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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净道人骂道:“专网你这跳梁小丑!”话音未落,却听得那铁塔道人一声惊呼:“小心头上!”白净道人心头一跳,原来这干瘦道人并不露道法,其身手竟是快得仿佛电光石火,他这鹿胎旗这才飞出,那厢壁这干瘦道人竟飞窜上了天花,只见他嬉皮笑脸的一把拖住白净道人的蛇尾,用力一挥,白净道人一声惊呼,瞬时给抖得飞了起来,“砰”一声响,生生撞在一根柱子之上,立时“哎哟”一声叫唤。那干瘦道人笑道:“好玩。再来!”说话间手腕使劲,竟将这白净道人当作长鞭一般使唤,“呼”一声朝那铁塔道人甩来。铁塔道人“哇哇”乱叫,慌忙躲开,这白净道人甩过来扑了个空,“咚”一声狠狠摔在地板之上,摔得七荤八素,竟将地面的石板都摔碎成了好几块。白净道人呻吟道:“行云,你躲什么躲!”说话间其蛇尾陡然一颤,瞬时化回人腿,他这蛇尾长有数丈,一褪去术法,瞬时缩短,自那干瘦道人手中脱了出来;不料这干瘦道人似乎存心叫他难看,他这蛇尾一化,其身影立动,这便腿刚刚收回,他便追到了别人面前,一把扣在这白净道人左脚脚板上,将他倒提了起来;这白净道人“呸”了一声,骂道:“干猴子,看你手有多长!”说话间他足骨一软,立时化得如鳝鱼般腻滑,左脚立时自鞋子中滑了出来。那干瘦道人笑道:“要多长有多长。你还想跑麽?”说着一把丢掉鞋子,食指瞬时化作一个钩子,“啪”一声扣在这白净道人脚底板上,这钩子扎进皮肉,钩在足骨之上,这白净道人脚上立时鲜血直冒,痛得“嗷嗷”乱嚎。

干瘦道人将他倒提起来,嘻嘻笑道:“如何?我这手可够不够长?”那铁塔道人一声怪叫,旗帜一卷,飞快结印叱道:“风怒,穿云……”孰料他这咒语未完,那干瘦道人却提了白净道人飞身过来,他手中拖有一人,却依旧行动如风,竟是半点阻滞也无一般,不可思议的一屁股坐在了这铁塔道人的头顶,他一坐下,双腿一盘,便夹住了铁塔道人的脖子,“噼里啪啦”的抽了他一通耳刮子,笑道:“龟儿子,脸盘好厚,打得你家爷爷手软。”那铁塔道人怒吼道:“你这泼皮,要打要杀,给个痛快。”那干瘦道人却笑道:“咱们算是同门,杀了你们可要不得。姬老婆子找我要人可如何使得?”那白净脸皮道人痛得撑不过,听得他说是同门,想想不算丢脸,忙道:“快放我下来。”这干瘦道人手指一缩,那白净脸皮顿时掉落在地,捧着脚板直抽冷气。

干瘦道人笑道:“龟儿子,是姬家谁的弟子,这样脓包?”那白净脸皮哼了一声,道:“你是谁?”那干瘦道人笑道:“你们这两个小辈,哪里晓得我老人家的尊号,说了你们也认不得。”那白净脸皮哼了一声,道:“瞧你这脸相,不过三十来岁,想来修道不过两百来年,咱们便是认不得,岂有没听过的道理。”那干瘦道人自铁塔道人肩膀滑下地来,抖抖衣衫,颇有几分自得的道:“我尊姓曹,大号独庐真人。”白净面皮与铁塔道人面面相觑,半晌才道:“果真认不得。”白净面皮嘀咕两声,道:“你姓曹,原来也不是姚家的人,姒家才有曹姓弟子。你不是姚家弟子,干什么一来就动手伤人?”曹独庐大失所望,道:“原来你们真是废物两个,竟不知道我老人家的大名。”说着踢了白净脸皮一脚,道:“你们叫什么来的?”白净面皮哼了一声,指着铁塔道人道:“这是我师弟,姓张,唤作行云;我尊姓刘,大号孤山。”曹独庐眼睛滴溜溜直转,道:“你们两个废物,跑到姚家作什么?”刘孤山“呸”了一声,道:“装什么蒜,你还不是为了阴阳旗来的。今早姚家的这蝎宫褪色,姚家老头子一定寿终正寝了。现在姚家的人可真算是死绝了。剩下一个孙眠鹤,据说是个疯子,脑筋坏的。这阴阳旗可是咱们的镇山之宝,被姚家藏了几千年了。不趁这机会来瞧瞧,岂不是傻子?”

