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更得慢的同志们理解下吧,毕竟发帖子也需要人支持的,大家一个月来一个次,还有一年来一次的,就说楼主不厚道,更的少,
没人回复,楼主也觉得写的没意思了
所以这个事情是相互理解的,楼主平时工作较忙,又想着换工作,私事也不少的,写文是个爱好,若是写文都觉得不高兴了,就写得没意思了哈。
无为并未搭腔,阿九似乎生气了,她抓着车厢门帘,一把掀了起来。
车厢里的光线虽说暗些,那晏巧贺的手掌却还执在侧向窗帘上,她也不回头,只在那巧笑嫣然地望着无为。
阿九一屁股坐在晏巧贺对面,故意将那车厢震了两震,却见晏巧贺旁边,车厢的角落里,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呼,却原来还有一人。
现在的天气,已经接近暮春了,阿九所见冀州城行人,也都早已脱下了棉衣。但此时车厢中那人,却还包裹着一身雪白的皮裘,一张精致的小脸从皮裘中抬起来,安静地看着阿九。
她的眉目弯弯的如同清水中倒影的月牙儿,似乎朦胧美丽的月光就在她的眸间一般,随着她的眼波转动,好似就有月光微微荡漾在这暗沉的车厢里了。
她虽然年纪不大,却天生的风姿卓绝。
阿九看到她也是一愣,却微微一笑道:“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似乎有些羞涩地垂下眼帘,复又抬头看了阿九一眼,微微松动的神色,似乎正要回答她的话,坐在她旁边的女子晏巧贺却转过身来说道:“这就是我们又美丽又善良的好表妹苏悦榕~”她将苏悦榕的名字拉得特别长,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也因为轻视的神情而变得细长,她甚至暗暗伸过手去,掀起白色的皮裘在苏悦榕的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苏悦榕洁白细小的贝齿狠狠地咬住了下唇,将呻吟声吞咽了下去。
“你~”阿九的英雄气概似乎一下子被激了起来,正要对晏巧贺大发雷威。
晏巧贺却满不在乎地看了她一眼道:“怎么,女人对着她这张脸也会心疼?怕只怕,你被她这张脸给骗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晏巧贺冷冷一晒也不再理会他们,苏悦榕一句话也不说,阿九似乎也没有什么打抱不平的立场,于是这车厢里就冷了下来。
车厢外的晏九溪却并不知晓,只虚扶了一把无为,甩动乌黑的马鞭,驾车奔驰而去。
晏家经营的是马匹生意,房屋是独立在城镇的远郊,立在青山脚下,绿水旁边。
晏家马场在山的东侧,晏家府宅却是在山的南面,府门前一条宽阔的行道,那道旁便是烟波浩渺的湖泊。
此时湖畔垂杨柳已是盈盈透绿,如同美人柔软的腰肢,不堪一握却又惹得人心痒难耐;湖面上的水多半是静止的,远远地望去,青山的影子就倒映在里面,青岑岑的颜色,倒像一副刚刚泼墨而成的画卷,容不得一点外物侵扰,是谓镜山湖。
马车刚刚拐到这条路上,晏家的下人早早迎了上来,晏九溪就放任家人将马车牵至府邸的门口。
晏九溪下得马车,谦虚地礼让了一下无为,就打开车帘向阿九道:“姑娘,晏府到了,姑娘能够盘桓几日是晏府的荣幸。”
晏巧贺冷冷地哼了一声,让开晏九溪虚伸的手臂,踏着下人的脊背落到了地上,头也不回地向里走去。
阿九也谢绝了他的好意,挨着马车另一侧跳了下来。
只有苏悦榕,羞红着脸庞扶着晏九溪的手臂,口中呐呐道:“多谢表哥”。
“相公,你回来了~”这时听到一个略带喜庆的女子的声音,那声音的主人正穿过府门,疾走过来。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虽然穿着一匹万金的绫罗绸缎,但满面的菜色还是让她看起来怯生生的,只有她的笑,却是真心实意的温柔着的。
“相公,悦榕妹妹,可是累着了?城里可是好玩?都过去三四天了。”那女子笑容满面地招呼着,一边伸手要去搀扶那虽然包着皮裘却还是有些瑟缩的苏悦榕。
“表嫂,”苏悦榕半低着头,打了个招呼。
“好妹妹,”来人温柔体贴地去扶住苏悦榕的胳膊,待要举步,却刚刚发现在晏九溪的旁边,还有一个红衣的女子,一个白衣的和尚。
她专注地打量那红衣女子,只觉得红衣雪容,艳光逼人,竟似不敢多看一般,她呐呐地开口道:“相公,这位姑娘是……”
“哦,这是我们路遇的世外高人……大师和阿九姑娘,”那晏九溪并不知道无为的法号,只得含糊而过,“紫云,你一心为善,多研佛法,我特意邀请大师在晏府小住为你讲经诵道,至于阿九姑娘,乃是仰慕我镜山湖风光,前来游玩的。”晏九溪声音越说越小,双目却炯炯地看着阿九,眸中全是笑意。
那晏氏紫云愣了一下,却还是恭谨地向无为福了一福,转身亲亲热热地挽住阿九道:“妹妹好样貌,妹妹可要多住几日啊!”她左手挽着阿九,右手搀着苏悦榕就向府里走去。
苏悦榕咬着下唇,怯怯地看了无为和阿九两眼,低着头迈步走去,却是一脚高一脚低,她纤细羸弱的身躯也随着脚步摇晃着,似乎随时都会跌倒,晏氏忙紧紧扶住她。
阿九诧异地望过去,这般美丽的人儿竟然是个瘸子?
苏悦榕的脸色刷地就红了,内心卑微地自尊似乎要冲破她薄薄的面皮变成那四处喷溅的热血,她低着头,恨不得将那张人人惊艳的脸庞彻底藏起来,却也不愿看到别人怜悯的目光。
她长得很美,可是,她是个瘸子,而且是个无家可归只能寄居在表哥家里的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