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1-30 18:19:00
如果是在乡下,还可以细心的君子。
首先,并非所有的梦境中都无法听到声音。
梦境只是个统称,下面还有具体的很多很多很多的分类。
梦境可以根据不同的标准进行多系列的分类……
这个等能用自己的电脑的时候再来……
其次,因为邓林与观星台的存在,霍桐山弟子如果彼此没有刻意封闭自己的梦境,那么是可以直接进行交
流的。记得前面有提到过,霍桐山弟子就算分隔再远,也能通过特有的弓箭法器交鸣而进行梦境的衔接……
用别的电脑始终会觉得很怪……期待早日安定下来……详细的解释下。在这里家
2012-11-30 18:23:00
细心的君子。如果是在乡下,还可以详细的解释下。
首先,并非所有的梦境中都无法听到声音。
梦境只是个统称,下面还有具体的很多很多很多的分类。
梦境可以根据不同的标准进行多系列的分类……
这个等能用自己的电脑的时候再来……
其次,因为邓林与观星台的存在,霍桐山弟子如果彼此没有刻意封闭自己的梦境,那么是可以直接进行交流的。记得前面有提到过,霍桐山弟子就算分隔再远,也能通过特有的弓箭法器交鸣而进行梦境的衔接……
用别的电脑始终会觉得很怪……期待早日安定下来……
2012-12-11 12:22:00
没办法更新得嘛……我还没找到地方住呢……
现在每天下班了还得转车回原来的单位暂住,回去还得买菜做饭。第二天一大早又得赶车过去。又忙又累,根本没时间……上个周末带孩子去省城检查身体去了。也没时间去找房子。还漂着呢……安定下来就好了。
第一百七十三节 洪炉
苏眷自问此事算不得艰难,料想荀烟竹也没有个不应的道理,孰知他听得这话,却是仰头一笑,厉声道:“我霍桐山传道数千年,从不曾有甚魈魃出世。偏是应在你两个身上。我一直疑心乃是旁门左道居心叵测,故意为之,只恨没个纰漏观瞻。如今看来,这幕后恶人,只怕便是峨眉虚陵的妖道。哼,他门宗败落,不复当年盛况,竟打起了我霍桐山的主意。紫微老道,果然不是甚么良善之徒。”说辞之中,已然变了神色,森然道:“我便要看看你这落水狗,究竟有甚么了不得的本事!”
他喝叱之下,其身下的地面登时“咔”一声响,霎时间崩裂出蛛网般的裂缝来。这裂纹中黑烟一闪,倏突之间,便接二连三的爬出几个五大三粗的无头大汉来。这大汉一个个身高近丈,赤膊袒胸,通身黑毛,只腰间系有一条粗麻黑布,其项上无头,腰带上却栓有十来个血肉模糊的头颅。这些许头颅或是鼓大双眼四面打量,或是扯了喉咙肆意呐喊,竟是乱作一团。
这自家法术,苏眷自然识得——这妖物唤作无面鬼,乃是祟物占了刑场上的断头尸骨化生来的邪祟。能嗅得常人心意,或是化作可怖之鬼,或是化作可亲之人,或是恐惧,或是迷惑,常能得手。睹见这法术,苏眷却也心中了然——他眼见自己形容狼狈,处境凄惶,颇有轻视鄙夷之心,这咒验乃是困顿磨折之术,却并非勾魂夺命的恶法。
当下涩然一笑,轻声道:“原来往日竟是错看了你。我只当年长之人,自然睿智非凡,不曾想不过是痴长年岁罢了。既不畏死,焉能以死逼之?荀长老,这等道理,你也悟不得么?”言说之中,却是竖起一指,在自家胸口灵墟穴上猛然一戳,但听“哧”一声响,登时喷薄而出一股乌黑的浊气来。这黑气倏突而起,四面蔓延。此气息虽是腥臭至极,却也并不见甚怪异之处。
