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就这么多了。下周见么么哒……
PS,有个叫加更君的家伙最近不小心把脚崴了腰闪了出门看医生还被雷劈了……所以,他暂时不能和大家见面了,请见谅哈……。
匆匆来说一下,小妞儿拉肚子了,特别脆弱特别粘人特别要抱特别不要睡觉,拉了一个星期现在还没好,所以上个星期没挤出时间来更,这个星期能不能有时间更还得看她状态
很抱歉
一定补更
嗯,今天无论如何都会更一段,否则对不起这么多关心婆家小妞儿的好心人
敲字去了
PS一下,妞儿还在拉肚子,昨天晚上拉床上了,半夜三更婆子忍着怒火忍着困意忍着把小屁娃暴揍一顿的冲动换床单的痛苦你们造么…………
浓郁药香扑鼻而来,我定了定神,开始慢慢打量周围风景。
这是一间药房。
五六个木架子,层层放着竹匾,每个匾里头都铺满了各色我叫不出名字的草药,特有的药香混在一起,浓烈得熏鼻,让人嗅之欲醉。
屋角一边整齐码放着石磨石杵等捣药器具,另一边则是个背篓,一双特意加厚的粗制麻鞋落在背篓旁,头平头,脚齐脚。
麻鞋边便是一扇双页木门,以横木闩着,门缝并不严合,阳光透进,在地上落下一笔略显苍白的黄色印记。
能入眼的东西就这些,看得出来,屋主人是个井井有条的……呃,郎中……
我心中暗暗惊奇,之前不是还在田头除草么,怎么一眨眼就成天上山采药的郎中了?我这个前世未免太忙了点吧……
打开那页双扇门,清凉晨风灌入,霎时冲淡了浓郁的草药味。
是早晨啊,还是蛮早的早晨……
门外是一处院落。
小小的院子,用竹篱笆围出规矩的圆形。竹篱发着黄,看出来有些年头了。
向阳眯着眼,远眺了一下四周。
应是晚春,柳条绿意深沉,野花也凋残不少。
轻轻拨开齐腰高的篱笆门,突然被一个白色身影所惊。
这是一个白衣男子,看不出年纪,满脸胡须几乎遮住眉眼。他靠坐在篱笆门侧,听见我开门的动静,正慢慢睁开那双掩在长眉下的眼。
眼不大,却极其有神,盯着我的脸,我只觉道道杀气刺了过来,不由略皱了皱眉。
“李姑娘,”男子道,“今日比昨日早了一刻。”
我有些踌躇,不知该如何作答。
男子不以为意,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续道,“怎么,姑娘今日还是没有与某交谈的兴致?”
我索性沉默。
“七日了,”他道,“某来时便说过,只叨扰姑娘七日,若这七日内姑娘仍不改变主意,某这便告辞,不再打搅。”
此时我已经很肯定,这是轮回印带我回溯的我的前世,这里没有祖奶奶。
我忧伤极了,祖奶奶啊,你这让人又恨又爱的白胖老太太,难道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忧伤显在我脸上,那男子似是有所误会,再开口时语调柔和得简直像在说情话,“某遇姑娘,实属幸运。去岁某遇兵变,中流矢,若非姑娘出手相救,某早已命归黄泉。如今家叔大军将过汝州,某特来相邀。巾帼何须让须眉,以姑娘还春妙手,投身帐下必能得到家叔重用。姑娘一身本事,却在这乡野平白虚耗,岂不可惜?况且,唐军兵败如山倒,散兵流寇四下烧杀抢掠,这小村眼下虽是宁静,只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不如早谋后路。”
我的脑子中‘嗡’的一响,紧跟着升起一个老大老大的疑窦。
我极其清楚的记得,那叫弦真子的女道来拜访前世的时候,曾说什么‘天下清宁,吾辈无事可为,不如归田’,怎么这个白衣男子一张嘴就是‘唐军兵败如山倒’?
