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兄接着说:“存在皆是合理的,你不用太纠结这些矛盾,现在的首要目的是打开它。”
确实目前最需要做的是要打开它,其他的事情等闲暇时间又想了,于是仔细观察这个松果形青铜器。不过还是不敢太靠近,生怕它突然又射出长刺。
2012-8-6 13:08:00
小咪多细看了一会说:“你们退后,让我试试。”闻言间我们纷纷退后,小咪多站到前面念了两句苗语,只见脖子上的麒麟纹身由黑色变成血红色,吱吱声不绝于耳。
纹身脱体而出,有如万千血红细沙漂浮于空中,缓缓粘到松果形青铜器上,不一会松果形青铜器就被附满这些血蛊,有如血液流动一般在表面乱窜。
我定眼看着这些血蛊在上面乱窜,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心情激动且期待。在我正集中精力看时“锵锵锵”成百根长刺一齐射出,吓得我差点坐到在地,我怒道:“这鬼东西也太灵敏了,没把人搓死,倒把人给吓死了。”
小咪多喊了一声:“咖呐。”这些血蛊立马从松果形青铜器上弹到半空,吱吱的叫着飘到小咪多的衣服里黏到皮肤上,又恢复成之前的麒麟纹身。小咪多摇摇头说:“哎,我没办法打开它,得想其他办法。”
这些长刺“锵锵锵”又缩了回去,这下麻烦了,本以为可以搞定了,没想到又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情。
阿表看着松果形青铜器说:“这样耗下去不是个办法,要不这样子,竹竿兄丢纸去砸它。”然后抓住古剑男子接着说道:“待这些长刺射出来没收回去时你就用剑砍断这些长刺,把它砍成秃子,看它还怎么扎人。“
竹竿兄一听说道:“不行,不能破坏它。”阿表急道:“什么破坏不破坏的,还有其他办法吗?爷们一点好不好,男人就要暴力点。”
我拍了拍阿表说:“阿表,什么时候这么有破坏欲了,真是个爷们,我挺你。”
2012-8-6 13:10:00
竹竿兄沉默了一会说:“好吧,试试看吧。”古剑男子闻言从背后抽出乌黑的古剑,把手里的电筒抵到我手里说:“你们躲开一点。”我们后退好远,然后卧倒在地。
竹竿兄在不远处把纸揉成一团,数着:“3、2、1”手里纸团做抛物线状啪落到松果形青铜器上。“锵锵锵”松果体又变成了“刺猬”,古剑男子在侧面举剑一挥。“铛铛铛铛”齐刷刷削下一片长刺,接着又挥剑动作快且潇洒无比,地上“铛铛铛”数百只长刺纷纷落地,一片狼籍。
此时松果体青铜器真的被削成一个“秃子”,没想到古剑男子的剑法如此了得,削得如此干净利落,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削铁如泥。
我拾起一只长刺,端详起来,长刺居然如收音机的天线一般可以节节收缩,层层包裹。不知道这是什么时期的产物,而且工艺精湛,却看不出是什么金属材质,看上去像铁却又没那么重。
这时竹竿兄再丢纸团过去,只听得松果形青铜器发出一阵 “橙”的闷声响,再无长刺射出。
阿表大笑:“哈哈,看它还怎么嚣张,现在只会放闷屁了。”
我心想这设计此机关的人若知道他的机关是被这样子破解掉的,肯定死也不会瞑目。
我把手臂搭到阿表肩膀上,夸赞道:“你的以暴制暴果然强大,佩服佩服。”
阿表喜道:“废话,这还用说,爷们就应该对别人狠一点。”
可是松果形青铜器还是在原位,底部与祭台是镶死的,根本没办法搬走。
2012-8-6 13:11:00
小杰忙问道:“现在怎么办?”竹竿兄看着松果形青铜器,捡起地上的长刺往松果形青铜器的顶部用力刺了进去。刺进去后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好像里面有活物一般。
本来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我立马吓出一身冷汗。阿表颤抖道:“里边有鬼。”
竹竿兄往后退了两步,松果形青铜器表面如松果叶片一般的青铜鳞片层层脱落,脱落之处渗出黏黏的黑色液体,松果形青铜器也如莲花一般慢慢打开,中心有一颗鸡蛋大小的六角形血色水晶被两排如僵尸尖牙一般的牙齿咬住。
竹竿兄一把抓住六角水晶塞到背包里喊道:“快走。”
竹竿兄平常都非常冷静,突然用这样的语气叫我们走绝对是出大问题了,我忙举起电筒转身往出口出走。
这一转身把我震住了,面前居然无数白骨被这些蔓藤吊在我面前,差点没亲上去。阿表大叫:“跑。”
古剑男子见我不动,在我面前挥了一剑砍下一排白骨落到脚下,我才有所反应。忙跟着他们往外面跑,此时天花板上吊着的骷髅头发出“咯咯咔咔”的声响,被蔓藤带动向着我们移动起来,一些白骨禁不起晃动掉落到深坑之中。
深坑中发出“咕咕咕”的植物搅动声。竹竿兄在前头从包里掏出照明弹点燃往深坑里照去,我顺着照明弹的光线看向深坑内,里面如成人腰一般粗细的蔓藤向巨型蛆一般蠕动,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乳黄色的生物体被埋在蔓藤中。
2012-8-6 13:12:00
我看得两腿发软,不敢再往下看,深坑中发出隐隐约约的女人惨叫,不一会儿惨叫声越开越强烈,像是数千个女人一齐惨叫,哭声,惨叫声撕心裂肺。顿时间仿佛进入地狱一般,我决得耳膜都快被震破了,身体摇摇欲坠。
密密麻麻的蔓藤夹杂着油腻腻的黑色长发,从四面八方向我们游了过来。我想起壁画上那些被蔓藤绞死的女人狰狞的表情就全身颤抖,没想到这些都是真的。
古剑男子在后面不停的挥着手中的长剑砍这些蔓藤边喊:“快走,快走。”我握紧匕首紧跟着竹竿兄沿着深坑边沿回去。
我看得两腿发软,不敢再往下看,深坑中发出隐隐约约的女人惨叫,不一会儿惨叫声越开越强烈,像是数千个女人一齐惨叫,哭声,惨叫声撕心裂肺。顿时间仿佛进入地狱一般,我决得耳膜都快被震破了,身体摇摇欲坠。
密密麻麻的蔓藤夹杂着油腻腻的黑色长发,从四面八方向我们游了过来。我想起壁画上那些被蔓藤绞死的女人狰狞的表情就全身颤抖,没想到这些都是真的。
古剑男子在后面不停的挥着手中的长剑砍这些蔓藤边喊:“走,快走。”
我握紧匕首紧跟着竹竿兄沿着深坑边沿回去。
深坑中声响越发剧烈,“轰轰轰”深坑中蔓藤如巨大的蛆虫缠绕着柱子往上延伸,爬到顶部后吊起一只有卡车那么大的像人脑一般的蛆虫怪物。
怪物被缓缓吊到半空之中,身体被蔓藤缠绕,内体不停的滴滴答答流出黑水,一只眼睛在头顶白森森的估计已经没有任何视觉,底部无数的手臂般粗细根须连接到深坑底部,远远看上去就是一坨被蔓藤捆绑住的巨型人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