那一干无头鬼堪堪逼近,霎时间便变化起来,或是故旧好友,或是同门兄弟,抑或是妖邪魔头,或是轻声呼唤,或是温言低语,又或是厉声恐吓,短短片刻,便作尽了人世的百态。苏眷明知这是鬼魅邪术,然再是强定心神,仍觉眼前恍恍惚惚,有些看不真切,听不分明。
荀烟竹看在眼中,正觉得意,哪知一干无头鬼腰间的头颅却是突地哀嚎起来。定睛一看,刹那之间,一众鬼魅便化回了本相,一个个倒在苏眷那腥臭刺鼻的黑气中扭曲翻滚,不过眨眼功夫,便尽数化作了一堆污秽恶臭的血气。这血气袅袅飞腾,却并不消散,反似游丝一般,满空蔓延。其所行处,但听“啪啪”脆响之声不绝于耳,每响得一声,空中便无端端现出一片皲裂的细纹。这细纹悬在空中,恰似蛛网一般。
荀烟竹瞧得真切,却是吃了一吓,眼见那裂纹堪堪近身,这才回过神来,悚然道:“这是你的尸气?”苏眷嘴角一撇,似笑非笑道:“尸气?我又没死,哪里来的尸气。那是我的先天真气在梦境中化生的邪寓。这东西乃是魈魃独有,别的用处没有,因在梦境之中炼化而成,却是碎裂梦境、伤残梦靥的第一妖物。你若自恃了得,那也不妨将你这千里之梦停驻在此,便瞧一瞧,是你这长老神技了得,还是我这魈魃的邪寓厉害。”荀烟竹冷哼一声,森然道:“你也别得意。这邪寓乃是先天真气所化,是你活命立身的本钱,一旦耗尽,送命也罢了,少了先天之气,断了人脉,只怕你生生世世,都只能做个孤魂野鬼。区区一个峨眉弟子,值得你这般断送万世的轮回么?”
说辞之中,其人却也果然“嘭”一声响,霎时间炸裂作无数破碎的流光,四面飞扬。流光方圆数十丈内也陡然间燃起灰白色的火焰来。这火焰盘旋轻舞,四下飞落,恰似一场人世的繁华烟火,袅袅然,飘飘然,又仿佛月夜游船下的波光,灯影月影碎在一处,粼粼然,摇摇然,无端端的叫人有几分伤怀。刹那之间,苏眷便有些怳惚,但觉这一世,也如这破裂的梦境一般虚妄。
直是胸口的剧痛,这才叫她回转心神来,忙不迭的制穴止气。比及消停,但觉眼前微微有些晕眩,手脚比先时更觉乏力,且一身皮无端端的痒得厉害,低头看时,白皙的肌肤已然变得干黄粗粝,且生满疣子,整个人便如癞蛤蟆一般。苏眷在脸颊轻轻一抚,触手所及,皆是毛糙扎刺的粗皮,静默之中,却是突然想起明艳动人的涓弱与嬴宁来,霎时之间悲从中来,情难自已。然侧头瞧着梦境中昏昧的赵墨,凝噎良久,却又只是一声轻叹。先也罢了,但这一叹,却是直叹得泪如泉涌。
正自悲切,却是突然听得一人在左近道:“奇怪。难道又是那老杂毛的邪法不成?怎么突然下起这一场火雨来?”这人声音低沉,沙哑难听,苏眷却觉格外耳熟,惑然中循声探头,抬眼一望,却见荀烟竹化去之地,依旧悬有一块破碎的梦境。这梦境晶莹如玉,悬在半空,恰似一面破损的镜子。
透镜而视,梦境的另一端却有三个道人。凝神一瞧,却果然是旧时相识——三人皆是凌霄阁的道人,内中两位老者,一个面貌冷峻,形容清矍,正是薄仲景,一个神色雅望,风逸出尘,恰是卫季筍。余下一个青壮男子,面目阴鸷,细眼薄唇,却是孟星衢。卫季筍也罢了,那薄仲景、孟星衢二人皆面有病容。薄仲景脸色蜡黄,两手一直颤个不住,十指时不时便“咔嚓”一声脆响。孟星衢却是通身淤青,满脸都是擦伤刮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