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那道人听得朱利贞这吩咐,再无迟疑,立时扬旗传令,四下里一干道众登时似飞箭般掠将过去,那云头之上,只一眨眼,便被扯出一道道笔直的烟痕。说时迟,那时快,一众道人堪堪扑过,那烟柱外围的山巅之上,陡然“轰”然一声巨响,数十座山头的巨鼎霎时变作身长十数丈腹虫。

那腹虫身如巨蟒,头似巨峰,鼻尖生有丈余长刺,腹下有千百刺足,其色各异,或青或红,或紫或黑,不一而足。这腹虫蜷在山岩之上,其喉头“咕嘟”一响,“嘭”然一声,却是猛地喷出一道火柱来。那火柱冲天而起,黑烟四扑,赤焰乱飞,霎时将个天穹烧作一片火海。烈火之中,有不计其数的瞿如穿行。那瞿如人面鸟身,身形巨伟,其两翼展开,足有五六丈宽;又生得妖娆,满头银发,偏又是杏眼桃腮。

其眉眼缱绻,娇艳媚人,一干虚陵弟子乍然一见,下意识的放出剑来,然提剑在手,却都莫名生得一腔怜悯,哪里斩得下去。岂有不警醒的,只是这瞿如非但容色妖魅,尚且个个生得莺莺燕燕的声气,但凡开口,十分娇柔,更添三分软糯,或呼或唤,或笑或哭,那子弟之中,老成者少,少壮者多,一个个被那妖邪魅住,直愣愣的定在火海之中,竟凭那烈火焚身;偶有一二灵醒的,还未十分糊涂,只挣扎时,那瞿如早便飞扑而至,其长足似爪,早便一把捏在了腹下,箍得铁紧。

朱利贞立在后头,瞧得真切,登时大惊失色;李元济哪里还顾得同他客套,左手捏个法诀,右手在胸口猛然一拍,一声咳嗽,其颈项陡然窜出十来丈长,一颗头变得如城楼般大,却是“呔”然一声,望空一声怒吼。他这声气,好似晴空霹雳,端的是震耳发聩,一干昏愦子弟,好似醍醐灌顶,齐齐一个激灵,登时回过神来。神魂回身,登时惊觉烈火烧身,一个个齐齐惊叫,陡然列印,想要辟火。

然这腹虫之火,乃是妖火,火焰灼灼尚在其次,焰中另有一股妖毒,却是不容小觑。一干子弟列印咒法,那火焰被咒法破开,四下散落,然妖毒附着,蚀肌腐骨是一层,凝滞血脉、封镇气海却又是一层;一众虚陵子弟气血不继,道法不济,一个个好似断线的风筝,从云海之中栽落而下,那瞿如飞翼纵横,四下抓扯勾捉,短短片时,那先行一步闯阵的,竟就此失陷过半。

临潼立在后阵,见势不妙,倒吸一口冷气,猛然一步,跨上前来,劈手一抓,扯住袁知易颈项,用力一扯,袁知易喉头“哐啷”一声,霎时扯出拳头大的一个嗉囊来。变化一成,勾住袁知易胸襟,喝道:“接人!”呵斥之下,却是将其望空一掷,袁知易肩头一晃,霎时飞出金光羽翼来,只是他扑在半空,却是一头雾水,讶然叫道:“接谁?”因是喉头无端多出个嗉囊,这一声“接谁”听在耳中,倒像是在叫“谢罪”。

临潼目不斜视,耳不旁听,左手捏个法印,右手一探,一把扣住李元济肩胛,猛然一推。李元济肩头一晃,但觉一股燥气急冲而上,喉头“咕”然一声,舌绽春雷,却是不由自主的厉声叱道:“心由形有,形以道全!”咒声一动,那四下里一干道法消弭的虚陵弟子登时齐齐一声惊呼,倏忽之间,竟齐齐化作寒冰。

寒冰刺骨,一众瞿如那指爪登时冻得僵直,哪里还勾捉得住,一干人等登时脱爪跌落,满空里“呜呜”风响,尽是自空陨落的虚陵子弟。袁知易看得真切,“嗖”然一声,登时飞扑而出。堪堪追近一人,大口一张,“呼突”一下,霎时便将那子弟吸入喉间嗉囊。

