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一回来,就说自己刚刚从深渊上来,给我们带来一个很重要的预言,她说,”
“那个女的说,有东西从深渊出来了。”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手指头稍微唱了一下,我知道他这种动作反映出来他内心的心虚或者更加明确的说,应该是一种害怕的情绪,刚刚他谈话里面不断的提到深渊这一个地方,我一直很好奇,他们嘴巴里所说的深渊是指哪里?
“你说的深渊是指什么?”我稍微有点纠结,虽然知道这件事情知道的越多对我越没有好处,但是我还是问了下去,似乎跟我应该也是有点关系,要是最后还是被拉下水了,我结果却什么都不知道,还不如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多问出一点点的内容,到最后也不至于那么的被动。
“那个地方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从老一辈嘴巴里面一直有听说过,据说在大学上的深处有这么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生活着各种妖魔鬼。我们组里面的那些巫师还有圣女有时候会去那个地方,但是具体地方在什么地点,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并没有跟外面说过,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那个地方应该很恐怖而已。”看他十分相信他们嘴巴里面说的那些话的样子,我心想这件事情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就像南二条以前说的一样,这些人对自己所谓的信仰其实是10分的深信不疑的,就算是这些信仰体系的东西,有些时候,光是听说,就会让外人觉得十分的荒谬和不可置信,但是他们有他们自己一套的文化体系和神话理论,就算是我们这些外面的人听起来再怎么不可置信,对他们来说其实也是日常的。
“你可以肯定那一个女的,并不是外面招摇撞骗的,骗子吗?”毕竟现在这一个时代了,谁还会相信这些东西,听起来就觉得很不可信,尤其是在他们中间出现了40多年的断层之后,又突然隔空蹦出来这样子的一个人总觉得好像不太靠谱,所以为了保证他说的话的可信度,我又重新问了一句,得到了他肯定的回答之后,我一下子就沉默了,其实这种话也不用我再三的确认,就算是他们自己村子里的人可能也是知道的,这一个女人突然出来,并不一定就是真的,肯定是在不停的确认和肯定之后,才会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要不然他这个时候也不会突然跑到这里来信誓旦旦的跟我说这件事情,但是他说的那一个麻烦,莫非就是那一位圣女嘴巴里说的从深渊里面出来的东西?
“如果按照你们自己村子里的人的说法的话,其实从古至今,这所谓的圣女其实都是同一个人,对吗?虽然**不断的更换,但是其实记忆都是隔代相传的,不管什么时候,都应该不会遗忘才对。”我思考了一下,又开始问他这么一个问题,他一下子被我给难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问出来这样子一个奇怪的问题。他们估计也没有思考过这方面的问题,所以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光从理论上来说的话,这其实是很成立的一个结论。
他们通过眼球来传承记忆,又通过不停更换的**,来保证自己可以长时间的生存在这一个空间里。从本质上来说,这所谓的圣女,其实只不过是一段记忆,但是中间多多少少参杂了一点个人的主观情绪,作为人这一个主体来说在传承这么长时间的记忆,之后,其实都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的影响因素罢了。
这我就好比在一个只学习过1+1=2的小学生面前突然提出一个,1+2等于几的问题一样,虽然稍微推导就能够知道,但是,还是有点超出了常规所有的范畴,刘海华听到我这个问题之后,沉默了半晌,到最后抽了一根烟,似乎感觉这件事情又是自己想错了,到最后沉默的点了点头,掐灭了那支烟之后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看了看我,“这个问题我们以前都没有想过,你这么一说,这事情好像是真的。”鬼封棺8
一个人有没有自己的思想很大程度受到了周围环境的影响,假设在某一个问题面前,大部分人都选择了避开,不去思考的话,剩下的一大部分不去思考的人自然也就不会去意识到这么一个问题的存在了,我在今天提出这个问题之前,突然之间意识到,他们这一种族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一群不会思考的绵羊,与其说是不会思考,其实大部分都是选择性的忽略了,他们离开了这一个巨大的陷阱,而不去思考它,虽然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有可能也是和宗教有点点的关系,就像我们在传教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不会去说,让你去怀疑一下所谓的真主存在的可能性,只会说很多的跟自己比较有利益的事情。
就好像是一种催眠,久而久之,大部分人都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怎么这个问题在很久之前你们都没有思考过吗!?”但是他这样子也的确是有点出乎了我的意料,所以我忍不住问了一遍。
“从来都没人跟我说过这件事情,我当然也就不会去想了,再说了,平常生活中谁会碰的到这些人呢?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好像也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照理来说,现在这一个女人和七十年前的那一个女人,应该其实是同一个人,但是你要说他是同一个人好像也不对,两个明明长得完全不一样了,”他努力的在接受着我所提出的这一个假设,又在努力的否定着这一个假设,做着最后的一点点的挣扎,我也不去管它,毕竟这是自我怀疑的最开始的一步。
“那你自己就慢慢想清楚好了。”我笑了笑,摇了摇头,自顾自喝了口茶。
“你怎么给我把话题岔开了呢?我跟你讲的是她带过来的那个预言,先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和70年前是同一个,但是目前为止他说的这一个预言,让我们现在感到很不安。”
“你们自己村子里的人感到惴惴不安,干什么要来找我,我一个人在这个地方跟你们好像也没半毛钱的关系,你这突然跑过来的,我也觉得很奇怪呀,再说了我一开始就跟你说明白了,这一次事情不要拉我下水我没有能耐也没有本事。”我意识到事情逐渐的不妙了起来,其实在他开始讲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就已经被他给拉住了。共享一个秘密,往往就意味着拉你成为他的一伙。
“那你现在说这话也实在太不厚道了吧?”他听我这么一说,马上翻了脸,“而且怎么就跟你没关系了,这个语言我才跟你讲了一半,那个女人说,雪山里面又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肯定是被你们或者其他一些人给拿走了,而且这个东西似乎和深渊很有渊源,一直带在身上的话,肯定会被一些不好的东西给看上。我就寻思着你们这些人上似乎也没别的什么,肯定是拿了我们的东西,所以现在来问一下。”
“你看我像是拿了什么东西的样子吗?”我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其实心里面也是有点点的心虚,毕竟我知道我的确是从哪里拿的东西,但这也是,有一点点缘分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