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吴懿德急追而前,然周遭寂静,全无消息,全然瞧不见她的行踪。正自郁郁,不知行止,却突听一男子道:“是昆仑山的世侄么?”循声而往,却见一处树洞之中,坐得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子。其衣衫褴褛,神色委顿,竟是峨眉山的赵墨。乍然相见,登时又惊又奇,皱眉道:“堂堂峨眉护法,怎生成了这般形容?”赵墨陷落河眼,昏昧之中辗转至此,蓦然醒转,世情如何,便是自己也糊涂不知,给吴懿德随口一问,直问得哑口无言。

吴懿德见他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心中将他同少君比了个来回,自忖道:“一个玉树临风,一个却是这等粗鄙糊涂。当真不可同日而语。”鄙薄之中,哪里还有半分敬畏之心,客套虚礼,一概免却,既不问一声平安,也不唤一声师叔,只淡淡道:“适才有个青城山的女弟子,风驰电掣而过,你看曾瞧见?”赵墨摇头道:“我脑子昏沉,眼前糊涂,只是发呆。倒没瞧见。”吴懿德大失所望,撇嘴道:“天下出了这等大事,你也不管。只是痴痴呆呆的酣睡。倒教那小滑头逃了。”赵墨莫名其妙,然心胸在此,不过嘿嘿一笑,也不管她脸色难看,只笑道:“你出门在外,可带得什么好药?”

吴懿德点头道:“那是自然。”又从头到脚打量他一番,皱眉道:“我看你倒像是有几年不曾闭眼睡觉,不过困乏些,稍作休息也罢了,如何倒要讨药吃。”赵墨嘀咕道:“若要说个伤痛,倒也并无大碍。我也不知何故。竟是无知无觉昏睡良久。认真想来,回复知觉,自知自识,还不到一盏茶功夫哩。如今两眼睁来,但且困乏,血脉之中壅塞闭合,真气经行困顿不畅,浑身软绵绵的只是使不上劲。若果然有甚好药,许我几丸自然是好,若没有,稍歇片刻,那也罢了。”

吴懿德摇头道:“你这又不是什么大症候,怕是睡得久了,有些心烦神厌罢了。哪里有药专治这个。倒是睡上两天,也就好了。”赵墨笑道:“你也别哄我。便是仙家的宝贝,白掖着也藏坏了。”吴懿德皱眉道:“我这是丹药。又不是飞升成仙的灵丹。谁许你胡吃了。”

说辞之下,略想一想,却又当真摸出一个小陶瓷瓶子来。倒出十来粒黑漆漆的药丸,递将过来,道:“这是我家秘制的安神丸。向往专治这走火入魔,妖邪侵心之害。你且吃上两丸,许是也有清心去烦之能,也未可定。”赵墨见这丸药细微,细看两眼,嘀咕道:“你也忒小气。这等丸子,便吃上百来粒,也不嫌多哩。”吴懿德哼了一声,道:“仙家药丸,多的便是朱砂牛黄,你不怕死,将这一瓶子吃了,那也许你。”

赵墨嘿嘿一笑,将这丸子一口吃了。丹药入腹,却是果觉有些效应。片刻功夫,竟长了些许精神。缓缓起来,笑道:“先吃着。若不见大好。再讨些。”又道:“你既有好药。如何不将脸也治一治。黑这样一片,先时瞧见,我还当是个汉子失心疯。都不敢认哩。”吴懿德听得这话,愕然道:“我脸面周全,这话却是从何说起?”说辞之下,却也自袖笼中摸出一面铜镜来。不过一照,登时大吃一惊——下巴之上,竟是黝黑一片。这黑色印记形如蜈蚣,身在下巴,头尾皆在脸颊,乍然看来,若不留心,倒像是一圈络腮胡。

吴懿德陡然见此,顿时咬牙切齿,脱口骂道:“这丑丫头好生龌龊的手段!”赵墨奇道:“这般大的动静,你也没个知觉么?”吴懿德又羞又气,恨道:“这鬼东西生将出来,无声无息,无知无觉,我又不是小门小户的闺阁儿女,成日家只管对镜贴花黄。竟是中了她这暗算。”忿恨之中,忙忙列印作法,然技艺施展周全,那蜈蚣印却不曾少却半点。惶急之余,慌手慌脚的摸出一堆小瓷瓶来,窸窸窣窣倒得满手,忙不迭的囫囵吞下。

赵墨劝道:“捉得病根,对症下药。这般胡吃海喝,也不填用。”吴懿德心烦意乱之中,听得这话,却如同当头浇了一瓢雪水,恨声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定要掘地三尺,将这小妖精捉来才是。”寻思之下,盯住赵墨道:“你好歹也是个护法。可有些寻人的手段?”赵墨道:“有则是有。只是不太便当。”吴懿德忙忙倒出一捧安神丸来,笑道:“药丸还有。你多吃几丸,也多些力气。”

赵墨嘀咕两声,道:“不吃了。我学艺未成,药死了不划算!”吴懿德干笑两声,道:“师叔也好说笑。”赵墨闷道:“倒不是我小气。这法子我是自霍桐山偷师来的。可没有十成的把握。也罢,死马当作活马医。”言说之下,左手捏起法印,右手却在吴懿德下颌一弹。但听“噗”一声轻响,其下颌之上火光一闪,顷刻间便冒出一蓬灰白的轻烟来。

这轻烟飘摇而聚,须臾化作一只雪白的野鸭。这野鸭两翅一展,呼哨一声,旋即恢恢而行。赵墨道:“你且同它去。我还有些耽搁。”吴懿德眉头一皱,两眼一转,撇嘴道:“师叔。你家世尊为了这丫头盗走的蚩尤旗,忧心如焚,夜不能寐。你倒撇脱豁达,这丫头便在跟前,也要放她走脱。”赵墨愕然道:“此话怎讲?我却听不明白。”吴懿德怫然道:“峨眉大战,血染虚陵。还不是为了这一面旗帜。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师叔你倒好来装糊涂。”

听闻此言,赵墨登时惊出一身冷汗,悚然道:“这是什么缘故?我游走在外,竟是一丝消息也无。好师侄,你口齿痛快,快同我说个分晓。”吴懿德见他发急,徐徐道:“说来话长,一时也不得分明。横竖那丑丫头最是要紧。万万不能叫她走脱。咱们一行追,一行讲。断然耽搁不得。”

赵墨见她说得一本正经,饶是忧心扰扰,却也无可奈何。道声得罪,立时放出五行遁来,带了吴懿德,紧随那野鸭而行。那野鸭身形瘦弱,羽翼不丰,还生得一条老鼠尾巴,飞得却是颇快,吴懿德惑然道:“这是个什么东西?羽毛零落,怪头怪脑,飞得还快。”赵墨道:“这是絜钩。也唤作飞蹻。”当下却也无心闲说,忙忙催问。吴懿德素来伶俐,本是寥寥数言便可剖证分明,恐他有些不尽力,只管一番添油加醋,将峨眉一战直说得惊心动魄,听得赵墨是心惊胆颤,比及言尽,却见赵墨两眉倒立,满脸通红。这当口没理会他惊闻噩耗,心绪浮动,幽思感慨,反是心中暗自得意偷笑,忖道:“这一番说辞。管保叫那丑丫头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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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神兵第8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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