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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人从车里拿出棒球棍要上,我赶忙拦住,心说你们这身手就别出来给人当马仔了,瘦的跟条柴似的,许茂林都能一挑三。

四米左右的围墙,稍稍助跑,两步蹿上墙头,身后响起一片粤语,估计是夸我的。

院里是土地,没有猫狗鸡鸭之类的小畜生,早知这般情况,还不如我自己来,不过没有田子龙打包票,我也不敢独自在香港干这私闯民宅的事。

跳到院里,开门放他们进来,随后进屋。

两扇细长的木门推开,便是一股浓郁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我和两个野鸡头型的马仔在最前,险些被熏吐,即便靠后的田子龙都捂着鼻子说:“这个银整天在家里屙屎屙尿嘛?怎么会这么臭?”

不是屎尿的味道,是尸体腐败之后特有的臭味。

想到这是修阴山法的人,我怀疑他在家里摆了尸体,就让田子龙的马仔退出去一些,又等屋里的味道散一散,这才进去。

带着阁楼的屋,一楼与普通人家一样,沙发茶几电视机,收拾的挺干净,而香港的空气湿润,屋里没落多少灰,我让他们等着,不要乱动,便一间间屋子进去,最后找到卧室。

我们收到的消息,独眼龙已经离家一星期,他的袜子丨内丨裤所沾的人气都飘散了,而从卧室里看,独眼龙也是个谨慎人,贴身的衣物换下就洗,我没找到能用的,便在垃圾桶,床上床下翻找起来,希望能找到他的指甲或者头发。

这一找就有许多收获,什么色情杂志,光盘,女人丨内丨裤,不同颜色,不同长短的头发,就连用过的避丨孕丨套都找到几个。

没想到外面收拾的整洁,犄角旮旯却恶心成这样,我反而犯难了,头发不少却不知哪跟属于独眼龙,避丨孕丨套里还残留些许粘稠的液体,可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也不知道用这玩意招魂,招来的是独眼龙还是他的孩子。

正在纠结,忽然听到一声凄厉:“喵。”

是猫叫,随后是乱糟糟的脚步,我跑出卧室一看,许茂林和三个马仔正惊慌失措从楼上跑来。

我问道:“怎么了?”

许茂林惊魂未定:“猫猫,有猫的尸体,你上去看看,太他娘的恶心了。”

两句话的功夫,那凄厉阴毒的猫叫连续响了起来,我赶忙上楼梯,还没彻底跑上去,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阁楼的灯亮着,可能是许茂林他们开的。

九只黑色的小猫被勒着脖子,挂在屋顶,不知被砍了多少刀而死,满身血液凝固的伤口,而血液流尽,肉也风干的差不多,只剩皱巴巴的皮毛裹着骨头,那模样别提多瘆人了。

厚厚的褥子下面,是五块红布剪裁拼接的一张床单子,而那五块布材料不一,掀起褥子还能闻到霉味中带着一丝恶臭,我相当怀疑这是油麻地毒杀案的五女身上剪下来的红裙碎片。

田子龙与我一般想法,却带着嫌弃说:“他一定系个变态,居然把死人的衣服压在床下面,小陈大西,你说他有没有在这张床上睡过觉?”

我隔着枕巾捏起几根弯曲的毛发,告诉他:“肯定有,保不齐还是裸睡。”

一层卧室的毛发还不敢肯定是他的,阁楼里应该没错了,这上面如此邪恶,我觉得他不会让外人上来。

“田老板,你留下几个人把这里搬空,咱们现在就去乱葬岗吧。”

下阁楼前,我忍不住又看一眼猫尸,不知道独眼龙这样搞,是在练什么邪门的法术,难道我听到的几声猫叫,是许茂林他们身上的阳气让猫诈尸了?

我们的动作将邻居吵醒,有人出来询问,田子龙的马仔拿出凶神恶煞的态度将他们赶回去,确定没什么问题,我们开一辆面包车到埔头坡。

我,许茂林,田子龙还有两个身体强壮,胆量够大的青年。

阴山法的泄阴并不需要整天呆在坟地,夜里过去就好,可能是独眼龙住得远,没有车,不方便来回跑,索性在那乱葬岗安家。

我们开车仍走了一个多小时,刚过十二点便到了火葬场,一片荒郊之中,再后是一座矮山,埔头坡就是山阴面的小坡。

绕过火葬场,再走半个多小时便看到月光下,遍布坟包与墓碑的平缓小坡,树影绰绰,遮挡视线,看不到这一片坟地有多大,但肯定不小,也不知独眼龙在哪泄阴,我还挺好奇他怎么泄,难不成给自己划个口子,噗噗往外跑气?

有心找找看,可田子龙和他的两个马仔却吓得够呛,遍地野草,走两步便踩到人骨的环境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但我还是逼着他们走了一阵,算是深入埔头坡了,不管独眼龙藏在哪,我们都近了一些。

毕竟是死鬼遍地的乱葬岗,近一步都是好的。

拔了野草,清理出一片空地,摊开包袱取出家伙什,我撕纸做小人,许茂林将鸡血朱砂抹匀,给我打下手,拘魂咒也分大小,大拘魂咒能靠自身的道行将魂喊来,我还没那本事,只能靠两术合一,先用拘魂咒阴他一道,趁着魂魄不稳,请六丁神把他的魂抓出来,就和周瘸子勾魂差不多,但同样是抓人,丨警丨察抓和黑社会抓,性质能一样么?

撕出六个纸人,许茂林也磨好朱砂,我将纸人托在守心用朱砂笔画六丁符和书写神名,田子龙三个香港人早就吓成小鸡仔了,缩在我身边相互取暖,见我动作,田子龙说:“小陈大西,你的毛笔字写的真好看。”

懒得搭理他,他就是没事找事,想跟我说说话,让他不要来,他偏要来,来了又疑神疑鬼,一会说有个粉衣美女向他招手,一会说有个老太太趴他耳边说话,烦到极点。

画了符,用竹签将六丁纸人固定,插进土中,点香祭拜,同时掐手诀念咒,给纸人开光。

随后许茂林摊开一卷黄布,与田子龙拉直,我再奋笔急挥,划了一个大大的拘魂符,将那几根毛发用鸡血粘在符上,裹起来扎成个三角符包,用那张独眼龙床下的碎布血衣裹好。

枯枝压着纸钱,堆在身前,确保随时能点燃,我问田子龙:“田老板,你确定要动手?”

田子龙猛点头:“要动,给我搞系他,为庆康惨死的银报仇!”

那就来吧!

我跳起来,拿出坚决斗争的气势,将左手伸给许茂林,这是我永远干不了的事,就是给自己放血。

许茂林抓住我的食指与中指,小刀一划,鲜血冒出,随后拉着田子龙他们推开,还给我鼓劲:“师兄加油,第一次干这事,别掉链子。”

我狠狠点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便鼓起全身力气大喊一声:“独眼龙你去死吧!”

韩大师的桃木剑插在土中,我一把抓起,左手二指的血在剑身一抹,猛地转个身,踏罡步斗,剑尖挑起那尸衣裹着的符包,边甩边念:“荡荡孤魂,何处留存,三魂早降,七魄来临……天门开,地门开,独眼龙你快快来,奉请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不知道他的姓名,但有了他身份的标记,只要有个我自己认可的称号就好了。

念完咒,将尸衣符包扔进纸钱堆中,用一张聚阳符引燃,顷刻间,火焰大作。

见我没动静了,田子龙便问:“小陈大西,你已经把独眼龙搞死了?”

“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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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说,吊死的人最后看到谁,就会找谁索命。我不信,直到我12岁那年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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