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流光弦歌和虢国夫人在房间里耳鬓厮磨,春色无边,国师闯了进来,还在门口杀了一个人,端的邪恶。然后把俩美少年赶出屋子,方便他和虢国夫人狗血一番
却说流光弦歌刚一出屋,国师就迫不及待地将那温香软玉抱满怀,他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吐字不清地说道:“夫人,可想死我了,一日不见真是如隔三秋。”
虢国夫人“扑哧”一声笑了,却一边向后躲去,一边伸手隔住他乱拱的头脸,口中娇叱道:“国师还是这般着急,本夫人不是说了找你有事相商吗?”
“还有什么要事比得过这个重要?”国师手下不停,身子更向虢国夫人靠去,虢国夫人本来歪在锦塌上,向后一躲,却整个人从锦塌上翻滚下来。
国师正拽着她外披的桃红色纱衣的袖子,这一扯,就将那桃红色的纱衣“刺啦”一声从虢国夫人的身上扯了下来,虢国夫人只着了桃红抹胸、桃红百褶裙,滚在地上铺着的厚厚的波斯地毯上。
她在那颜色鲜丽的地毯上,以手支颌,酥胸半露,香肩堆叠乌发,眼波销魂刻骨,似笑非笑地看着国师,“这要紧事却不是国师想的那样。”
此时国师色令智昏,哪还有脑子琢磨她话中的意思,一个虎扑将她压在身下,张嘴便顺着她的香肩啃噬下去,一双大手揉捏掐锤,惹得虢国夫人娇笑不已。
两人也不上床,就在那宽大的波斯地毯上,翻来滚去,须臾间便衣不蔽体,成其好事。
这一场肉搏大战,很是耗费体力,两个人翻滚半日,也都累的气喘吁吁。
国师一手揽着虢国夫人,一手垫在脑后,得偿所愿的心满意足,口中犹道:“夫人媚骨天成,真真让人欲罢不能,这一等重要事,夫人可真是想到我心坎上去了。”
虢国夫人白他一眼,想起刚才心中所思,不由得忧上心头,她撑起身子说道:“我瞩你之事,别人可有知晓?”
“怎么会?”国师还是大大咧咧,“我与夫人这赤膊之密,怎能为外人道也?”他一边说,一边手又不老实起来。
虢国夫人一把打掉他的手,心头有些烦躁:“难道那个人间寺的和尚真的不是凡人?能看清楚我们想的什么不成?”
“人间寺!”国师一下子清醒过来,也翻身坐起,“夫人可是碰到那人间寺的白衣和尚了?”
虢国夫人点点头,将白日里所见所闻跟他说了一遍,末了她若有所思道:“他那句话明明白白是冲我说的,什么若害人性命多少金银也赎不回来,摆明了是知道你我现在之事……”
“怎么,夫人也需要赎这罪孽?”国师想起无为两次坏他好事,不由得怒上心头,“凭他再有通天的本事,只怕也不敢动当今贵妃的姐姐,夫人可还记得,你那次几乎到手保容颜艳丽的一个妖怪之心,却也是他坏了我们的事!”
“怪不得那次你含糊其辞,原来是你也惹不起的人。这个和尚,是我们堂堂的国师都惹不起的,本夫人还真是有些好奇呢?”虢国夫人悠悠道来。
“夫人万万不可与他接触,”国师想起那白衣和尚惊才绝艳,心头更有一股醋意,“他劝夫人放下金银念头,夫人难道真舍得?”
“舍得?这样的日子一旦拥有,又有谁舍得?”
“那夫人还怕害命之说吗?”
虢国夫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粉白修长,指若青葱,“我们的手上,什么时候是干干净净的?你当着奢华府邸,真是那么容易来的?”
“还是夫人明理!”国师又搂过虢国夫人的香肩,下颚蹭在她的脖颈上,低声说道:“那我跟你要的人呢?想要珠宝美玉,又怎能没有色若美玉的人呢?”
一提这个,虢国夫人明显烦躁起来,她皱着眉头不耐烦道:“再容我两日,再想想。只是,你可能保证这次一定能成功?那么些如花似玉的孩子,都生生被你折腾了!”
“夫人还在心疼?只怕以后琳琅满目的珠宝花了你的眼!就这最后一次了,那般贱民,到时候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国师趁热打铁,“现在可是最后关头了,夫人若再犹豫,以后莫要因为在韩国夫人和贵妃面前斗富失了体面而生气啊!”
“就这几日,容我再想想,不过这可是最后一个了……”良久,才听虢国夫人答了一句。
此时天色已黑,没有虢国夫人的吩咐,也没人进来掌灯,两人该说的事情说完了,少不得又要调笑几句,郎情妾意,抵死缠绵。
只是,屋中的两个人都没有察觉,那屋后面却有个听墙根的,整个人都隐在黑暗里,瑟瑟发抖。
一直到晚膳时分,国师才告辞而去,虢国夫人也没留他,只是在临走之时又说了句:“安心等我几日,必有定论。”
晚膳时分,那宫宴一般的精致吃食足足摆了一大桌,先莫说那做成菜品的鸭舌、驴唇、血燕窝之类,便是盛放菜肴的盘碟,也多是宝玉纯金,端的奢侈无比。
虢国夫人府本就是虢国夫人一人独大,谁也不敢同她平起平坐,不过流光和弦歌现在是她心尖上的人,也就左右坐了陪她一起用膳。
虢国夫人明显没有什么胃口,她也不动筷子,脸色阴晴不定,双目只在流光和弦歌的脸上转来转去,那眸色黯沉冰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那目光,却像在看一个死人,一个必死的人。
弦歌心里动了念,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忙垂下头,将惊惧的神色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