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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1-23 22:21:00

【这么多人在等啊,我就现敲先发了。。。未完。。。还有两敲。。。】

沾了晦气会倒霉,我知道,但我有另外一个想法,要是能找到晦气产生的根源,破掉它,是否就能一劳永逸的消灾减难?

关于这一点我不是很确定,但现在又实在没有时间睡一觉去祖奶奶那寻求技术支持,所以只能冒一次险了。不是没想过择日再战,但今天、今夜,是最好的时候!

为嘛?

你想啊,我之前告辞时态度那么诚恳,陈四珍应该想不到我会杀一个回马枪,还有,她忙活了一晚上,还使力劈了几板斧,肯定又累又倦,以她那个年纪那个身体状况,十有八九一睡就很难惊醒过来。所以现在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实乃翻墙凿洞潜行盗物最佳时机是也。

另外,虽然没有准备第二套防护服,但必要的东西比如符啊绳啊什么的我都备着——本来是想用来对付门外两个小鬼的——进去了就算遭遇了什么事情,也勉强算有备无患。话说回来,要是解决了陈四珍这院子的蹊跷,是否那两个小鬼就能自动乖乖去投胎也未可知。

总之,时不我与时不待人,我不能再浪费时间在这里叽歪浮想。

该动手了!

此时月已过中天,过了至少十度,现在应是下半夜,要是没估算错,是凌晨两点到三点间。这个时间段,正是人最困顿的时候。

我悄摸来到院门口,翻墙。这个我擅长,落地几乎无声。伏地一阵,听了听周遭动静。没有夜虫滋扰,冬夜比夏夜更静谧。我开始挪动脚步,一步一步,腰稍弯,手微张,足尖着地。

几步后,来到屋外,大门如我所料的紧闭着。

啊,不对,这个紧闭的‘紧’字形容的不对,因为遭了陈四珍几板斧,门缝豁开了一条大口,我几乎可以把整只手掌伸进去。

然后我就伸手进去了,准备直接抽开门闩。本以为开门很简单,熟料陈四珍还是做了防备,她用一根很粗的麻绳将门后拴孔捆了个结实。我简直哭笑不得,这能防贼?

手指顺着麻绳,先摸到绳结头,是个死结,但很好解。毫不费力的卸了麻绳锁,跟着轻轻抽开门闩。木头摩擦发出了一些刺耳的噪音,我于是停下动作。

等了一阵,没有异响,我开始推门。

门轴本就有些松动,门扇也摇摇晃晃的,我将两只手掌贴在其中一页门扇上,力气刚使出去,却心有一动,暗道一声不好,立刻松了手。

门扇后头传来轻轻的磕响,咚咚嗡嗡,稍后便悄寂了。

想必是陈四珍在门后靠了一块木板,做了一个开门警报,虽然简陋,但很有效,幸好我收力及时没有触动。稍一沉吟,我脱了冗重的冬衣,露出整只右臂,重新探手入门缝。随着挤压,门不安的‘唧咯’作响,还真给我增添了些紧张的情绪。

还好手臂够长,一阵摸索后,我够着了压门板的边缘,手指用力一捞,将木板稳稳捏住。吁了口气,竖着耳朵听,周遭还是很安静,看来陈四珍睡得果然很沉,于是我不再耽搁,果断推门而入。

2012-11-24 0:07:00

没有了那盏昏暗得几乎不能再昏暗且老是摇摇晃晃、晃得人眼睛发花头脑发晕的灯泡在头顶亮着,我得说,我更喜欢现在这个时候的黑暗。

进屋后我先等了阵,等视线适应了无光环境后,便从腰后摸出羊角锤,朝我的第一目标——就是那两口小棺材——直奔而去。

找准角度‘叭叭叭’的起钉子,很快,第一口棺材盖的开关尽在掌握。不过在开棺之前我有过很短的停顿,因为我想先做点心理建设,万一里头是一堆烂肉以及肉质腐烂的气味,我得确保我不会当场吐出来。

深吸一口气,屏住,伸手掀棺盖,然后探头一瞧,看见棺材里装的东西,我愣了。

没有尸体,没有烂肉,没有钻来钻去的肥胖虫子,也没有臭味,棺材里头装的,是一个纸扎人。

一个纸扎小人,目测是男童,穿一身花花绿绿的童装,个头比正常年龄的小了一圈。大概是棺材封闭良好,纸染的颜色依旧鲜亮,连男童脸颊上画的两团腮红也丝毫没有褪色的迹象。它的眼半张着,瞳仁点得很好,晶亮有神,好似正在看着我。

惊讶过后,我迅速来到桌子的另一头,起钉、开棺,这口棺材里装着的也是一个纸扎小人,同样是男童,不过装束略有不同。

一番检查扫视后,两口棺材里除了两个纸扎小人外,再没有其他东西。我的心里啊,真是疑惑极了……

在进屋开棺前我已经有了事先的猜测,这两口棺材里装的东西必定和外头两个小鬼有关

尸体是最大可能性,最不济也是灵位,或是一套衣冠,甚至还有身体肤发、生辰八字什么的,但万万没想到的,里头居然装着两个纸扎小人!

