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人的性格,虽然看起来轻描淡写的,好像这件事对他来说都是轻飘飘的,但是感觉应该不会是那种乱来的。
我站在旁边距离他可算得上是最近的。
“这个洞就是你们说的钥匙孔吗?”这一扇门也实在是太古怪了。如果把他手里的东西扔进去,就能够打开门的话,我还真是觉得有些不相信的。这tmd比投币开门,还先进了几百几千年了?
但是事实也是容不得我过多的怀疑的,听到我们这么一说,他这才伸出手去,直接把手里面的那一个东西扔进了那一个黑洞里面。
我听到一阵咕噜噜的声音,这里面似乎有一些看到一样的通道,光是能听得出来,但是外面看起来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那一个所谓的钥匙在里面滚动了一阵子之后,我总算是听到了咣当一声,这东西总算是落到了最底下。
等了几秒钟之后,似乎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都开始怀疑起来了,要么就是猴子找错东西了,要么就是这个机关根本就不是这么用的。我宁愿是猴子找错钥匙了,要不然他这个东西扔下去,我们就算找到正确的钥匙,这一扇门恐怕也已经打不开了。
“我就觉得奇怪,你这不知道随便从什么地方找来的东西真的管用吗?”老马算得上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其实我已经早早想跟他说这一句话了,但是因为旁边的人迟迟都没有开口,我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似乎也不好。
“难道是记载有问题吗!”猴子大概也是觉得有些意外,一开始他可能已经满打满算的以为自己可以进去了,但是万万没想到,居然出了这样的一件事情,到最后这一扇门并没有打开,说明这把钥匙找的并不对。只要是一个人,都会觉得有一些尴尬吧。
现在他也觉得有一些难受,一丝疑惑快速的从她的眼底闪过,但是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动摇之后,他的脸上反而激起了一种兴趣,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头一侧就把耳朵贴在了那一扇门的外面,伸手敲了敲门,似乎想要听一下里面的一个机关,具体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
她拍打了一下门,我又听到那一块石头一样的东西在里面咕噜噜的滚动了一下。
刚刚可能是卡在了什么地方,导致门没有打开,被他这么一拍打之后,那块石头总算是掉到了该掉的地方。
很快我们的耳边就响起了一阵机关转动的声音。门要打开了。
我下意识的往后面倒退了几步,担心这一扇门是往外面开的,门慢慢的转动了一下,逐渐的开始列出来一条缝,最后这一扇门的门缝越来越大,直接敞开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里面黑乎乎的一片,我换着手电筒往里面看了一下,并没有找到什么实质上的有意义的东西。这个地方看起来和外面的截然不同,并没有给人一种很空旷的感觉,说明里面的空间应该并不是很大,这就叫我觉得有些奇怪了,一般来说卧室这个地方应该是装修最豪华,所放的东西最宝贝的地方,就算是人死了之后,在里面也应该稍微拾掇拾掇,这里给我的感觉却十分的寒碜。
门一打开,瞬间就给人一种进了大冰窖的感觉,这个地方的温度比外面还要低上不少,一群人几乎是齐刷刷的,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这里面怎么这么冷?”旁边的几个人快速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跺了跺自己的脚,似乎这样子可以稍微暖和一点。
我算得上是他们这一群人当中最悲惨的一个了,因为刚刚在水里泡了个浑身通透,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的,本来就觉得冷得不得了,现在已近这一个地方,瞬间感觉身上就像是针扎一样,不由自主的开始发起抖来。
“王先生,你没事吧?”三哥儿看我这个样子不忍心,有些担心的在旁边问了一句。但是他们自己身上也只有一件很短的t恤,一路下来也都是被汗打湿了,并没有多余的衣服可以给我保暖的。也只能是表示关心的,在旁边问一下而已。
“没事情,进去吧。”我假装无所谓的样子,这种情况咬牙坚持一下还是没关系的。我不至于娇弱到这种程度。
其他人于是也就没有说什么,老马走到我的身边,往我手心里面塞了一瓶小东西,我低头一看是一瓶二锅头,都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时候从上面带了一些酒下来的。一开始我们带酒的目的,纯属是为了关键时刻可以壮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也是很少喝酒的,毕竟白酒这种东西浓度比较高,随便喝几口都有可能醉,在这种情况下,脑子要是不清楚的话,很有可能会出人命的。
不过此刻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先保暖再说,要这么哆嗦下去,迟早都会出问题,自己的动作行为都不利索了,更不要说是别的什么事情了。
我打开瓶盖子,往自己的嘴巴里面灌了几口,老马带在身上的酒,肯定都是十分的浓烈的,,他这家伙喝酒几斤下去都没问题。所以很多时候喜欢浓度比较高一点的。我就完全不一样了。平常也只能稍微喝几口。
我也没想到他会把浓度这么高的酒随时带在身上,一口下去,只觉得酒从自己的喉咙里面倒灌回来,一口没有咽下去直接回到了嘴巴,还有鼻子里面,呛得我要命。顿时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把脸憋的通红,感觉自己就像是喝了一口火一样。
顿时身上的温度就上来了,但是这酒的浓度太高,没过多久就觉得有点上头了。
“我说谁带了酒进来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好歹也分兄弟一口呀!”大概是闻到了我身上的酒味,突然有人开口说,我看了看猴子,他搓了搓手,看起来也是冻得不得了,一边满脸期待的看着我,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这个人本来就瘦,温度一低,就有些受不了了。
我看他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这时候也不能表现的太小气,于是把自己手里的罐子递给了他。
他接过东西倒是也不客气,咕噜咕噜的往肚子里面灌了两口,他应该是一个纯种的南方人,但是喝酒这种东西对他来说似乎并不在话下,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大半瓶的酒就已经到了他的肚子里,看他脸色如初的样子,似乎压根就没有太大的感觉。
我们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本来是担心里面会不会因为氧气不够,我们没办法进去,毕竟是相对于密封的空间,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就算是空气还是充足的,也难保不会产生一些有害的气体。这人要是没有任何的防备的,就这么进去了,十有**会被直接毒死,而且有可能毒不死人,却让人觉得十分难受。总而言之,这一整个后果都是需要我们防备的。
我记得没错的话,老头子应该给我们留了一些防毒面罩。沈半瞎准备东西倒是挺周到的。我因为自己的东西差不多丢光了,身上拿着的还是刚刚大胡子死掉的时候,从他的背包里面拿出来的。
看到我掏出了防毒面罩,其他的人似乎也已经有所了解,看我戴上了面具之后,也纷纷的拿出了自己的防毒面具,戴在了自己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