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正莫奈何,陡然之间,那四周血红的莲花陡然猛烈的摇晃起来;莲花上的血色几乎瞬间便褪得一干二净;众人齐齐觉得身下一空,那令人悸动惊恐的吸力在一刹那间消逝得无影无踪;而众人身侧的初一,此刻却发出了璀璨夺目的蓝色光晕。众人讶然望去,却见初一背心之上,乍然浮现出一个蓝色的晶莹玉镯,这玉镯色泽温润,冰蓝而剔透,瞧来美不可言。这玉镯一现,那无数银色莲花立时发出奇异的尖利刺耳的怪声,怪声之中,众人身下的地板陡然震动起来,这如玉如石的地板刚刚还如黄钟大吕一般坚硬,此刻却如盆中颠簸的豆腐,纷纷破裂。裂痕一现,那无数莲花竟纷纷拔出根来,潮水般避开初一,四散逃匿。原来这无数的莲花,竟是一根所生,这广场之上,只得一株骞树,而这无数的莲花,不过是骞树的花朵罢了。

然这骞树逃得虽快,却快不过初一这虚空镯的吸力,这虚空镯光华闪动处,只见那四散的银色莲花纷纷冒出奇异的华光,几乎一弹指的功夫,这无数的莲花便被抽成了千丝万缕的银色丝光;这丝光满空飘杳,在空中组成无数绝美的银色幻象,或似漫天银色的飞絮,或如满空玉色的飞雪,其景之美,真真令人窒息。这无数的银色絮光虽美,却存在不过短短一瞬,众人贪看不足,几乎忘记生死大事,倏突之间,这银色光芒便被初一背后的虚空镯吸个一干二净,然满地还残留有无数银色的残破花瓣与花梗,如同蛆虫一般满地扭曲挣扎;吸得这骞树的灵根,虚空光华一闪,沉回初一灵台;初一大大的喘息一口,喷出一口浊气,其歪拧丑陋的五官,瞬间复原,再次变作了二牛的本相。月庭眼中放光,难以置信道:“这是什么法器?竟能吸灭骞树灵根?”初一自己却也茫然,摇头道:“我认不得这法器,自我有些记忆,它便在我体中,日夜蚕食我的脑子。”说话之际,却觉脑子十分空灵,再感知不到虚空镯的吸附与吞噬,而灵台之中,却多出一物恐惧的意念――那是骞树的意识。它在向初一哀求,希冀得到初一的援力。初一心中为它默哀,心神祷念:我自保无力,你还是自求多福罢。

这寒月道人侥幸,躲过这骞树吸附之苦,然众人被刺穿琵琶骨,别说行经运气,便是略微动弹,都是妄想,也只能或倒或躺,无计可施,有人越想越怕,再次呜咽起来。月庭听得这哭声,嘿嘿一笑,道:“岁月如刀,咱们便是免了这骞树的活罪,却一样要被这寂寞磨死;谁有这胆子,我可送他一程!”说话间他背后的斩魔发出微微的灵光,自行拔出鞘来,游在他身侧,那哭泣之人见到这剑光,想是怕得甚了,哭得越见厉害,月庭怫然不悦,道:“师弟如此脓包,和你死在一起,真是辱没了我这七尺汉子。”说话间朝斩魔一点头,道:“今生不曾谨慎知微,枉费与你相识一场。你若有情有意,送我一程,来生定不负你!”斩魔悬空,剑身发出凛凛的寒光,对准月庭的胸口,猛然扎了下来。月庭将眼一闭,然只听得“叮”一声脆响,却不曾受伤,讶然睁眼,却见胸口横了一柄短剑,将斩魔拦住,斩魔受这匕首一击,斜斜飞开,插入地面尺许,剑柄尚在微微晃动。

这短剑却是初一的鱼肠宝剑。这鱼肠与斩魔乃是一气所化,两剑交击,月庭心中立时有所感应,颇为惊讶的道:“这是我三师弟的警恶神剑,怎么会在你手中?”初一却笑道:“胡说,你那师弟的警恶,我也瞧见了。剑虽相似,却有不同,怎么能混为一谈;这是我的宝贝鱼肠,你认不得,那倒也罢了。”说着又瞥向月庭,摇头道:“你枉自自称七尺汉子,却是胆小如鼠之辈,一见挫折,便要寻死觅活,不但令你的斩魔神剑蒙羞,也令我这要和你同死之人蒙羞;你若要死,我也不拦你,只是你自行了断,请绕开我等,我不想与你这胆小懦弱,无能之辈同葬一地。”

