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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茂林又缓缓点头,郑重道:“那就对了,你的主意没用,凡是被打了生桩的人,根本救不回来,拿桥给你举个例子,把魂打进桥里,是要他当桩子顶桥,一旦打桩成功,他就是桥的一部分,你本事再大,道行再高,你能把桥的一部分招来么?”

我问他,没这么夸张吧,应该和被勾魂的人差不多呀!

许茂林说区别很大,这是早些年前一个朋友跟他说的,也是有真本事的人,能交个朋友却懒得传他本事的那种,那人说,打生桩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行,随便找个人弄死在建筑里,那是用活人血祭,生桩可是鲁班爷发明的鲁班术,哪会如此低级,正经的生桩也要选人,得拿八字好一通算,结合建筑动工之期,竣工之期,而生桩打下去便是人的死忌,这死忌也要再算。

总之是很麻烦的,但生桩打下去,那人的生辰八字就变成竣工的日子,想招魂,拿八字招,这个人不存在,拿竣工日期招,还能把一栋屋子,一座大桥招来?

古时候最容易出事的工程就是修桥,打生桩也多用于此处,所以被拉去顶桥的人,才有封为桥神的说法,桥不倒,魂无法离去,桥倒了,魂也就散了。

“用魂让建筑变得有灵性,建筑就不容易出事了,打生桩就是这么个意思,像你说的那一家三口被钉在井底,只为镇鬼,不是为了修井打得生桩,应该没有永世不得超生那么残酷,但也比孤魂野鬼要凄惨百倍,而且它们本来就是鬼,越欺负怨气越大,厉鬼会不会就是他们其中之一?”

我说:“不可能吧,生前有冤,死时念念不忘报仇,这才能变厉鬼,死后被欺负的再惨也无非是怨气加重。”

这就好比太师公宋云銮搞出的楠木棺材,连上十八只炙鬼瓮,怨气重到一旦开棺,百里内的活人都会被邪气蹿心,但何道长一天烧三道符,十年二十年,哪怕一百年,总能把怨气超度干净,但若是厉鬼,何道长画一千年的符也没有用。

怨气重的恶鬼和厉鬼,就像一百斤耗子药与一瓶鹤顶红,都能要人命却有本质的区别。

“可井里的三只死鬼不是一般的死鬼,被打了生桩就是建筑的一部分,你说它们算人算鬼还是算什么怪物呢?而且你见到的真是厉鬼么?那三位与井共存亡,井就是它们的家,你察觉不到鬼的存在,不是没有可能!”

“大哥,我见的是燕子,她没有被打生桩。”

许茂林微微一笑:“我说她肚里的玩意。”

一个愣神,明白了许茂林的意思,我试问道:“夺舍?”

将自己的魂塞进别人的身子而继续存活,这就是夺舍,可一个魂一个身这是标配,一米八的人怎么穿一米七的衣服?所以夺舍只是传说中有大法力的人才能做到,西藏的活佛转世就是夺舍,不过喇嘛把灵童当宝贝护着,谁也不知道他们是真能夺舍,还是吹出来骗人的噱头。

还有一种就是鬼胎,死鬼钻进孕妇肚皮里抢身子,可生下来也不过是借尸还魂的状态,一看就觉得邪门,即便不被人掐死也活不了几年。

稍作思索,我又问:“燕子死前有了身孕,肚里的小鬼不甘心就此死去,搞了点邪门事让自己生下来,虽然我没想过燕子生得是她家人,但也考虑过鬼胎,可那小婴儿百分百是大活人,没有邪乎劲,笑声很干净。”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觉得燕子给你一枚金戒指,你又给了画堂春,画堂春没有撞鬼却养了燕子的孩子,你不觉得冥冥之中,就好像燕子在和她做交易?而燕子被人骗到井里,她应该报仇吧?井里有鬼欺负她,她应该自保吧?她或许都不知道孩子的亲爹是谁,偏偏对这孩子如此上心,你得想井里的鬼与她是什么关系,亡夫,被她害死的公婆,这三位在旁,居然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了,八成那孩子就是被打了生桩的倒霉鬼,用这样的方法逃离老井,而燕子在为过去赎罪。”

我知道下面有危险,二叔三叔不想让我下去。

可关心则乱,他俩都能上来,凭什么我上不来?

