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嬴宁撇嘴道:“虽则她也小器,到底是她家的不传之秘。便有些抠抠搜搜,也在情理。倒是你,一教尊长,好意思背地里捡人家的秘法修行,你昆仑万世之宗,还愁少那纵横天下的神术不成?”越无余干笑一声,慢吞吞道:“好奇无已,研而究之,也是人之常情。我活得几百年,自谓尘世之法,无不涉猎。哪知道凭空来这一等神术,却叫我好不羞惭。思量来去,却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是有句老话,聪明反被聪明误,我修行这秘法,但有断漏缺失之处,便自家揣摩,以昆仑之法接续。比及大功告成,没能炼作自在天魔,却沦陷生死,化作了死魔。”

东方靥细看他两眼,迟疑一时,到底问道:“这死魔又如何?我看师兄神清气爽,除却容颜恍如少年,倒并无旁的异样。”越无余嘴角一抿,轻声道:“我虽是立在你等身前,能言语,能行动,还能御使真法,实则是个行尸走肉。我这皮囊,冰寒彻骨,没一毫生气。心胸之中,好似有个无底的窟窿,总觉着空空落落,不能有些许的欢喜。我便笑着,心里却是冷的,其实并无半分欣喜。真真切切,是个活生生的死人。也便如今,我才知晓,这世上还有个言语,唤作‘了无生趣’。”

孤竹伯玉听得这话,却是有些不忍,眉头紧皱,长叹一声,好半晌,才调转头来,朝东方靥道:“咱们安排停妥,便去寻那澹台侄女,好歹劝她拿出真文来,许是还能扭转。”东方靥叹道:“若当真是她家中不传之秘,只怕有些作难。”孤竹伯玉道:“咱们昆仑有奇学,有神兵,任她挑拣。师兄便学了她那法子,立个誓与她,终身不传旁人,他如今是个活死人,也算不得破她族中规矩。这昆仑掌教同她起誓,难不成还信不过么?这买卖只赚不赔,她又不糊涂,哪里没有商量余地。”东方靥点头道:“倒可以一试。”

嬴宁从旁听得这话,却是轻捋耳旁银发,吃吃笑道:“我若是她,便不应承。这老头儿背地里偷学一遭,品性可见一斑,便指天画地起誓,我也不信他。”赵墨听她言语不对付,吃得一吓,干笑一声,忙忙拉她,讪笑道:“好姑娘,你饶我一遭。少言少语罢,旁人家事,你插科打诨,没得我去赔不是。”嬴宁啐他一口,笑骂道:“我说我的,同你什么关碍?我还不曾过门,哪里就轮到你吆喝起来。若要管我,也使得。这就捻土为香,同我拜了天地。我便依得你。”

赵墨登时给她闹个满脸通红,期期艾艾道:“这成什么话,向来婚嫁,须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私定终身的道理。”嬴宁哈哈大笑,满脸鄙薄道:“胡说八道。但凡我欢喜,那天地便可为媒,日月立证为聘,彼此交拜,那便算成亲了。我也撇脱,不怕你耍赖。”赵墨嗐然一声,连连摆手,退开两步,嘀咕道:“终身大事,岂可儿戏。”

东方靥见赵墨这般窘迫,却是朝嬴宁道:“今日我昆仑有难,姑娘出力不少。我昆仑门宗,承你恩情。若姑娘当真同我这世侄两情相悦,端秀不忝,倒愿为姑娘上一回虚陵洞天。紫微掌教与我相熟,我去提亲,他断然没有不允之理。”嬴宁听得这话,登时眉开眼笑,甜滋滋道:“既如此。倒要多谢。”东方靥笑道:“端秀不过举手之劳,不能与姑娘为我昆仑赴汤蹈火相比。只是有一桩,既要提亲,却须得问个明白,不知姑娘出身何处?师承何方?家中父母,族中长老,都请与个详细。兄弟姊妹,娘亲舅舅,也都请个方便。更有一件,须得问个年岁生肖、生辰八字,也好写庚帖……”

听得这一席话,嬴宁却是陡然脸色一变,冷哼一声,脱口道:“我道你是好心,却是将我好一通奚落。是我与他成亲,却是关我家族何事?但教他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他,彼此情投意合,却要旁的物什作甚?难不成生肖相克,八字相冲,他便娶不得我么?难不成兄弟不睦,姊妹不亲,我便嫁不得他么?这却是甚么歪理?哼,好教你晓得,我既是同他立了婚约,他家掌教答不答应,他家长老应不应允,我概不理会。”

