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1-20 22:44:00
换了大号来说明一下,据路边社消息,墨客网站好像由于投资方撤股,所以那啥了。。希望是暂时的。。。
路边社消息播报完毕。
PS1,以后小神婆还是会两边都更,原则上来说,是同时更,不打时间差了,大家爱上哪儿看就上哪儿看,随意哈,随意。。。人在江湖飘,图的就是一个来去自如自由如风是不是?
PS2,小神婆个人很喜欢墨客,页面简单,清爽,没有烦人的广告,而且对读者完全免费,还可以跟渣浪微薄啥的互动,所以,就算木有小钱钱,就算墨客前途未明,小神婆也不想放弃那里。
PS3,小神婆要吐槽以前发文的那个网站——不是涯叔哈——有段时间那网站那个缺钱啊,想要钱啊,赤裸裸的啊,网页上‘充值’两个字不但颜色和所有其他的字不一样,连个头也大很多,一开始大了起码三倍,后来估计管理网站的自己也不好意思,看不过眼了,给改成了1.5倍,众位亲们是不知道啊,每次一开那网页,卡得啥都木有出来呢,先出来这俩字,触目惊心的,跟着出来的就是广告,活页广告跳一跳,跳完后,页面自动蹦到广告页,以前吧,通过网址还能看出哪个是广告页,关掉就是,后来,广告网址变得极其隐晦,前头一长串跟更新主页面是一样的,只有最后几个字母不一样。。我嚓,我勒个去,我滴个乖乖,我特么滴无语凝噎啊。。。。
好了吐槽完毕。。。
2012-11-23 7:36:00
屋里很空,大大的四方间,没有一件多余的家具,除了一张八仙桌和两口棺材。照明依靠一只度数很低的白炽灯,孤零零悬吊在屋顶主梁正中央,脆弱得似乎随着我每一个轻微的步伐,灯泡就会受到影响而微微震动。
桌子没什么出奇的,有点旧,靠墙而放;棺材也没什么出奇,比较短窄,一左一右的摆在桌子两边。桌子也好棺材也罢,都不是让我感到吃惊的主要原因,那自一进门就攫取了我的注意力的,是四面的墙壁。
第一眼,只见墙壁上贴着纸剪的花样,乍一眼看着像过年贴窗上的窗花,仔细一看,确实也是,都是寓意吉庆的图纹,年年有余、福禄寿喜、胖娃抱着金元宝等等,贴了满满四面墙,各种颜色掺杂。贴的时间估计不短,沾着旧年尘灰,看着颓败而死气沉沉。
不知哪里透来一阵冷风,吹得纸花唰唰响。
忽然我觉得气氛很诡异,驻足想了想,原来是太安静了!门外推门和咒骂声音不知何时消失,难道陈四珍放弃了?还是累得昏倒在地?
我无暇多考虑,赶紧利用这难得的安静来研究这屋子里到底有什么古怪。
先来到左侧墙边,端详离我最近的一张纸花。伸手扫去表明灰尘,露出褪了色的粉红纸面,这是一个木盆,里头装着两条鱼,鱼鳞片片可数,还算栩栩如生。我单手托着下巴,从鱼头看到盆底,再从盆底返回鱼头,来回看了两遍,但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什么蹊跷来。
叹一口气,我将视线转到旁边,和盆鱼花纹紧挨着的是一个寿星公,手里托着好大一只桃,笑容可掬……
一路扫视下来,我可以做出如下归纳:
一,贴墙的果然都是窗花;
二,草草数了一下,基本是六、七种花样、每个花样都是固定的一种颜色;
三,还没有想好……
一时琢磨不出这里头有什么蹊跷,我索性将注意力转到了桌子两侧的棺材上。
如第一映像,棺材皆短而窄,原木漆着清漆,看上去不是成人棺,更像两具童棺,而且还是半成品。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把它们和门外那两只湿漉漉的小鬼联系起来:棺材里头有什么?是那两个小鬼徘徊在陈四珍家不肯离开的原因么?
瞎想无用,我决定亲眼看看,于是来到其中一具棺材前,下蹲。先巡视棺材一周,用手指碰碰、推推、摸摸,确定它普普通通无毒无害无机关。继而屈指敲了一敲,回音有些空荡,看来里头要么是空的,要么没装满。
我不再迟疑,指尖抠在棺材盖缝沿用力一掀,却没有掀动,再是仔细一瞧,原来被棺材钉钉死了。
我的小心肝啊这么一沉,暗自琢磨这里头不会是那两个小鬼的尸骨吧?要是真的,陈四珍将两具死人放在家,守着它们慢慢腐悄悄烂,日以夜继的生活在腐尸的味道中……这,这……
这是怎样的一种奇特爱好啊……
这样一来,我还真不敢开棺了。只要稍微用那么一点点的想象力,就能在脑海中描绘出半棺发绿尸水中浸泡着的腐烂尸体的场景,肉烂得酥了,连着皮一块一块的掉,肥嫩的尸虫钻进钻出爬来爬去……
啊……
不能再往下想了!
