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暗暗的记下了孙连海这个人,紧接着问道:“这么搞,不会闹出人命吧?”文辉嘿嘿一笑,说道:“是差点闹出了人命,你想想,那包间里面黄极还有那五鬼童子在里面,这两道禁制和三道禁阵一下,一绝阴阳二绝天地人,这个空间能舒服的了,就好比我们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呆着,忽然家里面变成了真空的状态,你想想吧。”我点了点头道:“要是那样的话,这滋味是不好受。”文辉道:“可不是吗?这禁制和禁阵一成,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老周头就感觉到了五鬼童子的惨叫声,毕竟自己炼了大半辈子的五鬼童子,和他心里已经有了感应了,这五鬼童子在阵中的感觉恐怕更难受。老周头急忙要求孙连海撤去禁阵,万一五鬼童子有个好歹,自己半辈子的心血可就付之东流了。可孙连海却不为所动,就好像没有看见老周头一样。这下老周头可怒了,想要上去跟孙连海拼命,在众人的劝解下才收了手,捂着脑袋坐在一旁抹起了眼泪。孙连海这才走过去告诉老周头,他的五鬼童子屁事儿都没有,他的这些感觉,是黄极在『迷』『惑』他而已。孙连海话音刚落没多久,果然老周头心里再也没有了五鬼童子那种凄惨的的叫声。可老周头是过去了,老李头又出来了,也要求孙连海撤去禁阵,李岩松说他看到了禁阵影响到了整个酒楼,在里面吃饭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这要是伤及无辜,他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孙林海看着李岩松仍然是微微一笑,告诉老李头这也是黄极的手段而已。果然,孙连海识破了黄极的手段之后,老李头那感觉也消失了。一连几人上前,纷纷被孙连海驳回,众人这才如梦方醒,对孙连海佩服不已。”
我听的兴起,问道:“这个孙连海可以啊,看来能和这个黄极一较高下啊。”文辉闻言咧嘴一笑道:“可以?比起那些老家伙们是可以,可是比起黄极来,那是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你听我说啊。”文辉了抿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孙连海看出了黄极耍出来的几个小手段之后,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既然双方已经你来我往过了几手,明显的黄极的手段没有奏效,孙连海以为自己略胜一筹,便打算撤了禁制和禁阵,可刚刚准备撤去的时候,却见黄极从酒楼里走了出来。眼看着黄极走了出来,众人惊愕不已,只见黄极慢慢地走到了老周头的身前说道:‘你的五个小杂『毛』我喂饱了,你领回去吧,以后有想法大可自己来找我,当大人的躲在后面让孩子出来,你也是一把岁数的人了,难道这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说完黄极扫了一眼众人,目光最后停在了孙连海的身上,喃喃道:‘你,不错,很好。’说完了再也不看众人,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众人的眼前。黄极走了以后,老周头被黄极这一句话噎的面红耳赤,不过眼看着自己的五鬼童子送了回来,急忙收了起来,虽然黄极噎了老周头一句,但是毕竟老周头没有厚着脸皮去讨要,这也算是给了老周头一个台阶了。”
听到这里,我不仅急道:“后来呢?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黄极走了?这就结束了?”文辉打个哈哈说道:“结束了?哪那么简单?黄极走了之后,这一群老家伙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刚想离开,却发现走不了了,这一行人无论你怎么走,始终走不出这个酒楼的范围,走了好几个来回,一抬眼,还是在酒楼门口。李岩松大惊,要说鬼打墙这玩意,在这些老家伙面前那是小儿科,可是今天却不好使了,一时众人纷纷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来pòjiě,均是无功而返。