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首歌,也让婆子一颗心按耐不住老木又逢春,人家是这样唱的:爱太深,断了魂,连命都不要的人...嘛蛋嘛蛋嘛蛋!
这三个嘛蛋蕴含了怎样的情绪你们都懂么?!
哦对了,这是信的。魂。
新年好!
月子出了蛮久了,娃小,每夜闹腾。白天精力实在不够,每天没干什么就到晚上了,光阴如梭太可怕!
最近在攒文,估计有两万字了吧,开头改过三遍,最后这个勉强满意,等我再攒点,情节发展起来没准还会改...
最后希望大家伙儿都好,楼上某楼的那个结婚四年的妹妹,生活不缺激情,激情需要创造!
困阴局里不止我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魂体,这是明摆着的,单说梁庸天的这个宅子里,就有个穿红衣的女鬼胡净颜。大致猜测,胡净颜对我是没有恶意的,可以暂时把它放到一边。不过根据我之前判断,李大天才设的是连环局,各局互相连通,所以从其他困阴局里窜过来几个别有用心的鬼啊怪啊什么的并不是没有可能,所以,该当心的时候还是要当心。
在继续前行前,我有过几秒犹豫,是不是该把那个发出声音的人找出来先?或收或劝,总要保证我的安危无虞才对,我对那家伙的芳龄芳名身高三围自然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我只想知道至少它为什么要跟在我的屁股后头看热闹为什么会对李家的事情这么好奇?
好像是感应到了我的期待,我果然看见了一个女子,就在我边思索边在通道里踱了一二顶多才三步的时候。
通道在这里拐了个小弯。
在视力所及处,那女子正面对着通道墙壁站着,只露出了小半个背影。
即便想好好形容这小半年个背影也花不了我多少笔墨,因为这个背影相当的简单。她身高比一般女子要高一些,目测有一米七左右,身着一身灰不溜丢似麻似布的衣服,从我这个角度来看,衣服简直粗陋得出奇,剪裁十分粗糙也没有任何修饰,直筒一条裙子从头罩到膝盖处,只在腰间扎了条麻绳。小腿裸着,脚下踩着草编的鞋子。头发披散,别说首饰什么的了,连条橡皮筋都没有,发质看着倒是挺好,乌油油的还挺亮。
脚步一顿,我停了下来,琢磨来人是友是敌。三秒过后,我迎上一步,不管友敌都应该上前看个究竟。但那女子也动了,和着我的步伐她亦朝前走了一步。我顿觉不好,那一步足以让她那躲在拐角里头的半边身子嵌入墙壁里头了,难道她想从墙壁遁逃?
不等我加快步伐赶上前去,那女子脚下不停迅速又跨出了一步,于是那原本只露出一小半的背影便彻底消失在我面前。我有些惋惜,假如这个女子的出现并非偶然,我这算不算是失去了线索?跟着我又释然,假如这个女子真的带着目的而来,那么她必定会再次出现。
带着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我追到了拐弯处,却发现通道在这里分出了一条岔路。原来那女子不是遁墙而逃,而是进了这条岔路。
岔路看上去跟通道差不太多,也是灰蒙蒙的,充满淡蓝色氤氲不明的光,同样看不清尽头在哪儿,但是两侧的墙壁上却没有那些妖娆的花朵了,而衣着简陋的那个女子正大步走在通道中,没有停顿没有回头,就这么一步接一步干脆利落的走着,非常的行云流水甚有飒飒英姿。
其实我不是很肯定这个突然的女子就是刚才在我耳边发出那声惊叹的人,但她这样应景的出现应该说明了什么,所以我毫不犹豫的跟了过去。
前面有什么,我十分好奇,或许是另外一个困阴局,这个女子就是过来帮我指路的吧?
随即把这个想法摒弃,太乐观的估计当前形势不是我的性格。
那女子走得不快,我走的不慢,但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我们之间的距离还是越拉越大,我甚至觉得她的身形在缩小,或者说,是通道变大了,原来仅容一人过身的地方居然宽敞了不少,能容两人了。我绝对不是眼花,而是我真的看见前面又出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男子,在我一错眼的短短一瞬出现了。他就站在女子的身边,穿一身花式长袍。花式指的是这件长袍的颜色,而不是式样。式样什么的倒是相当简单,就和女子身上的衣服一般样,而颜色就不由令人看了之后只能啧啧了。它真是太花了,像是捡了裁缝铺里所有不要的边角料凑成了这件袍子,各种颜色都有,简直让人目不暇接。我诚恳的表示,这种风格别说让我接受了,就是多看一眼都嫌闹心,于是不由对这男子的相貌产生了几许好奇,得长成什么样才能让他穿着这样一件衣服出门不被打?
几秒后,疑惑得解。
话归彼时男子将将出现,女子似是略微停顿了一下,显然两人是认识的,因为女子接下来没有表现出吓得一跳的样子而是选择继续前行,姿态啊速度啊什么的并没有多大改变。而且经过男子身边时,女子扬手一招,看起来是在和男子打了个招呼。男子亦伸出左手,看似随意的朝女子的肩上搭了过去。女子原本有节奏的步子突然一急,于极短瞬间躲了那禄山一抓,于是男子想吃豆腐的手便僵在空中。
我挑挑眉毛,嗅到一丝叫做尴尬的味道。
然而男子并没有僵多久,他头微侧,手虚握成拳靠近嘴边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就这样半边脸暴露在我眼前。于是我就服气了,我得说,男子这张脸配上他身上那件衣服不但毫无违和感甚至产生了奇异的美感,让人只想驻足欣赏,因为他居然是凤卿那货!
穿着花袍而分外妖娆的凤卿并没有因自己亲昵殷勤的行为被刻意躲避而露出些许遇挫的样子,他只呆了几秒便悠悠然将手背着跟在女子身后走了下去,脚步甚是雀跃。
我十分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看见凤卿,难道李清溟和凤卿真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可是那个一直只拿背影相对的女子看上去不像是李清溟呀,她穿的衣服无论从样子和材质及色彩来看,都和我见过的李清溟有天壤之别,而且即便只是给我看了个背影我也能非常肯定的确定,她和李清溟在气质上有着截然的不同!
这么一思量间,牵头两人已经走得更加的远,我起步跑了起来,我不想失去他们的踪迹,就这样一直追到了岔道的底端。
底端本有一扇石门,那女子和凤卿就像没看见一般直接穿了过去,但我停了下来。石门上头刻了两个字,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是两个非常古体的字,扭扭曲曲的,像是甲骨文之类的,辨认了好久才勉强确定它们是什么。
要是我辨析得正确,这石门上头刻着的是’刀冢’二字。
何谓刀冢,刀之坟墓也。
难道这里葬刀之地?什么样的刀值得专门造一座坟来埋葬它?我非常好奇,且觉得周身一股寒流从头到脚贯穿,遂忍不住抖了抖。
伸手推门,手毫不费力的就穿过了门,这才想起来我现在正是魂体状态,可以和那两人一样轻松穿墙过壁,于是迈步透墙而过。
站定,发现我身处一间小小的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