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琬琰嘀咕一声,板着个脸道:“你不说,比及教主回还。我第一个奏你一本。”袁知易“哎呦”一声,笑道:“你个老倌儿,倒会狐假虎威。”说笑之时,抬起头来,朝众人笑道:“实话同你们说,那珠子不是别的,乃是莲子。”一干人物听得“莲子”二字,齐齐“啊”得一声,面面相觑,直是难以置信。

袁知易笑道:“你们有所不知。这妖道是黑水来的,其肉身乃是莲藕所化。那莲藕自然不会是寻常荷田生的什么芙蕖菡萏,有个名目,唤作金莲肉藕。这肉藕因年份不同,有的带花,有的结蓬子。带花的也罢了,若有蓬子,自然便有莲子。只是变化成人,轻易瞧不出来。我也不过掏来试试,不曾想当真有莲子。”

那云瑛听得这一说,登时凑过脸来,嬉皮笑脸道:“好兄弟。这莲子吃了有甚用场?”袁知易干笑一声,道:“不好吃。那莲子年成久了,都化作了硬生生的珠子;又没个剥皮儿处,又不能砸它,吃下去满口都是苦的。”云瑛跌足道:“你这没良心的猢狲。谁来问你味道。只说吃了有甚妙处?”袁知易吃吃笑道:“没甚妙处。不过白嚼嚼。”

云瑛见他不肯说,拉长个脸,好一阵嘀咕。紫玥倒是拉住他,笑道:“好不好,也弄一颗我尝尝。什么味道不味道的,我也不计较。你可不能推,才得我的好哩。”袁知易讪讪的,捋起袖子,又化出夹子来,正待掏时,那琬琰从旁急道:“既是莲子,总没个一颗两颗的道理。你掏一颗是掏,掏十颗也是掏。这里统共也就这几个弟兄。人人一颗,也累不了你。众兄弟也谢你。”云瑛也忙忙嚷道:“横竖不要本钱的买卖,见者有份。”

袁知易将众人扫得一遍,嘀咕道:“可不准到处浑说。”一众人物都笑道:“不敢,不敢说。”袁知易得一口,笑骂道:“该死的,都是老爷。”骂则骂,手下却没停,那夹子在风堤耳洞里一掏一个,没一刻便掏出一大把青黄间杂的珠子来。那琬琰有些猴急,不等袁知易说道,也不等他分派,猛然伸手,却是抓过两粒,一口便吞将下去。余下人众登时哗然,齐齐扑过来,一阵哄抢,有手快的,抢得不少,直吞了五六粒;也有手慢的,或一或二,倒也不曾落空。

一时人人都吃下肚去,那云瑛摸了摸颈项,朝琬琰皱眉道:“苦也罢了,如何有些油油的,有些腻人。”琬琰皱眉道:“倒没觉着腻,却是有些恶心反胃……”一语未毕,突地胸口一闷,眼前一黑,登时“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云瑛乍然见此,却是唬得一跳,朝袁知易愕然道:“这是吃多了么……”话说一半,却觉得有些头晕,平白无故的,好似坐了湖心撞着旋头妖风的扁舟,隐约有些明白,竖起手指,指着袁知易的鼻尖,“你你你”的唤了好几声,脑袋一歪,四个蹄子一撒,也就一头栽倒。

些许功夫,这一伙人等便继而连三的倒作一团。凌万壑瞧得是又惊又喜,化回本相,笑道:“果然是一群老实人。”袁知易扮个鬼脸,一般化回本来面目,扶起朱利贞,解开他桎梏,笑道:“师伯,受累了。”朱利贞从旁看了半晌,一直呆呆怔怔的,虽觉得荒诞,却也没瞧出个名堂。见得是他两个,直是哑然无语。

袁知易放出天刑杖来,化得门扇般大,凌万壑瞧得分明,忙忙拦住,道:“使不得。你这宝贝,毫光万丈,哪里还跑得掉。”言语之下,却是放出六耳猕猴来。那猴子受她辖制,不敢违拗,趴在地上,凭着凌万壑与朱利贞分坐两肩。朱利贞失陷至此,好一阵担惊受怕,比及脱身,便恨不得出一口恶气,见风堤岸沙颓然跌坐,朝袁知易努嘴道:“这道士妖气冲天,不是个好东西,快一剑杀了干净。”

