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咯,叔叔你经济允许的话就给点咯,条件差的话就少一点咯。”妹子表示对于价钱方面很无所谓的态度来。
“还是先谈好比较好!”吃一堑长一智这事儿,男人把它用到了这里。心里琢磨着,下午要是早谈好价钱直接去开房...一念至此,他就又想起了那7000块的事情。
“最低500咯,叔叔富裕的话,给1-2000当然也可以获得更好的服务咯。一分价钱一分货,叔叔应该明白的吧。”妹子隔了很久才给了男人回复,看起来似乎很忙的样子。
“那,先来个500的吧。要是满意,下次再做别的。”男人觉得这回自己长了个心眼,咱先来最便宜的。就算真人跟照片有差别,大不了闭着眼完事儿就得了。
“房等着叔叔哦!叔叔要是来,就尽快,我好忙的。”对方很快就给了男人一个地址,末了还不忘催促他一下。
“那个啥,老王约我去打牌。推不开,我去应付两圈就回来。”男人将外套穿好,起身对正在忙碌着老婆打了声招呼。
“打牌?你不吃饭了?”老婆从厨房探头出来问道。
“去老王家吃,我应付两圈就回。嗯,现在6点,晚上9点之前一定到家。”男人装模作样的抬起腕子看了看时间说道。
“去吧去吧,既然答应了人家,就好好玩几圈。应付人家算怎么回事,你今晚确定不通宵吧?那我门就不反锁了啊!”老婆轻轻摇摇头,叮嘱了两句道。
“不通宵,我通宵干嘛啊,明天还上班呢。”男人心里偷偷一乐,然后走过去在老婆脸上亲了一口说道。
“998宾馆!”从家里出来,男人在小区门口拦下一辆的士径直奔宾馆而去。
“,我擦真特么难找。”进了宾馆,乘电梯直接上了5楼。沿着有些幽暗的走到男人逐间的找了起来。连续拐了两个弯之后,他才在角落里找到了5014房。将脸贴在门上倾听了一下,确认里头没有嗯嗯嘤嘤的声音之后,这才抬手按响了门铃。
“你好,我是刚才跟你聊的那个...”门开,一个身高1米5几,看起来16-7岁的学生妹出现在男人眼前。细看了看,男人觉得很满意,于是跟人自我介绍起来。
“是叔叔,快请进,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吧。赶过来很辛苦吧?请换鞋!”妹子闻言很温顺地将男人迎了进去,把房门反锁之后,又热情的招待起他来。
“嗯,很卡哇伊的内!”男人心里满意极了,坐到椅子上任由妹子替自己脱去了皮鞋。
“叔叔喝杯水吧,条件有限,叔叔不要见怪。”妹子替男人换上拖鞋,又转身端来一杯白水说道。
“叔叔待会要不要洗澡呢?我可以帮叔叔搓背的哦!”等男人喝下一口水,妹子轻轻解着校服上的扣子问道。
“好,好...”嘴里答应了两声好,男人噗一身连人带杯子一起倒在了床上。
“你们过来吧!”妹子反手从抽屉里摸出一盒烟,点上一支后拿起手机拨打了出去。几分钟之后,几个汉子就进来架起了男人往外走去。
“让你少喝点,特么跟没见过酒似的。”途径宾馆前台的时候,一个汉子摇摇头冲身边被架住身体的男人说道。前台小妹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忙碌自己的工作,心里并没有起疑。
“哎哟我去!”等男人苏醒过来,第一个感觉就是冷,第二个感觉就是疼。微微动弹了一下身子,却是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扣锁住,此时正面朝下趴在一辆冰冷的平车上。
“醒了?这是你的电话,聪明的话你就赶紧打120,或许还能救自己一命!”一个身穿着白大褂的人回头看了看男人,从兜里摸出一部手机放到男人的面前,然后又替他解开了右手的锁扣说道。
男人很幸运,120来得很及时。他的肾被摘掉了一颗,人家还给他留下了一颗。可并不是每个人都跟他这么幸运的,有的人则是被摘走了心脏或者是别的一些什么。因为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有钱人舍不得死,想尽办法去延续自己的生命。这个行业,其实一直都存在于我们身边。
“喜蛛,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地府内,补充满了勇字营的郁垒找到了正在练兵的喜蛛。
“什么问题?”喜蛛解掉身上的甲胄,走到郁垒身边反问道。
“最近有一批新兵,他们的身体并不全面,总会缺少点什么东西。”郁垒看着喜蛛营内那些缺这少那的新兵们对喜蛛说道。
“谁知道呢,有兵总比没有好。”喜蛛看着手下那些拼命操练着新兵们说道。
“喜将军,这是军师大人的调令。”正说话间,一个斥候快步跑到帐前跪地说道。
“又调兵?他不知道我营里也缺兵少将?这几个月,他先后从我这里调走了多少兵马?”喜蛛接过调令一看,抬手将其扔到了脚下怒道。又是500兵,调去补充其他的军营。半年的时间,含烟已经先后从喜蛛这里抽调走了不下于2000兵丁了。而且是只调不补,喜蛛现在,说起来更像是一个新兵训练营的将官。
“怎么回事?”郁垒捡起调令看了看然后皱眉问道。鬼王缺兵,各部将谁都不富裕,大家几乎都在各凭本事的为自己营中补充的兵源。含烟这么做,到底是要干什么?
“这500人抽走,我几乎又成了一个空壳将军了。郁兄,你是不知道,含烟似乎在刻意针对我一般,每当我营内的士卒超过千人,他就会一纸调令抽走一半。大人麾下,有那个将军比我的兵少的?就连那个骚尼姑,眼下营中也有3000众之多。”喜蛛挥手示意斥候退下,然后有些颓然的坐下说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大王身边的红人。若有得罪,你直说无妨。我等兄弟愿做和事佬,将你们之间的过节化解掉。”郁垒摸了摸下巴,挨着喜蛛坐下问道。
“我跟他之间哪里有什么过节,如果我没猜错,他是在提防我罢了。自打我被俘归来,他对我的态度就是若即若离,不冷不热的。我喜蛛若是要反水,又何必千里迢迢回来?这是双王用的计,离间计。试问一下,若是双王有心用我,我又有心要降,我何必多此一举跑回来?双王给我高官厚禄,我亲自领军直捣黄龙,岂不比回营做个内应更有价值?”喜蛛伸手从地上扯了根野草,放进嘴里嚼着道。
“这种浅显的道理,以含烟的智商应该能够看得出来吧!”郁垒闻言连连点头道。他赞同喜蛛的说法。
“他不是看不出来,他只是不敢相信我罢了。脑子用多了,就有病。看谁都是奸细,谁的话都要先猜忌三分。”喜蛛噗一声将嘴里的草根吐出来道。
“这样,兵,你先任他抽调。毕竟这是大王赋予他的权力,你违抗军令理亏在先。我今晚便去大王营中,将你的遭遇说一说,看看大王会怎么说。”郁垒拍拍喜蛛的肩膀,轻叹一声劝道。
“如此,有劳郁兄了!”喜蛛想抱拳施礼,方一抬手却记起自己的一条胳膊已经不在了。缓缓放下独臂,神色颓然的说了句。
“他怎么说?”晚间,含烟帐中,他一边轻翻着书籍,一边低声问前来复命的两个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