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恍然大悟,说:“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传说中古代墨脱全境,依山势山形而走的话,正好是一幅多吉帕姆女神的仰卧图,如此说来,我们此刻所处的位置,正是女神的两腿之间。”
大眼惊叹的说:“两只腿之间,果然是生命之门!”
贾四道平心气和的说:“那是你心里不圣洁。自人类意识萌发,便有强烈的生殖崇拜,生命从孕育,到诞生,无疑是最神秘,也是最神圣的事情。
大眼笑着说:“佛也让人联想到这种不圣洁的事,也真是令人……”
听了贾四道和张灵的话,我再看眼前的湖水,果然梭形的外观,和湖心那一大一小两座岛屿,恰恰形成一个巨大的女性外生·殖·器,生命之门,便是诞下生命的地方。
繁衍,意味着种族得以延续,在古人眼中,再没有任何事高于这件事了。而且,合体交·欢,男女交·媾,不仅带来感官上的愉悦,同时升华精髓,使人向神佛,心智灵台保持清明。
这不是什么避讳而不能谈论的事情,而诞生生命的地方,也不是什么藏污纳垢之所,从古至今,无数文人墨客写诗作画,赞美它,将它称作生命之门;只是到了后来,以此为职业的女性,将这种神圣的事情玷污了,沦为皮肉生意……”
张灵有些不愿意听了,打断他的话,说:“这怎么能怪女人呢,如果没有男人……”
大眼小声对我说:“奇怪了,你干爹不是修行者么,他怎么对这种这么了解?”
我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据我所知道,大部分书籍里记载的修行,都指的是合体双修,合体双修懂不懂?”
大眼恍然大悟,说:“还有这种好事?看来我也该考虑一下,是不是要修行了。哎,你干爹这门是不是就有合体双修?”
我白了大眼一眼,说:“我们这门没有女弟子。”
贾四道说:“何谓女德,何谓女守?若是男人用强,虽拼死反抗而不能,当自洁而死,那就算了;可是皮肉生意,却是以此换钱,出卖肉体灵欲,反以之为荣,最是令人不齿。”
张灵反驳说:“这是什么时代的观点?男女原本平等,为何只有女德女守,而没有男德男守?食色性也,人饥饿了便要种田吃饭,人有病痛可以看医生,人有烦恼可以找心理专家,人有欲望而无法发泄,所以才有**啊,这本来就是人类最古老的职业,与农工兵商医师等职业都是没有区别的,应该等同视之。”
中西方文化大冲突,**也是一种职业,在某些国家,同律师教师一样,都是合法职业,同样需要拿行业执照才能上岗,有些国家甚至还需要进行严格的培训才能持证上岗。
同样,在西方很多国家的女性,也不会以**这样的职业为耻,那些读大学读博士的女学生,只要稍有姿色,便会以此为最佳兼职,毕竟付出的劳动少而回报高。
但目前国内,许多人也已经接受了人生伴侣在婚前就不是完璧之体的现实,不过有些人就很难接受。
不过,眼下并不是争论,探讨这些的时候,而是位于湖水中央的生命之门。生命之门中会有什么!
还没等我说话,纳拉先开口说:“圣使大人,各位朋友,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后面的路要靠你们自己了。因为我们族中的规定,族中的人不能进入生命之门。”
既然纳拉不肯继续在和我们同行,我们也不好强求。
我们砍了些木头做了筏子,然后把设备等物装上筏子,乘着木筏往湖中心那个大点的岛划去。
在我们临行前,纳拉还说,沙坤很可能是陪着另一个圣使登岛了,如果我们见到他,一定要告诉他快点回族里,就说他的行为族里的长老很生气。
划着木筏大约用了二十来分钟,我们就到了岛屿的外围,我们先划着木筏围着岛屿转了一圈。
岛上没有可以靠岸的浅滩,唯一上岛的途径,就只能攀岩而上。大家解绳抛锚,纷纷攀爬上了岩壁,如今这种九十度的直壁攀岩,对我们来说已经没什么难度,三两下就抵达小岛崖顶。
只见一朵如棉花松软的白云飘至雪峰顶端,被雪峰拦住了去路,它倔强的继续前行,整朵云被雪峰扯成一面巨大的雪白旗帜,又好似圣洁的女神双手高举着白色的面纱,迎风招展,蔚为壮观。
更令人心动的是,远处白雪封顶,突兀刀棱,直插云霄的高峰,如雪亮军刀直指苍穹,叫人好生敬畏。正所谓:远山苍苍连天翠,雪峰皑皑映日红。
湖波涟漪,飞鸟游鱼,自不用说,而身在岛顶,放眼而去,看见的是四周连绵群山,山峦相叠,翠翠幽幽,无限深广。
攀上崖顶,放眼四望,只见古树参天,鸟语花香,方才是在画外看画,如今却是身在画中看画外,另有一番风景令人心醉神迷。
贾四道告诉我们,那是旗云。他还说,关于旗云在藏区还流传着一种说法,见到旗云就好比见到了佛光,海蜃,都是大吉祥,大福气,其中最有名的便是珠峰旗云,气势雄浑,天工之作。
大眼说:“看来老天都在祝我们旗开得胜!”
贾四道也露出淡淡笑容说:“出发。”
背上所有的装备,四个人在岛子上绕了一圈,这个岛并不大,站在岛顶就能一览小岛全貌,全岛古树殷殷,并未发现什么奇特之处,也没有大型的人造建筑。
张灵和贾四道都认为,应该有地洞一类的建筑,藏于树下。贾四道让大家分开寻找,很快我和张灵就发现了地洞入口。
在一棵两人才能抱拢的大树下,洞口被人工打磨的很平整,形成一个方形结构,长三米,宽两米,虽然已经破损,但飞檐拱桥,斗角隧道还依稀可辨。
大眼和贾四道赶过来,大眼立刻吸了口气,说:“这是血池啊。”
贾四道点头说:“嗯,可惜已经用不着了。”
就在血池的旁边,地面像被老鼠啃过的布匹,生生抠出一个大洞,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瞧不见。
张灵观察了洞口一会,说:“放射性开口,应该是丨炸丨药一类东西造成的。”
贾四道打开包袱开始取出工具,说:“我们下去看看。”
四个人把手电筒打开,对讲机也检查完毕后,贾四道率先跳下了洞口。我也没有犹豫,紧随其后的跟上了他。
可是,如今在我们眼中却是满目疮夷,一片狼藉,地上全被碎瓷陶片铺满,四壁被剥离得像贴过脓疮的膏药,到处都是黑色的火烧灰烬。
通道已经变得平整,而且陡然高大,通道是以山体自身的岩壁开凿而成,高四至五米,宽四米,从这样长的甬道和在山体间打造如此巨大的隧道,可以想象工程是多么的庞大,而修葺完成后,地下通道本该富丽堂皇,雄伟壮观才对。
前进百步,前方是一直角拐弯,继续下行,约每过一百步就有一直角拐弯,看来整个甬道应该是以螺旋线型往下,我们继续往前走,越走越深,拐了七八个弯之后,终于走到甬道尽头,可是眼前的一幕,却令人发指。
进入洞口我就看清了洞型结构,这是斜下甬道,边壁用的都是长约一米,高宽都是三十厘米左右的条石砌成,整个甬道高约两米,宽一米,斜坡三十度左右,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