路边停车,许茂林苦心相劝:“师兄呐,水鬼吊鬼,最难对付的两种鬼,虽然你继承了咱师父的衣钵,可他都不敢下去,你跑去送什么死呢?你不就想知道你爷爷的事么?三四个月之后你就啥都知道了,你要是死在陈家村,你还等我写下来烧给你?”

人要向前看,坦白说,我对爷爷的过去早已没了兴趣,但对那牛池子倒是兴趣十足,就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玩意把我二叔三叔,两个混世魔王吓成那副狗样子。

大鲨鱼也好,霸王龙也罢,二叔三叔说一声,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又有怎样的危险,自然会知难而退,可明明一句话就能将我打发,他俩偏偏用咬紧牙关这么粗暴的方式隐瞒,再加上他俩平安上来,不难想到牛池子里的东西固然惊悚,却没有太大的危险,保不齐就有秦始皇带着十万兵马藏在里面。

青铜古剑架在他俩脖子上:“陈武陈义,不许让人知道寡人的下落。”

所以他俩不敢说呗。

我下去能有什么危险,大不了也没始皇帝磕个头,同意保密,上来之后再跟许茂林卖关子。

“不用说了,我去意已决,吊鬼我不担心,水鬼也没问题,我跟新朋友借了法剑,就是准备下去跟水鬼拼命的。”

许茂林急道:“法剑也没用,你得养只吊才能对付了下面的东西!”

“你咋知道?”

许茂林脱口而出:“师父说的。”

“师父咋知道?”

许茂林嗫嚅一句:“我说的!”

我就知道这个嘴上没毛的老头肯定守不住秘密,可我也没心思跟他算账,而是追问他何时告之何道长,何道长对我的隐瞒又有怎样的表示?

许茂林说,当初从陈家村回来,没几天他就找何道长告密了,何道长除了诧异,只是感叹说初一这小子,满脑子鬼机灵不用在正道,不过我和他爷爷有仇,他有些担心也是在所难免的。

我瞒着何道长并不仅仅是他与爷爷的关系,还考虑到他年事已高,又刚刚从王来泉的事情中缓过力气,不想他再做奔波,可许茂林却是个生怕天不塌的主,告知此事就想着何道长能发个威,再领他见识一下牛池子的隐秘与玄虚。

他没有直说,旁敲侧击的提了一下。

何道长却说:“池子里的东西不好对付,水上和陆上不一样,看初一以后有什么打算吧,他要是学他爷爷养只吊,也许能冲到那池子里去。”

听这意思,何道长对牛池子有些了解,可许茂林追问,他又说自己一无所知,不想多谈这件事。

“师兄,听我一句劝,你就别下去了。”

“就去,你跟不跟我去?”

“你非要去,我肯定得跟着,当初你为我勇闯蛇窟,现在是我还你一条命的时候到了。”

说的委屈,好像此去陈家村就是与妻女永别,其实还是卖个惨,而我也没想让他涉险,就是找个结伴上路的伙伴而已。

许茂林的老伴与何道长是本家,何秀,年轻时就是大家闺秀,很知礼的女人,听说我回来,做了一桌子菜,嘘寒问暖不用多说,我在他家住了六天,期间想回三里庄看看,才得知政府修路,将何道长与冯大愣的房子拆了,我又变作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幸好有师弟收留。

我爷爷说,吊死的人最后看到谁,就会找谁索命。我不信,直到我12岁那年》小说在线阅读_第173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元気蛋包饭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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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说,吊死的人最后看到谁,就会找谁索命。我不信,直到我12岁那年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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