抓抓后脑勺,我突然又不确定起来,因为这里的气味不对头。
屋里虽然充斥着一股潮湿阴冷的霉烂味儿,但那显然不是蛋白质腐烂的味道,而主要是由于缺乏干燥、日晒或通风而导致的霉变,绝大部分是由满墙壁的发了潮的纸花发出来的。
改蹲为半立,我盯着棺材开始犹豫,开,还是不开,这是个问题。
很快我就有了决断,开,必须的!这样跟强盗似的破门而入容易么我,怎么能无功而返?所以我裹着被单开始在屋子里到处走,到处看,空手拔钉子这本事我可没有,得找个趁手的工具。
翻了一圈,只找到一只不锈钢勺。在手里掂了掂,挺沉,也够厚,应该能用。
重新回到棺材边,蹲下,将勺头外沿抵进了盖板缝,然后伸手握住勺尾,用劲下压。力气刚使出去,便听见一声‘夸嚓’巨响,惊得我一个激灵!我瞪着棺材,再瞪着勺,不能呀,这两样东西相碰怎么能发出那样惊天动地的声音?
‘夸嚓’再响一声,原来声音源头在我背后。
我立刻回头,只见两页门扇正在发狂一般的抖动,像是受到了大力的撞击。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又一声‘夸嚓’响,伴随寒光一闪,一样东西撑开门缝正正卡在门闩上,几句叽咕咒骂从门缝漏了进来。我一瞧,真是哭笑不得,那是一把斧头,陈四珍正在用斧头劈门……
我滴个乖乖,可算遇见比祖奶奶更暴力的老太太了……
几斧头下来,门闩已经砍断一半,眼瞅着再多加几下就要应声而折,但陈四珍似是没了力气,停手开始呼哧呼哧喘粗气,声大如拉风箱。
老实说,我现在有点迷惘,该继续么?陈四珍这是要跟我拼命哟,斧头都使上了。我还真有些怕了,不是怕这个老太太,是怕她报警。来了阴差好糊弄,阳差不好啊。况且,就看她那风一吹就折的虚弱样,万一把她直接给急死了气死了,我手里不就多了条人命债了?
不行,现在不能继续刺激她了。想罢,我放下勺来到门边。斧子还卡在门闩上,锈得不行,不但锋刃全无还尽是一溜的豁口。
我敲了敲门板,“陈阿姨,你别着急,我也没干嘛,就随便看看。”我好言道,“我这是为你好,你这屋真不能住人了,你还是赶紧搬家吧!”
“你……你,给我……”陈四珍断断续续的呵斥,“出来……”
“好好好,”我立刻接受建议,“你把斧头拿走,我马上就出来。”主要是因为时间到了,不出去我要沾上晦气了,今天也算是小有收获,不算白来。
陈四珍果然把斧头给拔了出去,我抽动着几乎断成两截的门闩。
门刚被打开,陈四珍就冲了进来。她的第一个动作是扑倒在棺材上,看了左边看右边,跟着扑在墙上,用手一张一张的摸着窗花。
我冷眼旁观,不由觉得很有趣。
陈四珍头一个动作我能理解,是要确定棺材没被我损坏,第二个就有些奇怪了。因为她检查窗花的方式是用手试探的摸索着窗花边缘,还不时拨弄,这说明她是在确定窗花有没有被我撕下来又贴回去。
简而言之,窗花下藏着什么她不想让别人看见的东西。
我没有点破,摊手道,“看吧,我什么都没碰过。”
“你!!”陈四珍回头怒视着我,双目似在喷火。
“好的!我走!”我立刻裹紧床单,边说边往门口退,“我真的走了,走了就不来了,你要想好,想要我帮你就这一次机会了!”停了停,又追加了一句,“免费的……”
陈四珍此时的神色简直可以用‘狰狞’两字来形容,而且丝毫没有转圜余地。我微微一叹,不语离开。
桃木院门在我身后‘啪’一下被大力关上,我背朝着它站着,抬头看了看月色。大概现在正在月中时刻,月亮虽然刚出山,但很圆很亮。
开了阴眼转头四下看,整个村落都陷落在月色温柔的抚摸中,除了我面前这个小院。
我能放之不管么?
不能呀!
所以我丢了床单和草帽,也顾不得整理仪表,匆匆返回镇里,敲开一家五金店门,买了一把羊角锤,接着找了个小吃店胡乱填饱了肚皮,之后又叫了辆拉客的摩托车将我送回小村。
1个小时后,我重新站在了陈四珍的桃木院门口。我的打算是,再进去一次!这次,要悄悄滴进村,打枪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