东方靥听得这话,却是瞠目结舌,好半晌,才道:“这却如何使得。”孤竹伯玉一脸诧异,瞧向赵墨,道:“你这婚约,却有没有话说?”赵墨脸红耳赤,结结巴巴道:“那是一时情急,应承她的,想来,应该,只怕是不上算。”这话出口,一张脸红得更甚,额头直是冒出一层细汗。

孤竹伯玉虽是不知就里,却也朝嬴宁笑道:“姑娘也别作恼。凡百事情,总有个商量处。何况是婚姻大事。岂能没个计议。姑娘生性洒脱,乃是江湖来去惯常的人物。赵世侄却是个老宗派门下,行事处置,凡事皆要讲个规矩,慢说是姻亲之事,便是迎客送往,也要有个常断度制,不能随心所欲。今日昆仑,还有百样事情料理,这婚嫁之事,且先缓一缓。咱们作个商议,才好谋划……”

言语未落,嬴宁却是一声冷笑,森然道:“你昆仑有奇学,有神兵,怕不也要任我挑拣?”孤竹伯玉同东方靥面面相觑,却是作声不得。赵墨脸色绯红,却是欲言又止。嬴宁两眼瞪得如铜铃一般,朝赵墨道:“这两个老儿,字字句句皆在同我呛声抢白,你如何不与我说话?”赵墨脸红筋涨,呢嚅一时,讪讪道:“我却不知说甚言辞。”嬴宁啐他一口,却是有些怅惘——“我日日盼着,放我出来的,乃是个盖世的英豪。谁承想却是你这么个窝囊汉子。”

赵墨低下头来,却是一声不吭。越无余从旁听得这一时,却是摇头道:“他是名门子弟,又是门中翘楚,众望攸归,婚娶之事,乃是门宗大事。岂能同你一般恣肆妄为。我看你生相奇异,并非凡人俗类。便有纠缠,只怕也难得善终。还是个人撂开手,免生烦恼……”

话说一半,那天穹之上却是突地轰然一声巨响,众人吃得一吓,骇然抬头,却见那云海之中,不知何时,却是压来一片黑云。那云端之上,团团簇拥,却是立得有成千上万的妖邪之种。那妖邪各有其种,有形容与人相类的,有样貌与虎狼无异的,也有奇形怪状,如妖如魔的,个个手中拿得妖兵魔刃,却是各成阵势,立在那云端之上。

东方靥乍见这行景,直是唬得魂飞魄丧,脸色刷青,惊道:“这是哪里来的妖精,敢是同那异人一伙的不成?”孤竹伯玉暗暗叫苦,瞧了瞧满地东倒西歪的昆仑子弟,心底直是冷如寒冰。越无余在冰龙头顶一拍,昂然升起十来丈,隔空朝那妖邪喝道:“何方邪魅,竟敢来我云境滋事?”

那妖邪阵前,却是缓缓让开一道,徐徐步出一人,却是个身形魁伟的儿男。这男子白面有须,披头散发,赤膊跣足,腰间缠得一条镶龙玉带,颈项间挂得有一粒彩光明珠,面目威严,身形挺拔,直似天神下凡。他行在阵前,却是仰头一阵大笑——“太和宝真,人种失德,以至神踪消灭,仙迹败亡;今日我等消灭人种,铲除人伦,乃是奉天而行,并非自专而为。尔等身为人间养道生息的仙家残余,不思道德,不求太和,不敬神明,不崇天地,失职失责,有万劫之罪。而今但有杀戮,却是天假我手。”

越无余听得莫名其妙,厉声叱道:“我昆仑之源,乃是万仙之祖,区区一个邪魔外道,竟敢在此妄谈道德,虚言自然,当真是不知死活。若是知深浅,也还可放汝等一条生路。若是不知进退,却不要怪我昆仑神兵无眼。”那男子听得这话,却是哈哈一声大笑,调转头来,朝身后一干妖邪厉声喝道——“人种无德,众仙今番同我血洗昆仑,以此昭告天下!”那一众邪魅祭起妖器魔兵,齐齐高声呐喊,一时间声震动天,音传霄汉,那黑压压的乌云四散开来,妖气漫天,直是遮天蔽日。明光万丈的昆仑云境,登时黯淡消沉。

东方靥立在越无余脚下,放眼看去,那群妖沸腾,好似蒙山石动,积夜浪涌,登时手足冰凉,通身发冷,愣愣怔怔瞧向孤竹伯玉,战战兢兢道:“这,这,这又是甚来路?怎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道我昆仑一脉的万世基业,竟当真要毁于一旦?”

( 《万世神兵之二通天教主》 完结,第三部《明明真君》 ,敬请捧场 )

万世神兵》小说在线阅读_第1007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陈静男_的作品进行宣传。

首页

万世神兵第1007章

书籍
返回细体
20
返回经典模式参考起点小说手势
  • 传统模式
  • 经典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