袁知易闻言一怔,迟疑道:“他是杜师兄手下逃走的。若捉回来,也该教师兄处置。我怎么就好杀了他。”朱利贞瞪他一眼,斥道:“糊涂。凭是什么师兄师叔,出门在外,都该听我的令。不要啰嗦,一剑杀了便是。”见袁知易犹豫不定,便有些发怒,自家摸出剑来,便要动手。

凌万壑见袁知易脸色发红,心下一动,也不劝,只皱眉道:“师伯,你适才中了他们家的病火,可断了根了么?”朱利贞心下一跳,手下一顿,疑惑道:“不是被我心月狐火烧了么?哪里来什么病根一说?”凌万壑慢吞吞道:“他家那劳什子,既不是唤作魔火,又不唤作妖火,无端端取个名字,唤作病火。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怕是谨慎些好。”朱利贞不肯收剑,恨恨道:“难不成他知道解法?”

凌万壑依旧慢吞吞道:“他是个闷葫芦。凭是如何问,也不开口。非得师兄的心神通不可。我也吃不准。只是这世上之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横竖等师兄问过了,是杀是剐,还不是任凭师伯发落。何必急在一时。”朱利贞听这话有理,这才收了剑,点头道:“你虑得很是周到。”瞄了一眼满地的徐甲门下,朝又朝袁知易道:“这些都是妖邪,留不得。都杀了罢。也算积德行善。”

袁知易适才听得凌万壑言语,却是早就想到这一层来,轻描淡写道:“他们中了我的算计。吃了我的碎魂丹。虽不曾断气,却也与死人无异。何必再脏了咱们的宝剑”朱利贞这才不计较,回想适才之事,长叹一声,道:“我听那一伙妖人言语,说是追那舒行难几千里,总不见人。老天有眼,却叫他这当口自家寻上门来。咱们才得了这么个漏落脱身。”凌万壑苦笑一声,缓缓道:“师伯,哪里来的舒行难。那是杜师弟冒名假扮的。不过是为了救你脱身罢了。”

朱利贞听得这话,登时“啊”得一声,半晌不言语。凌万壑见他有些不安,扯动六耳头发,六耳低吼一声,便撒开腿奔窜起来。袁知易提起风堤,丢在背上,忙不迭追将过来。朱利贞坐在六耳肩头,见着两侧的林木“呼呼”后退,冷风刮面,却是突地有些不落忍,迟疑片刻,终究道:“我看那徐甲手段高明,非寻常可比。只怕淮南未必能逃出生天。”

凌万壑听得也有些惴惴,拉住六耳,回头瞄向那幽黯的深林,那密林之中,白石如兽,幽木如鬼,草虫之声此起彼伏,却没半分人影,没点滴人声,犹豫片刻,回转头来,瞧了瞧朱利贞,轻声道:“杜师兄叮嘱再三。还是听他安排来得妥当。”言语在六耳颈项上一扯,便又催它前行。

六耳身形魁伟,奔行之际,却好似雪滚顺风草,足不点地,直是一溜而过。快则也快,不一时已自窜出数十里地。眼见出了高山深壑,到得平川。放眼看去,野旷天低,只是一片不毛之地。因是平坦,无物遮蔽,凌万壑拉住六耳,立在林子边缘,轻声道:“那徐甲未必追上来。且就在这里藏一阵。比及天明。咱们升上云去,跑得才快。”朱利贞听得这话,眉头一皱,摇头道:“这才跑出多远。若淮南不济事。只怕就搜来了。”

凌万壑苦笑道:“这月光照眼,骑着这么大头猴子满地窜,人在云头一望可知。岂不自投罗网。”见朱利贞眉头紧锁不答话,又讪笑道:“若说遁法,我这修行也难见人;师弟更不要提。若说藏身术,淮南又不在,咱们这两个,怕是个打洞的耗子也强上两分。”朱利贞听她牢骚,也不答话,抬头四面瞧得一阵,却是咧嘴一笑,伸手一指,道:“天不亡我。前行数里路,有一带丘陵。内中有座荒废多年的道观。曾是青城弟子的鬼虫冢。哪里结有遮护限界。倒能藏得一时。”凌万壑讶然道:“既是青城门户的限界,咱们哪里闯得进去?”朱利贞嘿嘿一笑,嘴角一抿,却是在六耳后脑勺一拍,轻声喝道:“呔!只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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