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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伯父站在船头,眼中流露出一股狂热,但是我的父亲显得忧心忡忡,有什么话对我说,却总是欲言又止,我的伯父提议让我跟着一起出海长长见识,但是我的父亲坚持让我回去好照顾生意,我的兄弟们要么懦弱要么浮躁,伯父也担心没有他坐镇,这段时间家族生意就乱套了,便没再说什么,我下船时,两个工人正在往船上抬一个箱子,路过我时,抬箱子的绳子忽然断了,箱子砸在了木板上,我叔父脾气暴躁,看到了大骂那两个工人,工人连忙把绳索接上,抬起箱子走,我也帮了他们一把,把箱子抬起,箱子抬走之后,原先箱子底下铆接的缝隙那块留下一圈的血迹,我现在还能回忆起,那血真的很红,红的不正常,很快就有两个灵活的工人赶忙过来把血迹擦掉了。昨天晚上我的伯父一定从那个渔民口中拷问出了话,之后杀人灭口,尸体就装在那个箱子里,船开进深海,把尸体丢进去,毁尸灭迹。但是,我也不懂了,我父亲看见了那一圈血迹神色更加的阴郁了,催促我赶紧离开,而我的叔父是个大老粗根本没有介意这件事,至于我的伯父,他已经被利益冲昏了头脑。你想说什么?”我问道:“你的伯父是一个很粗心的人吗?”林朗说:“他是个成大事的人,胆大心细,也不择手段。”我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那个人没有死吧,箱子里装的是个活人,活人就算被捆的像个粽子也能动,他动来动去,绳子就折了,流出来的也是鲜血,嗯,我猜是这么回事,你伯父带着他上船肯定更有用处。”

林朗说:“如果我伯父想让他活着,就会给他包扎,无论是谁,在那个年代流出那么多血,也活不了了。而且我伯父是个异常谨慎的人,他一定会在箱子底铺一层油布不让血迹流下。”我好奇的看着林朗,那这么来说,血是不可能露出来的。林朗说:“在印尼当地的传说中,屈死的人是有怨念的,怨念不散会产生很多灵异的现象。”我忽然觉得清凉的室内,阴风阵阵,一阵阵冰凉潮湿的感觉萦绕着我的皮肤。我苦笑了一下,这老头还是挺迷信的,林朗接着说:“我站在海边目送着他们出海,直到船消失在海平面上,往远处看,海天之间有一条很明显的分界线,以往,海天是模糊一片分不清的,我心情很沉重,回到城里,等候着他们的消息,但是几个月过去了,也一点消息没有,我计算着他们带去的淡水,早已消耗殆尽,或许他们已经……,那个渔民的怨灵把他们引向了死亡,最终的原因还是我伯父的贪婪。你想说什么?”我说:“我想的跟你不一样。”林朗说:“尽管说。”我说:“我还是觉得那个人没死,你伯父把他带上船,随时拷问航向之类的,那个人心怀怨恨,故意把他们引到到不该去的地方。”林朗说:“我伯父非常精明,不会受骗的。我伯父他们出海之后的第十一天,正午时,出现过一次日全食,那时我正在书房看书,天完全没有预兆的完全黑了下来,我在黑暗中看到了我父亲,那时候我就知道了他肯定遇难了,我父亲怀里捧着一个罐子,穿着古代的衣服想对我说什么,但是天很快就亮了,我父亲也消失不见了。

半年了,谁都不认为他们会回来了,我的兄弟们天天吵着要分家,我也知道伯父不在了,这家迟早是会分的,但是能坚持一天算一天,直到有一天我的二哥,是我伯父的儿子拿着一块船板纠集了全家人,那块船板是渔民在海里捞上来的,上面用烘漆写着个细长的‘木字’,属于我伯父他们那天出海时所乘的船,我二哥以此证明长辈们全都不在了,我也不再坚持,任由他们把商号和财产分了。我的大哥是个很淡泊的人,只喜欢遛鸟唱戏,也不跟他们争抢,我也不屑于为了一点眼前的利益跟兄弟们撕破脸,我和大哥吃了点亏,两个人才分到了一家商号和一点钱。”我问道:“你跟你大哥关系很好吧?”林朗说:“我大哥这个人不可能独立的生活,他不会经营。我也孑然一身,便跟大哥大嫂一起生活。家里的事都是由大嫂一人操持,做生意挣钱便是我来。这样又过了半年,算来正好是伯父他们出海一年之后,我对伯父他们归来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一个衣衫破落的乞丐饿倒在我家门口,我大嫂是个心善的人,怕那个人就此饿死,就施舍给他一点剩饭,那个乞丐吃完之后有了力气也不道谢,疯疯傻傻的喊了两声便走了,每隔几天便过来一趟,敲门要饭吃,我大嫂没回都会给一些,那个疯汉每次吃完就走也不道谢,一次他回身就走正好撞上了我遛鸟回来的大哥,两个人都撞到在地上,我大哥是个厚道人站起来看到那个疯汉在地上抱着头打滚,不住的嚎叫,还过去扶他,那个疯汉一拳打在了我大哥的脸上,把我大哥打倒在地上,抢过鸟笼子把里面的鸟掏出来撕碎了哈哈大笑,那只鸟是只会说话的八哥,是我大哥的心肝宝贝,我大哥这下可气急了,扑上去就跟那个疯汉打了起来。

