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灰自然就把目标盯上了万寿春 , 至于他在哪里找到的帮手 , 彭婷声称也不知道。
“他在哪?”
“其实 , 我给他的秘籍只是一个手抄本,当中还有好多的事情还没写完呢 , 按照我的分析,那老山参的药效霸道 , 如果成了药胎,彭灰自然会受到药效的影响四处寻欢作乐 , 并且他没有修习过静心之法,一定会潜伏在城市之中。”
“他是彭家的人 , 用的是彭家的术法 , 你们难辞其咎,我可以不用你们帮忙报仇,但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我能认为你是在威胁我么?”她说。
我把北斗剑放在了桌子上:“就是威胁你,你能怎么样!”
“我觉得我真应该给玉帝书信。”她又说。
我说:“那你信不信,我会在阴曹地府让你后代受尽折磨!”
“你?”
“没错,我现在是阴曹地府的冥司阎罗 , 主掌幽冥!”我说。
她耸耸肩:“那好吧,咱们可以合作,我帮你把人找到 , 你杀了他们 , 算是为我除害了。”
我说:“天大地大 , 你们有什么线索么?还有,我大哥真的没救了?”
“不一定 , 还得看看具体什么情况 , 那本手抄本关于抹去灵智的手段不多,如果万寿春的性格坚毅,还是有可能躲过灾劫。”她说。
既然如此,我是更加的迫不及待了,如若万寿春没死,哪怕重伤成了小人参,我也会帮他找到风水宝地安息。
后来,我问彭婷,大致人现在到底在哪?
她说:“当然是莞城 , 也只有极阴的风水之地才能压制山参暴躁的阳气,当然了,有一个弊端我得提前告诉你。”
彭婷叹了口气:“因为彭灰根本不懂的如何收敛的法门 , 他只是练成药胎 , 一身精气无法控制 , 而山参本是草木之王 , 天下间喜好采阴补阳的妖怪必会蜂拥而至,将他视若珍宝,我们的人也曾追杀过一次,不过,都被他身边的女妖给救了。”
我大哥一辈子没出过长白山那片黑土地,到头来却成为别人的嫁衣,别说是广东,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会去宰了他!
彭婷说了,抹去灵智的方法很难 , 越是强大的草木之精越难搞定,所以,我还是有机会的。
东莞的风水很奇妙 , 以水居多,所以说 , 当获得以万寿春霸道阳气作为的药胎 , 是必然要去以水来中和。
在风水上面 , 水多主风流 , 城市中的河流太多,但并不是说水多就是风流 , 水多聚集的话,其实是不代表的 , 但是水多太散,就像莞这个城市里面河流不少 , 皆比较分散,叉支很多 , 这样的风水 , 有财,钱是肯定有的,但又主阴 , 自然是女淫过盛……
不好意思,“彭”,让我打成“潘” , 现在已经改回来,真抱歉发几个红包表示下 , 只有50个 , 前面点进来的五十个人自动领取 , 后面就没有了……
我最担心两件事,第一是龙骨,第二是西王母给出度过天衰的办法
天地已经没有禹王鼎的镇守 , 四方妖邪并起,曾经的祥和已经渐渐远去 , 不管是小到隐藏于民间乡野 , 还是大到都市之间 , 神仙、妖怪、凶鬼恶灵 , 多不胜数。
华夏龙骨一分为九,地藏王菩萨告诉我 , 龙骨与大鼎并未在一起,黄河之下还有震慑龙骨的开天神斧。
凌霄宫衔接三界 , 意图打开血月,让天地化为混沌。
在这之前 , 道尊会抓我补天,凌霄宫也会想尽办法夺走龙骨以及开天神斧 , 所以说 , 围绕黄河的中原一带,我、神仙、凌霄宫三方终会有一场大战。
但是,依照如今的力量来看 , 不论是神仙还是幽冥,最最受伤的必是凡人。
凌霄宫如果夺走开天神斧,他们必然我最短的时间杀向九重城 , 捣毁世界轴心 , 破了祖脉 , 当凡间没有了庇佑 , 三轮血月齐出 , 万物将会彻底的归零。
可是,大仇又不能不报,一切必须要尽快解决,没有禹王鼎,天衰就会再次来临,没有龙骨,华夏百姓将难有自保之力。
深深的吸了口气,冤有头债有主 , 不是人家做的,我也不便牵连。
我问彭婷,现在关于彭灰的消息准确么?
她说:“几乎已经可以肯定的是,他现在就是在莞城 , 而我们的人也在不停的找他。”
彭婷作为新一代的掌门人 , 也是历史以来唯一一位女性 , 背着小书包 , 羊角辫,红头绳,怎么看也与长生不死几个字有着差别,但他却偏偏是当家人。
理想与现实之间,还是有着差别的。
彭婷还在书包里给我找到一张照片,男子有四十多岁,脸皮有些惨白,乍看好似没有下巴,眼神更是阴狠无比。
记下了对方的照片 , 彭婷说:“事情毕竟与彭家有关,你要是去莞城的话,我可以派人接应你。”
历代修炼长生法门的人都懂药理 , 虽寻天材地宝,但也不会轻易的触碰灵智强大的地仙 , 除了因为反噬太厉害 ,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 一旦通了灵智 , 难免会有三五个好友,真要是把人家做了药胎 , 岂不是为自己找麻烦吗。
莞城必须得去,因为我要亲眼看看,到底我大哥万寿春还有没有可救的机会!
彼此约定了时间之后 , 彭婷声称,她会派人与我一同前去。
当然了 , 王北也不能丢,地藏王菩萨让我始终带着他 , 还说对我有一场机缘造化,难不成真的是他储藏几十吨的黄金么?
但说白了 , 有一点很重要,秦王的魂魄还在!
被彭婷找人安排去了城市,住在大酒店里,王北始终都沉浸在数钱的乐趣中 , 直到是第二天上午的飞机,为了能方便他携带钱,还特意在机场帮他弄了个包。
扛着一大堆的钱 , 坐飞机过安检 , 要不是彭家人脉比较广 , 可能还会牵扯出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烦。
负责带我们前去的是彭家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 叫彭德高 , 是在广东读大学,对当地也是比较熟。
飞机上我也没有过多的交流,直到抵达了这座拥有历史底蕴深厚的男女之都,下了飞机,迎面扑来的温润的气候,以及随处可见的俊男美女,令王北几次流出鼻血。
但他无非也就是空想想而已,身有五劳七伤的 , 早已亏空到极致,望着大街上的白腿,频频感慨:“现在人可真不知检点 , 穿的那么少,也不怕冻着么?”
我说:“别开玩笑了 , 三十七度,你是怕冻着?”
彭德高笑着说:“二位 , 我听祖父提到过二位不是凡人 , 但在城市间还是要保持低调,等咱们先找个住所,随后本族中的前辈们会来与你们相见,介绍叛徒彭灰的事情。”
王北说:“本王腹中饥饿,有什么吃的?”
我无奈道:“以后说话随和点,我知道你也会受到王北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