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房里待了还没一个钟头,忽听见有人敲门,打开一看,一个金发碧眼的姑娘站在门外,手中还提着一瓶红酒、两只玻璃杯。
安吉拉笑着说她回去后查了下仓央嘉措,没想到是这么一个伟大的人物,但那边没人和她聊这方面的内容,她这才想到了我。
我愣了,安其拉回去后换了一身低胸吊带裙,将她身材衬托得更加baozha……不得不说,这洋人真是天赋异禀,我甚至觉得女人寨里的人都远不如她。
盛情难却,且我还有求于人,只能将安吉拉迎进门。
胖子起哄叫了声,说肚子饿了去吃宵夜,临走前还在我耳边小声说,咱们要为了革命勇于牺牲,让我不要怜惜自己的身体,该奉献就奉献……
我特娘真想这死胖子一脚。
安吉拉大大方方走了进来,我看了她面相一眼,眼含秋波,内里命气犹如一条鱼在欢快跃动。
这是塘鱼戏水,命犯桃花的面相啊……说明她今天来的目的不简单。
安吉拉红着脸进来,说她是第一次晚上带酒上男性家中,还问我中国人怎么看待这种行为。
我哪能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忙说各国文化不同,需要的是尊重和理解……
安吉拉脸红的更厉害了,局促拉扯了一下吊带衫,扯得紧绷绷的,不该看的东西也呼之欲出。她说她们那边的高中有个传统,如果看上了哪个男孩,晚上就带着红酒去找他……
说着倒了杯酒递给我,故意靠近了一些。
我心念阿弥陀佛,作为一个男人,要说这时候没点想法是不可能的,而且安吉拉长得有点像这个年代特别火的一个女神,詹尼佛康纳利,身材和颜值俱佳。
但相识不过一天,我还没那么禽兽……
而且这洋人这敢爱敢恨的性格一时半会让人接受不了……
只能虚与委蛇接过红酒和她聊了起来,几杯酒下肚大家都有点上头了。安吉拉也攀附上我肩膀,吐气如兰说她还没交过男朋友,用我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她对我一见如故。
我忙纠正是一见钟情,她红着脸点头,说以后要在我身上学的东西太多了。
我心道不妙,再这样下去,清白之身难保啊……心念电转,想到了应对之法。
相门中,铁口直断的境界可不止这么简单。
她越靠越近,我便顺势捧起她的脸。发现她因为激动,脸颊微微湿润,冒了点汗。会出现这种面相,说明湿润的不仅是脸,还有其他地方……
我差点把持不住,幸亏相丹流转间稳定了我的心神,我这才调运相气凝聚到指尖,自眼上的三阴起,过彩霞穿山林等相门,途径男女宫,最后轻抚到腮边的归来相门。
途中,安吉拉身体微微发抖,脸上红潮泛滥,情不自禁发出shenyin来。
最后我一手扶住她的腰,任由她嘴唇贴上来,来不及享受这股温柔,立即在她腰窝处的大觉穴处轻揉,安吉拉便再也忍不住,发出**的啊呀一声,紧接着遍睡着了。
我抹了把汗,将她安置在床上盖上被子,便守在旁边心潮难平。
我刚才那一套是铁口直断境界后学会的入梦之法,咱们相师能给人解梦,自然也能控制人做梦。
需控制相气,根据‘梦’的内容不同,将相气以不同的大小、力度注入数十对应相门,然后点一下大觉穴才成,需要非常精妙的相气控制功夫,任一环节错误都无法成功。
但即便成功了,也只是种下‘梦种’,会发芽开成什么样的花,还得看做梦人本人。
而我刚才附过的相门,皆和‘交尾’有关,我给她种下的‘梦种’,是春梦之种……9
翌日清晨,安吉拉从睡梦中醒来,见我坐在凳子上和衣而卧,脸羞得通红,问我昨天发生什么了。
我说她喝多了,照顾了她一晚上。
她看了看身上衣服,捂着脸直夸绅士,说他们那里可没有我这样的人。
我又扫了她一眼,她之前是塘鱼戏水、命犯桃花的面相,这种面相难解,须得发泄出来才行,否则这桃花运一直积累,迟早变成劫难。
所以我才会种下这春梦之种,让她在梦中行鱼水之事,破了这‘劫’。
果然,她如今眉黛虽含‘春’,却不再有‘淫’,劫气渐散。
我这也算得上是做了一回好事儿吧,只不过她起身后,床上有一块湿漉漉的,也不知她昨日到底做了什么样激烈的梦境。
只是她看我的眼神,更加的依赖了。
趁着胖子和小和尚还未回来,我和安吉拉又聊了会儿,关键时候,我提出自己也很仰慕西周文化,但考古队的发布会普通人进不去。
安吉拉连忙拍着胸脯打包票,说这不是问题,到时候我们可以作为她的随访人员一同去发布会现场。
不知道为啥,我心里有股罪恶感,总觉得利用了这姑娘的纯真……
送走安吉拉,胖子也正好带着小和尚回来,我问他俩干啥去,胖子大声嚷嚷拉萨他娘的根本没夜生活,跟着小和尚吃了一宿素,完事了还怪笑着问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懒得跟他解释,直说成了,让他做好准备。
接下来几日,安吉拉一有闲便停下手头工作找我玩,我们越发熟稔。直到月中这天,她严肃递给我们几个记者牌。说她也是冒着极大风险的,万一被其他记者发现,她饭碗就不保了,让我们一定不要惹麻烦。
下午,发布会人头攒动,我们让小和尚呆在民宿,便随着人群混入会场。安检人员看到安吉拉是老外,只做了基本检查便放行了。反倒是来的几个中国记者被同胞们极尽刁难。
胖子嗤之以鼻,小声说对同胞最狠的往往是同胞,一群狗东西。
我点点头,有的人膝盖骨自打清朝起就被敲断了,到了现在看到洋人都站不起身子。
胖子加了句,不仅是自己要跪着,还不准别人站着。
那安保人员似乎是听到我们说话,回头瞪了我们一眼。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和胖子假装没看见,埋头跟着安吉拉到了会场最左侧坐下。
安吉拉一路上兴奋不已,嚷嚷着这是一个伟大的时刻,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历史解开它神秘面纱的那一刻,将会是多么动人的一幕,说着双手缠上我的胳膊,激动的说:“吴,你等下一定要帮我记录下这完美的一刻。”说着塞给我一个数码相机。
90年代,数码相机还没有大行其道,这玩意儿比较先进,还带个显示屏,我也是琢磨了半天才掌握用法。
这时几个人穿着考古队的衣服坐上主席台,上方是一个红色标语,播音设备也比较简陋。但西周遗迹的发掘在考古界是一大盛事,这简陋的设备也无法阻止人们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