不及分辨清楚,那男子对我做了个长揖,辞道,“某亦知晓人各有志,姑娘既然不愿归附,某不勉强。某留下一物,聊以感谢姑娘昔日救命之恩。某告辞。”说完,他便转身,踏着清晨稀薄的日头大步离去。
我抬头,见一块黄色的巾子被挂在竹篱门上,被风吹得微微颤动。头继续上仰,‘我’看看太阳,继而回头看看院中屋落那扇双页门,口中喃喃做声,“杜门变死门,这里住不得了。”
然后我醒了过来。
闭着眼的时候我想,现在大概又是三点吧,睁开眼看时间,真是没差分毫。
起身,用手抚脸,按压着酸胀的太阳穴,一阵后放下手。两只手掌摊放在我眼前,盯着掌心纹路我楞了半晌才醒悟过来,那对印,不见了。
轮回印消失了。
这……
这是怎么回事?印怎么没了?
搓搓掌心,直搓得掌心发热,却只看见两个川字纹安静的躺着,另有细小横纹纵纹密密匝匝,就是没有那弯弯曲曲的三角形。
我下意识的反应是,我得找人问问,莲华君或者凤卿,跟着我气馁,这两货都不在,不知去了哪儿,找也白找。
心头烦躁暗盛,躺着也睡不着,我索性下床在床前巴掌大的空地上踱起步子来。步子越走越快越走越熟练,后来我顺势练起了李家步法。
将来不知会发生什么,我忧虑着,步法练熟点总是好的。未雨绸缪。
第二天晚上我就明白了轮回印消失后带来的最直接的后果是什么——我没再做那些关于我前世的梦。而且祖奶奶还是没有出现,于是我随心所欲的做着我想做的美梦。
但梦中的我并不十分快乐,我牵挂着那个老太太。我想,祖奶奶她现在在做什么?是否为联系不到我入不了我的梦境而着急?或者,她老人家已经被阎罗王召回,打算重新投胎开始轮回了?
虽然祖奶奶并没有切实的陪在我身边,但这二十多年来她几乎夜夜出现,教我育我夸我骂我和我聊天给我答疑解惑,我已经非常习惯了她的陪伴。如今竟然就这样分离,简直让我难以接受。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我多么希望祖奶奶能出现在我眼前,就算臭骂我一通也能让我觉得幸福啊……唉……
日子一晃就到了星期二,明天就是和邹爱玉约定的时候,我打起精神收拾了简单行装,上火车站买了张票。一早吩咐老章看好店,我背着小包离开了家。
这次我没只图便宜买慢车车票,而是买了K开头的,火车跑起来那个呜呜的爽啊,而且现在不是出行高峰期,站了没几个小时,我就坐到了一个位置。
十几个小时的颠簸后,我抵达北京。
按照邹爱玉提供的地址,我找到公交车,转了两趟车就到了,耗费三十多分钟,在北京这个大到离谱的城市里,这点距离已经很亲切亲民了。
邹爱玉住的是一栋二十几层的公寓楼,看外装有些年头了,马赛克的小碎砖贴在墙上,有些地方已经脱落,露出斑驳的墙灰。公寓楼有门禁,我找到属于邹爱玉家的那个小按钮按了下去。
邹爱玉正在家等我,门铃一响就应了门。我听见‘滴’的一声响,跟着邹爱玉的声音从喇叭里传来,“门开没?”
“开了。”我回。
“好好,”邹爱玉道,“16F,出电梯厅左转顶头这间就是。”
我推门进门厅,心里嘀咕了两句,这邹爱玉怎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我一按门铃她就开门,都不先问问是谁的,等下我要提醒一下她。
进门没走两步,便听‘叮’一声响,电梯门徐徐拉开。真巧,我在心里说。
电梯里咕噜噜的,出来一个坐在轮椅里的年轻人,一个男人,看着倒是挺帅,眉清目秀的,就是脸色很苍白,而且很清瘦,大概是平时不方便运动晒晒太阳的缘故。
我侧身让他先通过,并替他按着电梯门边缘以防门突然关上。
那男子抬头看我一眼,露出微笑来,“谢谢。”他道。
我笑着点点头,“不客气。”
下午把妞儿交给她爹照看,婆子戴着耳机敲字,放着好大的音乐,结果没多久就听见‘砰’一声,跟着就是妞儿撕心裂肺的哭……。
靠……
婆子只好关了电脑去带娃……。
所以这么晚才更了这么点……
明天看情况尽量再加点……
这么点东西自己看着也寒碜……
婆子很自觉……。
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