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凶手害了命就跑了,一直没有抓到,也许是含冤未雪,心有不甘,那破楼的住户时常能看到五个红衣女人在楼里出没,后来请大师作法超度,女鬼便再也不见了。

还是那句话,香港人信这个,报纸上就写着冤魂不散的词句,当然这也不是啥大报纸,但五个红衣女鬼的事很是传了一阵,田子龙说那阿婆就是故意吓唬我们,倒不是什么坏心眼,可能是想让我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再突出一下她的可怜?

本以为得到点线索,没成想是阿婆信口开河,还得靠我们自己想办法。

没事可做,田子龙带我们去他家,半山腰的一座别墅,那个金碧辉煌就不用说了,能买得起地皮的老板,资产少不了。

田子龙的妻子很漂亮,比他高一个头,听说是模特出身,给他生的一儿一女也粉雕玉琢般的漂亮,我都怀疑是不是他亲生的,在他家吃了晚饭,田子龙派人买的家伙什也到了,又取来韩大师留下的桃木剑,许茂林爱不释手,摩挲不停,可惜的是那大师的罗盘被汽车压碎了,否则比桃木剑更宝贵。

一个老盘子,可遇不可求。

天黑后,再回庆康花园,田子龙和两个保安陪许茂林打牌,输给他不少港币,我画几道符便打坐调息。

快十二点,许茂林喊一声:“师兄,到点了。”

跳下床,我抓起罗盘和桃木剑:“你们在屋里,我出去转一转。”

“我和你一起?”

“你留下保护他们吧。”

留给许茂林一张驱邪的符,拿起保安的对讲机,我出了门房,向那黑压压,一盏灯都不亮的大楼走去。

新界开发的晚,庆康花园四周是野地和在建的住宅,要说这种空旷偏僻的地方闹鬼,很有可能,但多是孤魂野鬼,除非前面说过的凶地和死过人,否则不该到害命的程度,我想不通为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楼前楼后转一圈,我没有发现,罗盘也很平稳。

看时间还不到十二点半,我决定先去地下停车场转一转,最后再上天台。

小区里走个下坡路就到停车场,空阔的一大片地方就停在保安的两辆自行车,黑灯瞎火,时不时用手电看一眼罗盘,依然没有异动,我反倒奇怪了。

阴雨天,韩大师在小区上面,罗盘都发了疯的转,怎么我在更应该有鬼出没的时间和地点,反而逮不到它们了?

鬼也看人下菜?

停车场没有收获,我径直乘电梯,按了二十八楼,电梯上升期间,对讲机忽然发出滋滋的响声,我照着田子龙说的方法按住按键:“师弟?”

还是滋滋响,却没人回话。

我见对讲机上有个能转动的东西,还标了“1234”的数字,估计和收音机调频道差不多,转动几下再次呼叫,还是没反应便懒得捣鼓它了,玩不转这些高科技,我还抓不到鬼了?

二十八楼停下,我走出电梯,走廊里亮着昏暗的灯泡,左右看看,也没有情况,便上了楼梯,正摸钥匙准备开门时。

对讲机忽然响了。

一个很有磁性的男声用普通话说:“欢迎收听午夜场红唇夜话服务,今天我们请到的来宾名叫小纯,在这空虚枯燥的夜里,小纯将为我们讲述她与三个男人不得不说的故事,希望能为同样寂寞的你,带来一丝异样的满足……”

男人的本能,我两只耳朵立了起来,把对讲机贴在耳边,便听一个沙哑却有种别样的性感的女声,用那异常诱惑的口吻说:“那是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他闯到我家里……他将我推在墙上,狠狠按住我的双手……”

越听越劲爆,听得我嘎嘎直笑,头一回见识到繁华的香港,别样的风情。

可听到最激动人心,小纯的裙子被那修电灯的工人粗暴的撩起时,对讲机没音了。

我按下按钮:“喂喂喂?小纯?你在不在?继续讲呀!”

还是没音,我只好转动那个调频道的东西,希望与小纯再续前缘,却在转到“1”的时候,听到许茂林凄厉的呼喊:“师兄,师兄!”

“喂喂?我在呢!”

许茂林气喘吁吁:“你在哪?刚刚怎么不回话?”

“二十八楼,准备上天台,”不好意思告诉他,我认识一位新朋友,只好揭过这段:“怎么了?你怎么大喘气?”

“我在爬楼梯救你,女鬼就在你旁边。”

一句话,吓得我连对讲机都拿不稳了,赶忙转身,竖起桃木剑,可身后空无一人,我跑下台阶,走廊里也没有,罗盘平静,没有转动。

我问道:“你吓唬我的吧?我咋没感觉?”

“刚刚,在电梯的时候,监控器里看到的,你身后站着五个穿红裙子的女人。”

五个红裙子……油麻地毒杀惨案?!

一段咒语还没念完便冲到电梯前,两扇厢门已经合死。

缺乏坐电梯的经验,我第一个反应不是按按键,而是想伸手将两扇门扒开。

偏偏这电梯也是个坏家伙,我使出吃奶的劲,才将厢门掰开拳头宽的一条缝,它可能体会到我迫切想要进去的心情,自动向两边打开。

猝不及防之下,我重心不稳,向里跌去。

也真亏了那句话,严师出高徒,何道长教我练拳法时,天天拿着棍子跟在身后,半点偷懒的机会都不给,这才让我练出一身还算过得去的本事。

危急关头,我左脚一蹬,将身子甩到右边,一招小考拉上树,右手和右脚勾住墙壁,整个人悬在空中,却险而又险的没有掉下去。

可就在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时。

电梯外,有人用棍子狠狠砸在我手背上,骤然间袭来的钻心刺痛让我惨哼一声,下意识收手,仅凭一只脚又挂不住全身的分量,仰天就倒,摔进那黑乎乎的电梯通道之中。

坠落的一刹那,我在黑暗中看到亮着光的长方形的电梯门外,立着个黑色的人影,没看清脸,只能看出他戴着一顶大檐帽。

与庆康花园保安的制服差不多。

急速坠落,失重带来的胸腔膨胀和眩晕让我无法思考,砸在轿厢上的最后一个念头,打我的保安不是死在天台的那位所变的恶鬼。

是个大活人。

砰的一声巨响,我后背朝下,砸在电梯轿厢的顶部,那种痛苦的感觉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倒是没觉得多疼,只感觉骤然的冲击将胸腔的氧气全部挤了出去,又将心脏颠到嗓子眼里,窒息又无法呼吸,仿佛一台剧烈运转的水泵要将我的五脏六腑抽走,将我抽成个人干。

那一刻的痛楚短暂却漫长,我真希望晚点掉下来,让电梯再往下走一些,直接将我砸晕就好了。

弓着身子好一阵才缓过那股劲,随之而来的又是皮肉上的剧痛,我终于体会到刘喜顺曾说过的,被非洲野象群踩踏的感觉,全身就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

叮的一声,电梯停稳。

“师兄?师兄?”

“小陈大西,小陈大西快回话。”

许茂林和田子龙焦急的呼喊,似乎在用对讲机和我联络。

我有气无力的喊两声,他们没有听到,只好强撑着抬起腿,用脚跟磕打电梯,这才引起他们的主意,听到我在喊救命。

我爷爷说,吊死的人最后看到谁,就会找谁索命。我不信,直到我12岁那年》小说在线阅读_第181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元気蛋包饭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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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说,吊死的人最后看到谁,就会找谁索命。我不信,直到我12岁那年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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