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鹏吓得脸色发白,牙齿打颤,胳膊也不挺的发抖。
我拿起另一瓶高度酒也浇在了燃烧着的骨灰盒上,火苗腾腾的往上冒。从腋下往后看,身后的影子已经不见了。我立刻松了口气,同时不停的给自己打气,说自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点小鬼小邪根本不值一提。
大约烧了二十来分钟,骨灰盒烧成了一堆灰碳。我大功告成的拍拍牛鹏的肩膀,说事情已经做完,可以回去了。牛鹏向我赌咒发誓说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不然出门被车撞死,睡觉被鬼压死。
我没心情和他磨牙,警告他说,如果以后他在干贪小便宜中饱私囊这样的事,就立刻卷铺盖卷回家。
回到店里,大眼已经睡下了,我头有点不舒服,也就上床睡觉。睡着了以后,我开始做梦,梦到一个长脸的老头儿指着我骂街,说我竟然敢用火烧他,我早晚要造报应。
第二天一早醒来,已经是十点多,而且头疼得厉害。我穿上衣服,进入卫生间洗漱。牛鹏听到声音,跑上楼对我问嘘寒问暖,问我睡的怎样,要不要吃东西。
洗完脸脑袋也清醒了不少,我发现牛鹏脸色好了很多,黑眼圈也没了。我问他大眼在不在店里。牛棚说,在楼下。
大眼正在楼下拿着手机聊微信,我坐到他面前,把晚上的梦和他说了一遍。
大眼瞅了我一眼,问:“有没有感到身体不适?”
我心里一动,问:“杨百万又出事了?”
“说的太专业了她也不懂,你只要把意思说明白就行。两个人去容易让对方紧张,让你去说主要是先探探对方口风。而且我下午要去见杨百万,他说有个堪舆风水的活,想让我过去谈谈。”
大眼把话说完,我说:“那你和我一起去吧。这种话我说的没你专业。”
“你把老头儿烧了,他临走说几句狠话也很正常。”他把手机放下,很郑重的说:“还是说说闫静的事吧。你昨天了解的情况很重要,我想了想,你可以直接和她摊牌,就说……”
“在梦里他说我会遭报应。”
“那问题应该是不大,骨灰盒也没回来,说明已经把他送走了。”
“刚起床有点头疼,洗了把脸没事了。”
“没出事,杨百万刚接了个大工程,要建一个厂房,想聘请我当顾问。所以你这边尽快搞定,如果谈不成就算了。别因为小钱而耽误了大钱。”
“他能出多少钱?”我问。
“具体多少还没谈,不过肯不会上次少。”
“行。那我尽快把自己这边的事解决。”
大眼又和杨百万搭上了线,让我很激动。所以下午在奔奔放学的时间,我又赶到了奔奔的小学。
今天闫静是带着一个中年妇女来接奔奔的,看中年妇女的穿衣打扮和对闫静的态度,我猜应该是家里的保姆。
因为有保姆在,我也不方便上前搭话,只好开车尾随他们回到了罗马花园小区。到了小区门口,闫静并没有下车,而是由保姆先带奔奔回了家。
闫静将保姆和奔奔放下,又开去了一家女子养生会馆。我只好又在女子会馆外面守着。三个小时后,她才精神焕发的从会馆里出来,边走还边打电话。
我忙从车上下来,迎着她走过去,准备和她搭讪。可能是走的太急,过马路时没注意,一辆汽车开过来差点把我给撞了,惊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司机放下车窗对我一顿臭骂,说我是不是聋了,按喇叭都听不见。我连连道歉,一抬头看到闫静已经上了汽车,开车出了女子会馆的停车场。
无奈,我只好又上车继续在后面跟着她。跟在后面大约走了五六分钟,闫静开车到了一家夜总会。
一个已婚女人打扮的光鲜亮丽,然后独自来夜总会这种地方,不得不让人往歪处想。
不过,在夜总会这种地方倒是很方便陌生男女搭话。于是我把车停好,掏钱了50块钱买票,跟着进了夜总会。
夜总会也称夜店,在国内的夜总会基本属于是高档ktv,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我听大眼说过,他说来这里的人主要是以享受为主,顺便泡到异性。震耳欲聋的音乐,肆意扭动的身体,在斑斓绚丽的灯光下,满眼的光怪陆离。
在影影绰绰的人群中寻找闫静的身影,很快我在吧台前找到了她的身影。她一个人坐在小转椅上,手里端着一杯酒,身子随着音乐有节奏的摇摆,眼睛不时的瞟来瞟去。
我若无其事走到吧台前,挨着她坐下,很随意的要了一杯酒。开始盘算着该如何与她搭讪。
闫静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忙向她点头示意。
“我们好像见过。”
她能主动和我说话,让我挺意外,忙说:“我看你也挺面熟。”
我头有点晕,耳膜被音乐震的嗡嗡直响,反问:“那你为什么一个人来?”
“小帅哥,你怎么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她问。
服务员给闫静倒上酒,然后问我要不要倒酒。我说倒,见闫静要掏钱我忙抢着把钱付了。刚才我自己要的酒40一杯,现在倒一杯100,两杯就是200。也不知道这钱回去给大眼说,能不能算公费。
酒一下肚火辣辣的,让我不禁长吸了口气,心想这是什么酒,好大的劲。闫静对着吧台里的服务员用手敲桌子,说:“再来一杯。”
我忙给予回应和她碰杯,闫静很豪爽,一口将杯里的酒喝干,我也只好一口气把酒喝干。
闫静点头,向我端起酒杯,说:“喝一杯?”
“我也是一个人。”
“是啊。你呢?”她左右张望。
我问:“你一个人?”
闫静低头沉思,似乎在想在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
“玩呗。”
她用手撩了下头发,撩的我心里一荡,同时耳边似乎有人说了句:真美啊。我忙回头左右看,却发现身边没人。
“你在看什么?”她感到好奇。
我忙说:“没看什么。”
目光从她的圆润的脸上往下一滑,落在了她饱满的胸脯上,她的胸脯可真大,要是摸一下肯定非常软。忽然,我觉得自己有点失态,想将视线从她身上离开,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却像长在了她身上一样怎么也移不开。
我心里有点慌,难道自己酒后乱性了?可才喝了一杯酒,也不至于啊。
“去那坐坐?”闫静笑吟吟的问我。
我扭头看向她指的地方,是角落里的一个小桌。我还没回答,突然闻到了一股撩人的香味。
转过头来,发现闫静已经贴到了我的面前,整个胸脯子就在我眼皮底下,两个大白团被粉色内衣挤出了一条让人血脉膨胀的深沟。
我咽了口吐沫脑子里顿时冒出了两个形容词:真大!好深!
她贴着我的耳朵说:“单杯要酒太贵,去那边慢慢喝。”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说:“行。”
“我喜欢吃肉,香蕉太素了。”
我不由的舔了下嘴唇,说:“我喜欢看你吃。”
“你想尝尝?”她往我身边挪了挪,一脸的妩媚。
我鬼使神差的问:“好吃吗?”
她把香蕉皮剥开放到嘴里,性感饱满的红嘴唇轻轻翕动,看的我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