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大熊笑笑:

“乌鸡是给娘们补血的,我吃不得。”

兴国忙摸半盒烟,强塞给大熊。

大熊硬是不要。

兴国急了,说:

“拐子,你要不接,干脆正暂把鸡杀了,省得我担心它活不到伢出生。”

大熊无奈,任兴国把烟揣入裤袋,见乌鸡歪头瞪眼瞧着自己,忽俯身展臂,一把擒住。

兴国看自家乌鸡扑翅蹬腿,忙说:

“拐子,这是为何?”

大熊笑笑,把鸡递兴国道:

“莫看乌鸡长得笨,要想逮它怕是比捉‘花花’还难。”

兴国也笑:

“拐子练过,果然好身手……”

正说话屋里媳妇喊起来,兴国说:

“这婆娘,仗着要生敢吼老子了,等儿子出来,再收她的缰。”

大熊笑道:

“把鸡藏好,好生伺候,坐月子有你忙的。”

兴国点头小跑回屋,大熊拐出三栋门,径往家走,猛抬头见一栋二楼走廊上汪进望自己傻笑,眼神像要杀人!

大熊后背发冷,朝前走过刘家俊门口,看两个伢扒在黑洞洞窗口。

见大熊来,其中一个缩藏到大脑壳后头,剩他眯缝眼瞄人,右眼白光凛凛!

大熊打个寒颤,快步走去。

兴国拎鸡回家栓牢。

媳妇骂道:

“成天不着家,饿死我不要紧,饿死你韩家孙子,看你么样交代。”

兴国陪笑,点着煤油炉下肉丝面。

面下好伺候老婆吃罢,才蘸剩汤吃块馍馍。

大脑壳屁颠颠跑到院子里,冲二楼汪进喊:

“下来玩。”

汪进“咚咚咚”跑下楼,踩得楼板山响。

鼻涕王、强强几个聚拢来,商量打珠子还是擂拱子。

汪进忽望三栋墙角,大叫:

“完了,完了……”

勇勇从屋里跑出来喊:

“汪苕货,么事完了?”

汪进不理,发疯朝三栋跑。

伢们跟着涌进三门里。

兴国家和鼻涕王屋里挨着,两家共一间厨房。

汪进钻进去:

“咯咯哒……”

一通叫。

柴篓里冒出乌鸡,“咯咯”回应。

大脑壳挤到前头,看汪进跍地望乌鸡说:

“唉,昨天跟你说了要老实点,莫乱跑,你不听,现在么办?么办!……”

乌鸡歪头斜眼瞧汪进两眼,耷拉脑袋,“咯”一声,像在认错。

汪进摇头说:

“正暂还有么用,我是救不了你咯。”

鼻涕王问:

“汪进,鸡子么样了?”

汪进长叹不语,眼含泪光。

强强忽然叫:

“快看快看,鸡冠!”

乌黑黑鸡冠竟变得通红!

伢们七嘴八舌,独大脑壳蹲下来,眯眼细看。

“砰!”

兴国开门,看厨房走廊尽是伢,急道:

“鼻涕王,你才将害得我屋里鸡子险些被大熊打死,还不罢休,非要来撩它,再不听话,当心我投你老头。”

鼻涕王忙说:

“兴国叔叔,不是我,是汪进引我们来的,他说乌鸡快死了。”

兴国忙低头,瞧乌鸡有气无力,头上鸡冠却红如朱砂,恼怒不过,劈头扇汪进一耳光,骂:

“狗日的疯子,你老头做了那多坏事,你是要接班害人么?”

汪进垂首看鸡,咬牙不语,脸上凸五道血印,直如乌鸡头上血冠,眼中泪水却干。

大脑壳站起来说:

“兴国叔叔,你错怪汪进了,我们才将一起跑进来,他根本冇碰乌鸡。”

兴国道:

“他冇碰?!么样说鸡要死了?”

又要再打。

伢们齐说汪进没摸乌鸡。

兴国手在半空,落不下去。

鼻涕王说:

“兴国叔叔,要不要把乌鸡隔离开?免得传染。”

大脑壳眼尖,这才见柴篓里还伏只鸡,像在下蛋。

兴国想乡下舅母说,有只蛋鸡,生怕乌鸡发瘟传染,忙拎起血红乌鸡,喝道:

“滚滚滚!都滚!”

去天井牢牢系在水管上。

伢们远远不肯散。

刘家俊路过,笑说:

“兴国,你好大的胆子,不怕大熊来杀鸡么?”

兴国恼道:

“杀杀杀!这乌鸡不争气发了瘟,大熊不杀,我也要杀。”

汪进忽叫:“完了,完了……”

指指乌鸡,嚎哭跑去。

刘家俊说:

“兴国,这哪是乌鸡,八成是杂种鸡。”

兴国再看,乌鸡鸡冠长大不少,雪白脑壳竟变花白!

乡里舅妈家乌鸡养了七八年,怎会跑出杂种?……

兴国扭头喝道:

“鼻涕王,我问你,先前赶鸡出来玩,你们哪个碰了鸡的?”

鼻涕王忙摆手说:

“我一直用篙子赶,冇碰一下,强强他们都能作证。兴国叔叔,乌鸡金贵,我不是贪玩,我是想挖些蚯蚓,把鸡喂肥点,将来孃孃(武汉话:此处指兴国老婆。)生了弟弟也能长胖些。”

兴国道:

“你们挖的蚯蚓是不是有毒?”

刘家俊笑说:

“兴国,莫冤枉伢们,我看到他们在后院挖的蚯蚓,以前喂鸡喂鸭一向都在那块挖。”

阴阳眼(1976年江汉轶事)》小说在线阅读_第229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七水灵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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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眼(1976年江汉轶事)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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