一干瞿如看得分明,齐齐啸叫,兵分两路,或扑向知易,或扑向临潼。朱利贞脸色铁青,放出剑来,正待迎战,临潼急跨上前,却是朝他叱道:“下去!破法推鼎!”朱利贞略略一愣,旋即朝身旁几个亲近子弟一声呼哨,霎时按下云端,朝山头那腹虫扑去。

那瞿如身高体大,挤挤攘攘,集飞而来,好似黑云压城,李元济见袁知易年轻,身子又瘦小,恐他有个走展,颈项一缩,化回寻常模样,吹个口哨,钟鼎等几个弟子登时齐齐聚集过来,众人并肩环立,左手列印,叠在一处,却是齐声咒道:“惟有动静,遂分阴阳。”

咒声发时,李元济师徒四人登时从脚升起一股黑气。那黑气蒸腾,霎时将四人裹陷在内,须臾黑气消散,四人却已自化作了魑魅魍魉四鬼。四鬼皆为山精木怪,身如古木,薜萝缠身,枝叶之间,蛇虫鼠蚁遍布。四鬼变化得来,立时齐齐飞身而起,护在袁知易周遭。

李元济化作魑鬼,立在袁知易头顶,一头瞿如从高而下,飞扑而来,因是体型巨伟,巍然之势,好似天坠星河之亭,身段未近,风声已然压耳轰鸣。李元济修道数百年,道法小成,今非昔比,见那瞿如迫近,却在耳窝中一掏,捋出个巴掌大的蜘蛛来,啐得一口,望空一抛。那蜘蛛甩在半空,八足张开,其腹下“噗”然一声,霎时撒出一张蛛网来。那蛛网银丝纤纤,迎风而展,却是将那瞿如网个正着。

那瞿如何等雄壮,哪里将这薄纱不及的蛛丝放在眼中,两翼一挥,只当一扇而破,孰知狂风过处,那蛛丝不过略略晃荡,一不曾破败,二不曾跌落,直是当头罩个正着。这蛛丝网中,霎时收拢,将个庞然瞿如捆缚其中,箍得铁紧,任它何等蹬踹,凭它何等挣揣,却是哪里有个漏落。

一缚而中,那蜘蛛登时顺网而至,匍在瞿如头顶,管得它是如何娇声告饶,理得它是如何软语求情,螯钳一夹,一口咬中,只管一吸。别看那蜘蛛大不过巴掌,就这一口,那瞿如便被抽成个空壳,通身变得晶莹透明,乍然一看,便似只剩得脆生生的一层硬皮。

淮南立在临潼身旁,见得瞿如飞近,立时放剑在前,未及施法,临潼却已自一把捏住他手腕,沉声道:“下去,助师伯一臂之力。”淮南瞧了瞧漫天飞舞盘旋的瞿如,略有迟疑,临潼左手一晃,悬翦飞出,霎时化作一头黑色巨龙,有风从其上下,有水流其左右,巍巍之势,不可一世,赫赫之态,惟我独尊。淮南眉头一皱,伸出手来,将临潼额前乱发别在耳后,又在其头顶轻轻摩挲两下,轻声细语道:“小心。”临潼嘴角一抿,温然微笑,一般轻声叮咛——“你也小心。”

淮南眉头一舒,咧嘴一笑,左手拉住风堤岸沙,单手提剑,单足一点,身下那缠绕的翔云清风陡然一散,“嗖”然一声,便朝尘世间那山头急坠而下。因无法术扶持,下落之时风声灌耳,好似两个法螺在耳间噪响,风堤岸沙忍不得,猛一摇头,两只耳朵登时迎风而长,软塌塌的贴在脸颊;虽则耳垂在风中依旧摇来晃去,“噼啪”乱响,却是当真再无尖声刺耳。饶是狼狈,风堤岸沙却忍不住对淮南刮目相看——这小子,年岁不长,心性竟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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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神兵第10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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