月庭一怔,初一这话,却是触动他心思,初一见他默然,又笑道:“人生在世,除死无大事;你便再有种种不堪,也不过是人生际遇,好也罢,坏也罢,这好汉子豁达胸襟,睥睨苍天,岂有你这般负气短命的志向。那吕老道虽是坏人,然他说的话却不无道理。你昂然七尺汉子,莫非只能春风得意,处处逢源,半点也受不得磨难与苛责麼?父母生你养你之恩,不知你报得未报,你这师尊教诲授业之德,我瞧在眼中,你却未报;误会也好,天意也好,你那师兄要去灭你恩师转世元神,你枉自自诩铁血男儿,却不思救赎,真真叫人汗颜。我不识得你也罢了,偏要认得你,知你这姓名,往后与人说起,但提得一个萧字,便要叫我心虚,若再听得一个月字,便要叫我羞愧,倘或再再听得你这庭字,我便要自愧生而为人,竟叫遇见你。”月庭给初一说得脸上铁青,额头青筋暴跳,恶狠狠的盯向初一,初一却浑然无视,依旧笑道:“瞧你这形容,瞧你这脾性,不知你已经白活了多少年岁,倒可惜了这一身的修行。竟如此的见不得低头。我瞧你算得豪放不羁之人,却为虚名折腰,为一个区区不足道的掌门之位低头;这井底之蛙,不知天有到高,地有多大;生就豪侠英雄的躯体,却是扭捏作态的儿女情怀,又要名望,又要富贵;挣得神仙修行的本钱,却是鸡鸣狗盗的匪气愚性,虽不怕死,却怕禁锢挫折,志气长刚,却是一触便折,真是笑杀天下人,笑杀天下人啊!”

第二百三十七节金蛟

听得初一这一番呵斥,月庭一张铁青的脸,却渐渐红了起来,初一话毕,月庭喟然一声长叹,好半晌,才道:“君之所言,令某茅塞顿开,天地恢弘至此,而某也愚鲁至斯。若得还自由,某必当净舍扫窗,恭请阁下盘桓教诲,诚然生我者父母,授业者恩师,而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却要良朋。但愿有这一日,我能云霄之上,请阁下作客百年。”

“恐怕你等不到那一日了。我的好师兄。”一个颇有几分稚嫩的声音却突然自众人身后的云梯缓缓传来。众人讶然望去,却竟然真是萧月庭的小师弟,凌霄阁的新任掌教孟星衢。孟星衢瞧来不过十五六岁,平素他总是一副羸弱如风柳雨荷的形容,懦弱可欺,老实可怜,此刻却是一脸的得色,一脸的奚落,一脸的怨怼,种种神色,交相杂夹,莫可名状。

他缓缓走近,巍然站立萧月庭身前,抬脚勾起萧月庭的下巴,一声长叹,幽然道:“二师兄,现在在我脚下的,真是你吗?二师兄,你能答应我一声,好叫我相信这不梦麼?”萧月庭颇觉异样,厉声道:“星衢你好大的胆子!”孟星衢哈哈大笑,“啧啧”两声,道:“二师兄,我胆子可不大啊,我可不敢拿师尊传下的宝剑自刭呢。宝剑穿身,那可痛得很,我可没有这样豪放的胆量呢。”萧月庭脸上一白,颇觉愧然,旋即又厉声道:“师兄行事,轮不到你说三道四……”这话音未落,孟星衢已是猛然扬手,“啪啪”数声,连抽他几个耳光,他用力过甚,手掌给抽得弯蜷起来,竟轻易伸不直了。孟星衢冷道:“你已经是我的阶下囚,还有什么资格对我吆三喝四,你当你还是凌霄阁人见人怕的二师兄麼?你凭什么以为我不能对你说三道四?今日别说是骂你,便是拆了你的骨头,也得遂了我的心。”

说着毫无豫色,一把拔出赵墨赠予的警恶,轻轻踱步到一年轻英俊的道人身前,嗤笑道:“我初上凌霄,拜入师尊门下,与你寒月何干?我眼睛细长,眉毛如刀,生性凉薄,又与你何干?你见我第一眼,便说我人丑福薄,将来欺师灭祖,何等犀利的口齿,何等嚣张跋扈的气焰,你如今倒睁大眼睛瞧瞧,我这丑鬼的福薄,还是你这美男子命好?”说话间手起刀落,在这道人脸上连划数十剑,直戳得他一张脸如肉酱一般残破碎烂,边戳边笑,笑声凄厉,有如夜枭孤鸣,凄恻之中,更有三分疯狂,令人心悸。这道人剧痛之下,号叫不止,叫不到几声,嗓子便呕哑破裂,只能发出干涸的气音,再说不得一字。众道人脸色发白,初一瞧得不忍,道:“你这孩子,还不住手!怎么这般心狠!”孟星衢神色阴鹫的盯住初一,嘿嘿一笑,道:“你倒不怕死,这鸟人的师父师兄,一个都不敢开口,你倒爱逞强。”说着颇有几分捉狭的笑道:“我被人嗤笑凌辱,为什么却听不见你这义正辞严的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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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神兵第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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