曹独庐干笑两声,道:“阴阳旗是天帝号令天将天兵的王幡,岂是你们这样的宵小可以觊觎的……”话音未完,却乍听大殿之中传来一男子沙哑的声音,那声音道:“曹独庐,家师仙去,你不来悼念,却觊觎我家的天王之幡,真是令人胆寒。”这声音十分飘忽,说话之人似乎就在众人耳侧,清晰可闻,甚或能听见他说话的气音,然又觉得其声空洞飘摇,又似乎是空山绝谷之中传来,令人顿生天地杳杳,不知其高远之感。一听这声音,刘孤山吓得一跳,望了张行云一眼,张行云却是个直肠子,脱口说道:“他不像是疯子。”

曹独庐显是也给吓了一跳,立时收起一脸干笑,道:“孙师兄,咱们可足足有百年不曾见面;作甚麽藏头缩尾不出来迎客?”说话间身形一晃,瞬时消失,转瞬之间,猛听东面“呼”一声响,弹出一个怪物来。这怪物身形与人无异,却是高大异常,其背上生有一对纯黑的羽翼,伸展开来,直有丈余,而其一头头发,却是赤红之色。而曹独庐却立在怪物弹出的地方,手中飞扬一面灵幡,破口骂道:“你这妖孽,竟敢冒孙眠鹤的名头吓人。”那怪物双翼扇动,双腿倒勾,挂在屋顶之上,道:“我没有冒充;刚才不是我在说话。”曹独庐“呸”了一声,道:“还敢狡辩!”那刘孤山却“咦”了一声,道:“这个妖怪模样有些像闻师侄。”张行云一脸诧异,道:“哪里像?我怎么瞧不出来。”

那怪物听得此话,跟溺水之人抓住稻草一般,道:“刘师叔;我是闻新晴!”刘孤山吓得一跳,道:“你怎么搞成这副嘴脸?灵璩不是说你死在轩辕坟了麽?你藏在这里做甚麽?”曹独庐骂道:“你这妖孽,给你个竹竿,你倒敢顺着爬上来了。”说着朝刘孤山喝道:“那是妖!甚麽师侄徒孙的!”说话间身子一晃,瞬时便自闻新晴背后冒出来,“砰”一脚飞在他头顶,闻新晴立时一个倒栽种摔了下来。刘孤山倒吸一口冷气,这曹独庐的奇门遁甲,真是炼到了炉火纯青,不见他念诀,不见他结印,移形换位,竟一快如此。闻新晴一脚给踹下来,一声怒吼,双翼猛然歙开,孰料不等他有何动作,他这双翼才一伸展,那曹独庐竟瞬移到了他背上,一脚踢在他头顶,登时双眼白眼一翻,晕厥了过去。曹独庐冷哼一声,道:“下三滥的妖孽,也敢到青城来放肆!”

说话之际,却见刘孤山和张行云脸色十分难看,下意识的回头,却见背后空空如野,皱眉朝刘孤山道:“你搞甚麽名堂?”刘孤山只颤巍巍的竖起一根指头,指了指头顶,曹独庐抬头仰望,却见头顶一无所有,只得几盏烈火水晶灯笼发出微弱的红光;那红光好比蛇信一般伸缩不定;莫名中低下头来,却见刘孤山和张行云齐齐惊叫,撒腿就跑,窜出蝎宫去了。曹独庐竦然四望,喝道:“甚麽鬼东西?孙眠鹤,你在耍甚麽把戏?”然任他如何叫唤,这蝎宫之中一静如昔,那飘忽的声音却再是没有响起;曹独庐冷哼一声,道:“我看你装神弄鬼,可以到几时。”说话间其头顶“嗖”一声放出一面幡来,这幡身之上火光绵绵,十分奇特,那火焰四散飞旋,仿佛无数灵动的蜈蜂,倾俄间满布整个蝎宫大厅,这火蜂过处,空气之中便有淡淡的黑烟缭绕,这火焰十分奇特,似乎生有眼睛一般,每一道光芒似乎都在四处窥视,意欲窥测那些隐匿在黑暗角落中的一切。

第一百六十九节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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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神兵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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