碎裂开来,我们三人同时坠了下去。
一个大活人的下落之势何等的迅猛,不等我气贯全身之际只觉两耳生风,不知道已经落下去了多少,说时迟那时快,就见眼前一花,似乎有一物从我眼前闪过,我下意识的身手一抓,只觉一根绳索立刻被我抄在了手里,就在我刚刚止住了下落之势的时候,陡然间忽觉腰间一紧,一根大红色的腰带已经缠在了我的腰上。
见到这条大红的腰带我顿时反应了过来,这是临危直接夏八姑将腰带解了下来缠在了我的腰上,看上去柔软无比的腰带被这一抛之下竟然能够牢牢地缠在我的腰间,可见夏八姑的身手也并非泛泛之辈。这时只听上面传出了众人的声音:“秦处长,你抓紧了,我们一起使劲往上拉小秦师祖,你挺住这叫什么话,白羽,这点小伎俩还能难住小秦师叔吗?赶紧的使劲往上拉,这个时候可别偷懒行了行了,都是什么时候了,要是秦处长有什么闪失,这责任可都要算在你们刀家父子身上诶你们小心点拉啊,除了小秦师祖以外,还有八姑姐姐和唐姑娘呢”
在众人的帮助下我们三人最终还是被拉了出来,刚刚被被拉出地面之后,我倒是没什么,只见一只手拉着腰带一只手紧紧拉着唐樱的夏八姑牺牲大了,由于失去了腰带的束缚,那一身大红的喜袍已经落了下去,此时夏八姑全身只剩下一身短衣襟小打扮,上身只剩下了一个大红色精致的兜兜,而底下只剩下了一条半长不短的短裤,白皙皮肤和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
两位老刀把子见状立刻转过头去,异口同声的说道:“赶紧的把衣服穿上,里面也不说多穿点,露成这样出来见人,成何体统”刀白翎见状急忙扑了过去,一把将夏八姑抱住道:“八姑姐姐,你怎么你怎么”刀白翎接连说了几个“你怎么”之后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夏八姑轻轻的推开了刀白翎,道:“白翎,以后好好的温习我教给你的蛊术,我们蛊族的蛊术,可不都是用来害人的”夏八姑说话间抬眼向我看来,刀白翎点了点头,一转头之际看着范启龙和刀白羽二人长着大嘴直勾勾的看着夏八姑,立刻松开夏八姑冲到了范启龙身前,急道:“你往哪儿看呢?还不把衣服拿过来哥,你看什么呢?你们俩怎么那么讨厌呢?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闻言喘着粗气道:“白翎,你这话说的,我可是什么都没看啊”我这话音刚落,只听两位老刀把子和鬼隐同时道:“我也什么都没看”
这时葛陈蕾早已经来到了唐樱的身前,见到唐樱依旧昏迷未醒,急忙蹲下来给唐樱号起脉来,片刻之后只听葛陈蕾道:“唐姑娘没有大碍,只是由于身体虚弱再加上精神上受了打击又受到了惊吓,这才昏迷不醒,休息一下就好了,谁有水”范启龙掏出水壶刚想递过去,刀白羽一把抢过水壶递在了我的手里,我见状也只好将水壶送到了葛陈蕾的手里,葛陈蕾接过水壶的同时瞪了一眼刀白羽,道:“你妹妹说得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葛陈蕾轻轻的在唐樱耳鬓将捏了捏,唐樱慢慢的张开了嘴巴,葛陈蕾小心翼翼的喂了唐樱几口水后,又在唐樱的后背上捏了一阵,唐樱这才吐出一口浊气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