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碰触,上面雕刻的鬼脸给我一种阴寒的感觉,因为在匕首有着绿色宝石的镶嵌,刀把为鬼脸,若是一刀下去人的魂魄必然会被鬼脸吸入汇聚到宝石上。
在短短的一瞬间,心里有了打算。
这并非妇人之仁,而是我想在罪恶的泥沼中找到一朵自我救赎的白莲花!
是华夏众生先对不起我的,老子行
借口尿尿准备了一张角符,回到当场立刻愤怒上前踹倒了郝大了,怒道:
侠仗义,特勤处怎么对我的? 将我逐出华夏,栽赃杀头的大罪,你要我怎么做! 王八蛋,还有那些祖师仙佛又怎么
对我,我一生所爱之人惨死面前,如今自己又是三魂不全,到头来落了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所以,我要杀,杀
死你们这种伪善之人!”
“不经意”间,踢了他的死穴,郝大了当场毙命,没错,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如果匕首刺入,或许他将
永世不得超生,这一刻,我扮演着一名合格的疯子,锤击踢打,拳脚相接,三人皆被我畅快淋淋的拳脚所活活打死
虽然,他们对我而言是无辜的人,可是,内心苦笑了一下,如果不这么做,那我又能怎样?
破了五鬼局,杀了廖兴也一家,命战司的人的放了一把大火,算是‘完美’的完成神道教给的任务,乘坐车辆
回去的过程中,我握了握拳头,掌心的角符还有些温热。回去之后,我一直表现的很平静,眼眶流下了一行泪
但也仅仅是一行而已。
这一刻,我好似一叶孤舟游荡在浩浩江水之上,任凭风雨捶打随波逐流,我有想过抗争,但接连涌至的滚滚洪
流却令我拼全力也无法抵抗。
处理完了廖兴也,尸体统一伪造火灾现场,而回到了在东京的居所之后,第一件事儿便是将角符放在靠近窗
户的位置,急忙对程胖子说:“快点将屋内所有的水龙头全部打开,再将所有的下水封住,快!’
“干什么? 冼澡啊。”
“走水路,入天河,趁着魂魄尚且凝实,帮助他们三个免受阳火之苦,以求早日投胎。”
小日本的黄泉路是与华夏的理念所不同,并且所谓的化生道归根结底就是诞生于人的精神世界,所以,华夏那
一套在这儿是没有效果的,程胖子按照我说的做完了,‘哗哗’的流水声不止,很快,地板便起了积水,同一时间
我找到白酒,在积水可以漂浮时,角符快速抽出,两手交叉更迭,三角形的符纸很快被我叠成了小船,由于我现
在已经不是道士,施法的念力会小了很多。
随着水位渐高,跑到大门口的位置推开了门,喝了口白酒含而不吐,待小
虽然如此,我将小船放置于水面
船飘飘到了门前怎么也过不去,于是,我张开嘴猛的突出酒水,再以打火机调整火苗配合,一口火龙喷出。
大喊道: ‘‘火龙送行,天河上路!
此话一出,小船果然离开了家门,接着,它燃烧起了火苗,渐渐化为灰烬,在兜里拿出了一沓日元点着了,
有时候,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这么做,你们会更惨。在小日本的地面就不
望着面前不散的黑烟,我平谈道:
给你们烧路通宝了,这是日元,应该也足够你们投胎用了。
钱渐渐的燃烧,待火苗燃烧旺盛之时,我随手把一把钱撒向了黑烟,头也不回的转过身,设错,以当前的情
况来看,我所能做的只也有这些而已!
杀了人,完成了任务,但对于当前日本神道教对我的态度来看,这并不是我奠定地位原因,所以,恶人的角色
仍然继续,在我们刑检司的眼里,所谓的叛徒有很多种,比如以公谋私,杀害门派兄弟者皆需除以极刑。
如往常一样的去投资公司上班,第二天,伊势神宫派人过来,他叫‘真司’,在神官的品阶上与我一样,都
是正阶第三等,如果要当明阶的大宫司,需要从三等升一等,第三等为学识,必须通晓日本诸多考试才可晋升,二
等为术法,需要达到大宫司的水平,三等为德行,考察三年合格过后才可晋升。
所以,在神道教想要升官是非常非常难的。
程胖子作为我的贴身保镖在九菊门内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何况,日本的妖怪比较多,他一个太岁神,在人家
的眼里的确是成了精蘑菇。
彼此打了招呼,真司说:“司命大人前几日处理叛徒的手段已经被上层所知,宫主很满意。”
“过奖过奖,在下职责所在而已。”
“此次前来,宫主想让真司向前辈请教几个丹道问题,炼精化气以后,若是餐风饮露,那该如何滋补五脏六腑?
我说:“五脏为阳,六腑为阴,炼先天精血化气雾,与心火相交,水火相容,推动脏腹阴阳,首先还是需要
感知体内的经脉,如若经脉不通,则精气无法流转与全身,阴阳不和,自然人会感受到饥饿。”
真司恍然,对我再三感谢,于是我们俩在办公室里交谈了许久,当然,多数都是请教中华丹道,在华夏的道教
与禅宗有着一样类似之处,便是讲究以顿悟证道。
“朝闻道夕死可矣。”其中便是对顿悟诠释。
论语中讲述过一句话:
从中午一直聊到天黑,小日本对中国的文化的渴望如同狗见了带肉的骨头,那种眼神里冒着的精光好似山中觅
食的饿狼,事实上,华夏人就像是躺在蜜罐子、含着金汤勺、戳手可得金银财宝的环境中成长,对于本来很珍贵的东
西却弃之如敝履。
不过,你丢掉的,到了国外人家会捡起来供上,这并非是我们的荣耀,而是真正的耻辱,放眼世界,华夏文
明皆视之为至宝,包括每一年国际拍卖的古董当中皆以中国古宝拿的头魁。
可事实上,我们最珍贵的东西不是瓷瓶瓦片,文字书画,而是祖宗留下来的知识、信仰、气节、以及那宁可
折断也不弯腰的硬骨头。
在刑检司的日子里,作为这个机构的直属领导,我感觉更像是神道教掌控九菊的爪牙,负责监督与惩戒,有着
明确的管理条文,我想,他们把我放在这个机构里,一定也是看重我是个中国人,毕竟,在九菊乃至神道教,我是
没有任何的牵挂与朋友,还有一点,华夏已经回不去了,或许,在日本人的眼里,我离开了神道教是无法生存下去
的。
待他走之前,还给了我一份文件,说是神道教最新的指示。
“干什么的?’
“震菊堂下的一位外务领事,私吞教派善款,你按照规矩处就可以,再把钱追回来,对了,这个人有点棘手,
手底下的能人也有很多。”
“好。我需要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