我搜肠刮肚的想着琢磨着,从头到尾的将我有限的理论知识和从业经验挨个梳理了一遍,没有找到能用来解释目前现象的合理说法。

难道说着两口棺材根本就跟那两个小鬼无关?是我的思维一开始就进了岔路?我摸着下巴抱着手在两口棺材间踱来踱去瞧来瞧去比来比去,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阵后,我转移了目标,因为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实在不适于思考,我更有兴趣的是墙上贴的窗花到底有什么蹊跷,陈四珍为什么那么紧张。

此时主人不在,我不客气的伸手揭下离我最近的一张窗花。可巧,也是一个粉底子纸剪的双鱼图。

纸剪图成长方形,宽约一掌,长一掌半有余,花纹不多言描述了,还算精致。我翻过窗花看了看它的背面,毫不意外的看见背后写着一行字,是一个人的人名,外加生辰八字。看名字应该是个女人,叫牛丽云,算算年龄,应该和陈四珍差不多大。

当下手下不停,一气撕了四、五张窗花下来,果然张张后头都写着人名和生辰。我统计了一下,五张窗花,一共三个名字,分别是:牛丽云、 陈晓勤、陈晓云,还有两张窗花名字是重复的。比对后进而发现,原来同样同色的窗花后头写的都是同一个名字和生辰。

我立刻大面积的扫视整面墙,四堵墙都没放过,最后确定,花样一共有六种。

挑着、捡着,把六个不同图样的窗花一一撕下,摊放在地,待看到一个叫陈二胜的人时,我心中恍然了,这就是陈家七口除陈四珍外其他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那个叫牛丽云的无疑就是陈四珍的嫂子。

一家七口,死了六个,剩下一个陈四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家人到底造了什么孽?

我叹了口气。

跟着发现,我还是没弄明白陈四珍想干嘛,把家人的名字及生辰写在窗花背后,贴在墙上,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蹲在地上,对着一字排开的六张窗花,我开始苦苦思索。头绪全无,真是令人苦恼。

突然一阵紧迫风声在我脑后响起,我不及回头看个究竟先赶紧偏身躲闪。只听‘当’的一声,一柄斧头被狠狠敲在地上,和坚硬的水泥地相撞,迸出四射火花。

一双枯瘦的满布青筋的老手紧紧握着斧头的柄,一击不中,便立时提起斧头来似是想发动第二击。

兔起鹘落间我脚步急退,一退退到墙边,双目死死追着斧刃,看着它被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贴着我的脚尖再度砸在地上。

我简直极其败坏,盯着行凶的人,喝道,“陈四珍,你疯了!杀人不要偿命啊!”

2012-11-24 6:04:00

面对我的质问,陈四珍如若未闻,只是很豪爽的第三次举着斧头朝我砍来。

这次我有了准备,抢先往侧面滑了一步,再伸脚一勾。陈四珍站立不稳,加之去势太极,立时被斧头带得整个人朝前跌倒,眼瞅着就要连人带斧撞上墙壁。可就在这时,陈四珍又做了件我看不懂的事情,随着口中发出的一声惊呼,只见她费力的调动手中的斧头,将斧刃朝上,正对准了自己的额头。

我不知道她干嘛要这样做,但我知道这下要是撞实了她小命不保,于是下意识的又是一腿踹去,正蹬在她的腰眼。为避免踢坏这把老骨头,在脚底碰到陈四珍的身体时,便立时收力,实力转巧变踹为推,将她的身体横推开去。

又是一声惊叫后,陈四珍撒了斧子在地上连滚好几个圈,直到撞在侧面的墙上才停下来,紧接着喘息声、呻吟呼痛声连叠从她口中呼出。

伸脚轻挑,勾起斧子横握在手,再将陈四珍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她手中再没有能够威胁我生命的凶器后,我才放心下来。这个时候我还真不生气,因为我实在是太好奇了,好奇她到底是要干嘛?杀我?灭口?因为我知道了她的小秘密?

我将疑问问出,问她为什么要偷袭我,问她这满墙写着名字和生辰的窗花到底有什么用,问她棺材里没事儿放两个纸扎人做什么,不管怎么问,陈四珍就是闭口不说,她也不看我,就死死盯着自己面前的地面,眼神透狠毒,头发散乱,再配上阴沉一副脸色,令人观之生厌。

百问不得,我按捺不住气性儿,呼吸也重了许多。最讨厌这样的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到底是做了多见不得人的事?

低头看看斧头,转头再瞅瞅墙,我突然心里跟明镜似的,陈四珍她刚才那不是在自杀,而是怕斧刃直接砍在墙上!她是在保护墙!

我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在墙上,上面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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