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可气坏了圆哥,圆哥顿时向大黑狼狗又踢又踹的,这条大黑狼狗挨揍吃痛,忽然对着圆哥一呲牙,这一下给圆哥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紧接着这条大黑狼狗竟然调转方向,向着摔倒在地的圆哥扑了过来,这一下圆哥吓得魂飞魄散,急忙从地上攒起来就跑了出去,这人哪有狗跑的快,没跑出去几部就被这大黑狼狗追上了,扑上去对着圆哥的屁股上就是狠狠一口……
太阳落山后,凉天谷景区大门便已关闭,在值班的办公室里早已摆上了一桌酒席,周杰等二十几人落座其中,摆席的正是这个叫做圆哥的汉子。周杰知道,像这样的岗位都是上面有人照顾才能来的了的,随便放进去几个不在账的游人,一年下来也赚得的是钵满盆盈。而这个圆哥得知周杰等人的身份之后更是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仅不计前嫌而且主动摆上了一桌酒席算是赔礼,本来任务紧急周杰不愿意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不过想想从这些人口中打听一下这里的情况,也可以避免很多弯路,也就顺坡下驴。得知周杰等人要连夜进入凉天谷,这位叫做圆哥的汉子一拨弄脑袋开口说道:“那可不行,绝对不行,各位领导有所不知,我们这片凉天谷虽然是一片风水宝地,可此处却十分的邪门,不瞒众位,放着大好的生意不做,为啥规定下午三点半就不许游人进谷了,就是因为这要太阳一落山,这谷中便会发生邪门的事情。别说往里面走了,就是平时我们值班人员起夜上厕所,都的结队而行。这景区地处六盘山脉深处,来此地的游客都是远道而来,如果三点半之后再进山,景区内景点走不完,必不肯轻易的离去,可如果晚了不出来,那可就说不定再也出不来了。”周杰闻言道:“哦?此话怎讲?”圆哥道:“论风景这里没的说,可是这里据说是当年成吉思汗铁木真的埋骨之所,谷中埋着成千上万殉葬的士兵,这些士兵阴魂不散,据说是守护者铁木真的王陵不被打扰。每到太阳一落山,这谷中便回生起大雾,听老辈人讲,有些在晚间没有来得及出谷的人,便会在雾中遇见铁木真的守陵亡魂,这些亡魂便以为你打扰了大汗长眠,便会将你的灵魂带走。白天这里清凉无比,这个也是其中原因之一,毕竟白天阳气旺盛,亡魂不敢随便造次,等到晚上这里这里便是亡魂的天下了,我们村里的陈大胆儿,成天没事的就吹牛逼说他敢在谷中过夜,有一次喝多了被我们将着就去了,结果第二天我们发现这小子抱着一根石碾子正呼呼大睡,等我们把他弄回家的时候,这小子便发起了高烧,城里的大医院都没治,后来还是找了村里的神婆支了招,大口的给这小子灌大粪汤子,这小子才捡回一条命来,后来我们听说那个石碾子也是当年铁木真率领的蒙古大军曾经使用过的东西,不吉利。”
周杰听完点了点头道:“那这谷中有没有河流或者是山洞地洞什么?”圆哥喝了一口酒道:“有啊,要说小溪这谷中比比皆是,水质十分的甘甜,洗把脸喝两口都没问题,要是说大河的话也有,不过据说这条河也邪性的很,里面有东西,听说是前两年有人下去游水,结果很多人见到水里黑影翻腾,下去的一眨眼的工夫便没了踪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据说里面有水猴子。要说这地沟山洞啥的,就更邪性了……”
周杰问道:“圆子兄弟,你仔细说说,这里面一共有多少个山洞,这些山洞大小如何,里面如何邪性?”圆哥抹了一把嘴道:“周老爷子,别说多少个了,就是一个也受不了啊。
这件事还真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据说是这凉天谷刚刚建成的时候,一到盛夏旅游旺季之时,成群结队来此避暑消夏的游人便络绎不绝。
原先我们这片凉天谷不仅仅是爬个山看个景吹吹凉风,每到晚间专门有人组织篝火晚会,烤只山羊啥的。
最开始这里并没有发生邪性的事,因此这些活动一经举办便吸引了无数的游人参加。
来这里游玩而且留宿的大多是年轻的半大小子半大闺女,疯起来真是不要命。
这邪性的事算来大概有将近二十年了吧,二十年前我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当时在这里干保安,没事的时候也在山上转悠,有一天我们就忽然接到一个任务,说是有两个旅游的客人在山洞里出事了,于是我跟着队长就向山洞走去。
我们到了山洞的时候,山洞的洞口早已经围满了人,除了几个我们一起干保安的,还有一道而来的七八个年轻人。
我钻过人群向洞里面看去,只见这山洞深处躺着一个人,看穿着打扮是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边上放着一个不小的双肩背。
我问队长怎么不进去营救,队长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也没敢再言语。
过了不久一辆警车开了进来,几个丨警丨察从车里出来之后,我们便跟着丨警丨察一道进了山洞。
这山洞我也是第一次进来,山洞最里面是一个水潭,我现在还记着这水潭里的水十分的清澈,水碧绿碧绿的就好像是一块天然的翡翠一样。
几个丨警丨察同志在现场拍了几张照片之后,便吩咐我们将死者抬出去。
我们刚刚走出山洞的时候,守在洞口的那七八个男男女女便围了上来,其中一人胆子大,一伸手便将死者身上盖着的白布掀了起来,这一下引起了一阵惊呼,几个胆子小的女孩子急忙将头转了过去。
看到这男子容貌的时候,顿时有几个年轻人哭着喊了出来,这一哭顿时又吸引了那几个胆小的女孩的注意力,等这几个女孩转过头再看的时候,也禁不住捂着嘴留下了眼泪。
我们有公务在身,怎么可能任由他们在这里搅扰,因此我们队长一摆手喝道:‘好了好了,别挡着别挡着,你们中间谁是家属,不是家属的靠边站,起开起开……’说着又将白布盖在了死者的身上。
可就在我们刚想往救护车上抬的时候,我急忽然觉得从脑后生出来一股凉气,这股凉气十分的冰冷刺的我浑身发麻,脑子一阵浑浑噩噩泛起了迷糊,全身发软手脚无力。
我还当是我自己刚才在山东里面着了凉,可谁知我们抬死者的四人都是这一幅模样。
就这样我们不由自主的一松手,‘咔嚓’一声装着死者的担架就被我们丢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