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确实被金蚕蛊的蛊毒给折磨的要死要活的,今天终于要结束了,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不过刚才猴子对我说的茶里有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去的时候。我将这件事告诉给了父亲,父亲点了点头,对我说他知道了。
后来我问父亲这个寨子里为什么只有女人没有男人?
父亲还没有说话,倒是猴子说话了,他说苗疆这边还很古老,特别是苗疆的五毒寨子,还保持着以前很古老的母系社会。
这些地方,都是村寨子里的女人住在山上的大寨子之中,这里的男人住在山下的小寨子之中。只有一些活动或是祭祀的时候,才会让那些男人上山上的这个大寨子来。
而村里的一切都是由寨主决定,寨主也就是这个寨子的族长。
“现在不流行人人平等吗?为什么这些寨子会这样?”
我忍不住嘀咕道。
后来猴子又很耐心的为我解释道。
其实这种两性分居的做法,一是为了保证寨子的安全,二是为了巩固寨主的权利。
其实小寨子里面的男人很可怜,他们只有在结婚的时候或者为山寨立了什么大功的时候,才能在寨子里面住几天,剩下的时间他们只会只能在小寨之中。
而他们到底能不能进山寨,这一切都权利都在寨主手中。
猴子给我解释道。我没想到猴子居然对苗疆五毒寨子这么了解,我便问他金蚕蛊的蛊毒到底怎么解。
没想到猴子居然对我坏笑两声,他对我说道:“慕昭圣女那小模样长的那么俊俏。你小子今天晚上有福了!”
当时我根本不明白猴子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解个毒哪里有那么多讲究?
不过到了晚上父亲和老乞丐都没有出现,就连在我房间陪着我的猴子都悄悄的退了出去。
清冷的月光照进了屋子。将屋子的地面上铺上了一层白霜。
不过一天没有喝老乞丐的血酒,我只感觉浑身无力,甚至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
想叫却叫不出声音来。
突然屋子里面的房门被推开了,模模糊糊之间我看到一道人影向着我走来,只不过屋里面连灯都没有,我根本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
那人站在我身边看了我良久,最后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只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在了我的嘴唇上。
那东西虽然冰冷,但是感觉很舒服,而且贴在我嘴唇上面的东西好像在从我的嘴中不断的吸取着什么。
自从那天我醒过来之后,感觉自己的身体从来就没有这么舒服过,好像全身的病痛都被贴在我嘴唇上的东西给吸走了一样。
心中居然有一种畅快的感觉,正当我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看一看贴在我嘴唇的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只感觉脖子一疼,眼睛一黑,竟然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很晚了,屋子里黑漆漆的,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父亲和老乞丐他们去了哪里?
我从竹床上下来,发现自己现在好像很有精神,忍不住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自己的蛊毒好像真的被解了。
难道是印在我嘴唇上的东西帮我解的毒?我出门想问个究竟。
可是我发现现在的寨子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顺着寨中火把的方向慢慢的往外走了走,可是由于寨子太大,不知不觉中我居然迷路了,我好像走到了苗寨的边缘,寨子的旁边是一处竹林,不过在竹林之中,我看到了父亲的身影,而她身边站着一个女子,那个女子的妆容我很熟悉,她是阴阳家的圣女,父亲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不过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好像在小声的商量着什么
我没想到他们两个人会混到一起,不过想想也对,一个是阴阳家的大祭司,另一个是阴阳家的圣女。
看两个人的样子好像在小声的商量着什么,可是由于隔的太远,根本听不清楚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
我躲到寨子之中的大鼓后面看着不断说话的两个人,虽然是晚上,可是我能很清楚的看到圣女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
当我想要慢慢靠近,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的时候。
我身旁的大鼓突然响了起来,巨大的鼓声将我吓了一跳,赶紧躲到鼓后面,当我转过头去想看两个人的时候,却发现两个人已经消失了踪影,我仔细的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两个人的影子,可能是刚才他们已经发现我,所以换了地方。
不过我也没有多想,小心翼翼的找了一圈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发现猴子这个家伙已经回来了,他躺在床上,打起了咕噜。
我将猴子往床边推了推,也躺在了床上睡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不过没有蛊毒的我,感觉浑身舒爽,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坐在房前吸收太阳的紫气,现在我感觉丹田之中火辣辣的,那种火辣的感觉并不是疼痛,反而感觉很舒服。
随着丹田之中火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那种舒爽居然向着我的身体流去,舒爽的感觉让我差点呻吟出来。
随着那种温暖流到了我的身体之中,居然慢慢消散了,看来现在离洗髓还有一段时间,这种东西急不来,每天都要呼吸吐纳太阳的紫气,才可以让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变强。
苗疆这边的人起的都很早,有好多女人已经背上了竹楼上去外面砍竹笋了。
莺莺燕燕的苗疆女人成了这个寨子里一道亮丽的风景。
我去父亲的房间找了一下父亲,可是却发现他的房间里只有老乞丐在屋里,老乞丐抱着他的酒葫芦,一边打着鼾还一边说着梦话。
屋子之中满是酒气,我叫醒了还在睡梦之中的老乞丐,问他父亲去了哪里?
老乞丐揉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十分疑惑的看了一眼四周,问我道:“难道昨天晚上没回来吗?”
“你问我呢?”
我瞥了一眼老乞丐。
老乞丐又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酒,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喃喃道:“好像没有吧!”
由于山寨怕野兽的突袭,所以每天晚上那个高台之上都会有人站岗,我找到了那个站岗的人问他昨天有没有见到父亲出去?
那个女孩儿也就二十左右岁的样子,她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思索了良一会儿才对我说道:“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人出去,也没有人进来!”
难道和圣女说话的不是父亲,而是别人?
昨天的月亮虽然不是很明亮,可是自从我的阴阳眼开启之后,晚上我能很清楚的看到四周的情况,那个人和袍子和面具和父亲一模一样,而且就连平常的小动作都差不多,我敢肯定那个人就是我的父亲,他一定是和圣女在一起一定在商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