后来孙连海,干脆不走了,径直走进了酒楼,再次来到包间之内,反复查找之后,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当孙连海再次走出酒楼的时候,心头猛地一震,这才发现,孙连海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一着不慎,连累了这一群老家伙跟着他一起吃了瓜落。先前孙连海为黄极所下的两道禁制三道禁阵,阵胆竟然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样一来,禁制和禁阵的变动,他自己便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到,因此每一次黄极的手段孙连海都能立刻分辨出真假,可此时孙连海猛然的觉察了出来,自己身上的阵胆有了变化,黄极神不知鬼不觉的改变的禁制和禁阵,阵胆依然留在自己身上,眼下自己成了阵中之人了。”
我听了文辉话不禁惊呼道:“这简直神乎其技啊,这孙连海将阵胆下在自己的身上,本身就是艺高人胆大,一单阵破,孙连海自己轻则重伤,重则人就废了,虽说是心里有底,毕竟是自己人,不至于下次狠手,但是这样以身犯险之举,确是常人难以做到的,这就说明孙连海确实有一定的魄力和胆『色』,可是这个黄极更是牛『逼』了,在不破坏阵胆的情况下,不动声『色』的转换的阵法和禁制,这就保全了孙连海的周全,就算是将来孙连海自己破了禁阵和禁制,这禁阵和禁制依然是孙连海自己所设,自然不会对他自己造成任何影响。”
文辉答道:“不错,黄极这一手玩的却是漂亮,而且孙连海没过多久竟然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于是开始琢磨破阵,等到孙连海带着一干众人突破了禁制和禁阵,走出来的时候,这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们一个个精疲力尽,就连骂大街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在他们一个个的欢欣鼓舞正想离开的时候,酒楼里出来一个跑堂的,手里拿着一张账单递给了李岩松,李岩松一看,顿时怒火中烧,喝道:‘我们就吃了一桌,怎么这么贵,你们这是开黑店呐?’众人闻言急忙走进前来一看,一看账单,顿时傻了眼,账单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酒菜账款,两万九千七百多。
这个跑堂的也不是善茬,听到李岩松的怒喝,可不管他是什么松二爷还是松二孙子的,立刻开口说道:‘老爷子,我看您勒在我们店门口转悠一宿了,怎么着,是不是想赖账啊,不是我说您,您老也这么大岁数了,吃不起就别来充大头,你看看,那边有小摊,经济还实惠,你看看我们这个招牌,至于的跟您这一个老头子算黑账吗?来来来,您看看,这是明细账。
’说着递过来一大长串的账单。
李岩松结果账单一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流水账,什么五粮『液』茅台海参鱼翅等等,老头子竟然还在账单上看到了一瓶路易十三。
李岩松越看越来气,正想质问这个跑堂的,却听见这个跑堂的又开口道:‘对了,老爷子,和你们一起来的有个黄衣服的漂亮小伙,你们走了以后,开始包间里就剩下他自己在吃,我们怕跑了单,找他结账,他说的你们走不了,就是吃饱了撑的,要在店门口溜溜腿,遛弯了消化完了兴许还要在点菜,过了一会这个黄衣服的漂亮小伙也走了,我们要他结账,他说不着急,饭还没有吃完,说账是你们来结,说着给我一指,果然看家你们还在店门口溜达,那个漂亮小伙说,还有几个朋友要来,他要去接一下,包间还要留着,残席撤下不要了,一会人来自重新点菜摆宴。
你看看,这就是后来新点的菜,我们这上面都有点菜单时间。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岩松送喝道:‘这是哪个他妈的饿死鬼投胎来找我的便宜,跑我这蹭饭来了,他说我结账就是我结账吗?他说他是你爹,你就跪下来给他叫爸爸吗?我不认,爱他妈谁结账谁结账!’松二爷这一句本来是气话,可是跑堂的一听不干了,立即骂道:‘诶,我说你这个老爷子怎么不讲理,这么一把岁数出口伤人,吃得起就吃,吃不起就别吃,没想到您老这岁数的人,也拉大旗作虎皮,猪鼻子『插』葱你是装相啊。
好好好,看你这一把年纪,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跟你这素质的理论,丢人!来来来,咱们报警!’松二爷正在气头上,怒喝道:‘报警就报警,他妈的我看那个丨警丨察敢管老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