这时我们家已经没有家丁和佣人了,我大嫂是个弱女子又急又怕,只是知道哭,我那个大侄子那时候才七岁,机灵的很,连忙跑到商号找我回家,他小孩子添油加醋的一说,我也紧张够呛,赶忙往家里赶去,正好碰到我大嫂都哭得坐倒在门口了,我让我侄子赶紧扶起大嫂回屋。我大哥身体很柔弱,根本不是那个疯汉的对手,被疯汉骑在身上卡住了脖子,脸都憋红了,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两条腿乱蹬,我连忙拉开那个疯汉,我那个时候身强体壮的,但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疯汉拉开,我一把疯汉拉开,我大哥就红着眼睛扑上来厮打,这也难怪,那只鸟是他的命根子,他比他儿子都喜欢那只鸟。

240.家破人亡

我大哥揪住了疯汉的衣襟,疯汉两脚一蹬,把我大哥蹬出去老远,疯汉的衣服破败不堪,整个衣襟都被我大哥抓在手里,我大哥冲上来还要怎样,我已经快抓不住疯汉了,喊了一声,‘够了!’我大哥立刻就停了下来,怔怔的站在我的面前,我也很意外,他竟然这么快就冷静下来,大哥竟然呆立着叫了一声,‘三叔。’他忽然喜极而泣的喊道,‘老六,这是三叔啊!’我也很意外,大哥是个好人。我赶忙先让大哥别激动了,两个人合力把三叔拖进了房中,三叔的前胸完全裸露出来,上面是一片青色的貔貅的纹身,大哥就是从纹身上看出来是三叔的,他的衣服已经认不出来本来的颜色了,唯有样式还能看出来是他出海的那一天所穿的衣服,胡子老长,瘦的只剩下皮包着骨头。我嫂子也知道了这件事,连忙张罗着烧热水做饭,还找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我和大哥给三叔洗澡时,发现他的全身包括脸上都是黑色的像是头发丝一样细小的瘢痕,把胡子刮了之后连下巴上也都是。三叔已经彻底的疯了,什么都不知道,谁也不认识,一天到晚念念有词,但是听不懂在说什么,我也无从打听出来父亲和伯父的下落。我三叔自己没有妻儿,我的那些兄弟们谁也不会收留他,三叔住在我们家,他们连看都没有来看过。大嫂跟我大侄子一天到晚的看着三叔,好在三叔只是傻了,不怎么发疯。日子相安无事的过了好几年,我的生意也做得不错,但是只是倒买倒卖,绝对不亲自入海。

我有意的培养我侄子,这小子也很聪明,什么都是一点就透,心地还很善良,现在想想林森跟我的侄子比简直差远了。我也一直没有看得上的小姐,这样一直下去虽然有不足,但也不是完全无法忍受。一天伴晚,我坐在院子里心算这几天的账目,侄子在房间里学习,大嫂在他旁边补衣服,大哥坐在我身边唉声叹气的,这一想,原来已经两年过去了,大哥在怀念他的那只八哥,自从那只八哥死了,大哥再也不养鸟了。那天,我正好三十岁,古人说三十而立,我却毫无成就,在这样下去,一辈子也别想出人头地了。我三叔忽然从房里冲出来,大喊大叫的,那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挺清楚他在说什么,都死了,所有人都死了,你们都是在劫难逃,在劫难逃……他大吼大叫着冲出院子,我跟大哥连忙追出去,但是空落落的街道上却根本看不见三叔的身影,那天晚上,我大嫂在家里一宿没睡,看着三叔有没有回来。我和大哥还有侄子也找了一宿没有找到,早上时,我还不甘心,走到城外寻找,碰上一些刚从牛罗湖守夜回来的年轻人,他们是青衣族的人,是印尼一个很少的民族,每月十五时都会有一些青壮年到内陆湖边站上一宿,说是为了向河神祈福,其中一个人是我的店伙的哥哥,跟我说昨天夜里在牛罗湖边看到了我三叔,围着湖边不停地转悠,但是他在祈福不敢动,后来我三叔就看不到了,我连忙谢过他往牛罗湖边赶去,牛罗湖离城里很远,我三叔如何能半夜就能跑到那个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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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家族——我被寄养在一个神秘家族的离奇经历第6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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