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成了残魂,至于她以烤婴落降 , 必然是是受了刺激而导致出了心理疾病,或许 , 我觉得这就是爱之深责之切吧,西茜最终
目的达到了 , 刘国江算是可以永永远远的陪着她。
我二师兄要比雪惠靠谱多了 , 最起码回去的船只有我们三个 , 一路乘风破浪 , 渐渐的 , 我们到了中国的地盘,期间我还
让四名阴差出来放放风 , 发现他们四个恢复的差不多了。由于是在大海 , 水路不归地府管,想回也回不去,随便是和他们聊几
句,谈到了日本的经历,四阴差说在日本的黄泉国里 , 恶鬼到处都是 , 那里弱肉强食 , 如同海洋一般 , 大鬼吃小鬼 , 仅仅
一日,四人差点被恶鬼吞噬。
他们提醒我,说现在出来太久了,劝我尽快回去看看 , 也好处理处理积压的公务。
踏回了国界 , 一切都变得水到渠成,我们半夜自香港登陆,海边上站着近百位阴差等候 , 下了岸 , 我让白伍、刘庆龙
先走一步 , 去前面等我。
“属下香港阴司正神,詹中华 , 见过大人。”
与大陆爱穿古代衣服的土地神不同,他穿了一身西装,扎着领结,带着高高的礼帽,手上还戴着白手套,与电影里的假
洋鬼子没啥区别。其他阴差与传说中的模样相仿 , 腰挂钢刀 , 头戴红帽。
让他不必多礼 , 回香港我就猜到了肯定御史会派人来 , 毕竟,身为阎罗王失踪了这么久,我算是古今第一人了,虽有李相
如帮忙去土地庙传信,地府肯定会让人来看看我到底是死是活。
詹中华说御史的意思就是让我回去处理公务,有的案子必须要由阎罗王审理,失踪了这么长的时间,早就积压了一大堆。
告诉他放心,又詹中华留个地址 , 等有什么事儿我好去找他。原来,他是油麻地榕树头里的城隍爷 , 自幼在美国长大,等
到30岁才开始学习中文 , 生前是香港本地一位华商 , 曾在战争年代里帮助过大批逃难的中国人 , 算的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无
名英雄 , 去世后便一直在阴间当差 , 直到去年才回阳担当城隍老爷。
到了华夏,心里有了谱 , 不管是请神道术 , 还是律令阴曹都给了我强大的自信,与对方分别之后,我们坐着黑色轿车
离开海边。
香港城市经济发展迅速,堪称亚洲金融中心,当地人的对风水玄术有着非常推崇的信任感 , 起初还有许多风水、灵异的电
视节目 , 有一档名为‘灵异怪谈’的直播类节目曾火遍两岸三地。最开始 , 节目里的确有一些灵异事件 , 后来随着太火了 ,
一点点的就开始变了味儿,扮鬼的扮鬼,装疯的装疯,现在虽然还一直有直播 , 可比起从前却不是那么火爆了。
路上刘庆龙告诉我 , 我二师兄本为易学学会的副会长,在香港有着自己的风水道馆,服务的人群一律为高端政界、商界、
演艺界的名流大咖。
听他说完 , 我还有点不理解 , 我二师兄捉鬼降妖还行 , 趋吉避凶也凑合,真要是让他去摆着风水阵 , 催催财运,替人振
家兴旺却显得力不从心了,毕竟,术有专攻,人有所长,天下奇门异术 , 懂一门已经很不容易了 , 能够门门精通的人恐怕更是
凤毛麟角。
但在香港短短之旅 , 我只有一个感悟 , 那就是“太赚钱了!”,怪不得我二师兄放着茅山掌教的位置不当,非要跑到香港
来开道馆,庙里清修的生活,的确不适合他那颗浮躁的心。
茅山道士有一个特点,必须穿破衣,不留隔夜财,我不同,我的钱那是元始天尊钦点的 , 现在装卡里都是为了保存所用
,就算花了也算是借的。
真正的茅山道士 , 不单单穿着快洗烂了的衣服,甚至有的连裤裆都给撕开 , 隔夜财更不可能了 , 穷的叮当乱响 , 就算是
给金山银山也不敢要 , 很简单 , 祖师规定,害怕遭报应。
但我二师兄却能混的风生水起 , 所以 , 更是应了那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人类的智慧那是无穷大的。
我直接要求去医院,刘庆龙还支支吾吾,追问下,他才说 , 原来二师兄是不想我见到他受伤的样子。说完我就急了 , 告诉
司机 , 必须去医院 , 谁拉着也不好使。
“小师叔 , 师父要是打我,你得帮我。”
“放心,打你你就跑,后面我顶着!”
他再三确定了几遍,这才同意去往医院 , 后半夜的街道上除了零散的醉酒青年外 , 还是很肃静的,道路人少,车速开的
很快 , 由城郊再到市区 , 没用上太久 , 我们便到了一家非常气派的大医院。
让司机帮忙带着白伍去喝水,我与刘庆龙急匆匆的上入了住院部 , 二师兄性格刚强,连他都不愿意来医院见他,可想而知
是受了多么重的伤,然而,电话里的声音我却丝毫也听不出来。
他告诉我二师兄在702房,急匆匆的上了楼 , 推开病房的大门 , 只见二师兄宛若木乃伊似的 , 全身上下缠着绷带 , 渗出
来的鲜血染红了白布条,旁边的监护设备还在‘滴滴’的叫着,悬挂的输液瓶,鼻子上插的氧气管。
心里非常非常的不舒服,没想到二师兄也会被人打成这样,于是,缓步走过去,握住二师兄的手,许久未见 , 我发誓一定
要让那些混蛋付出惨痛的教训。
突然,刘庆龙的声音在门外传出:“小师叔 , 那个不是师傅,话没说完 , 你跑的太快了 , 他是一个礼拜前出车祸给撞的
, 师父伤快好了 , 就把重病房给他了。”
我赶忙起了身 , 回头瞪了眼刘庆龙,这小子有毛病啊 , 特么的说话大喘气 , 害的我差点没哭出来。跟着去了八楼,一
进门,发现屋内有着浓烈的酒味儿,再看病床上捂着大杯子的人,我脱口道:“二师兄!”
被子一下掀开,二师兄捧着酒瓶 , 特兴奋的说:“吓死我了,我以为护士来了呢!”
还是那消瘦的身材,或许因为长期没有离开病房的缘故 , 二师兄的脸很白,下颚密密麻麻的胡茬看起来颇有男人味 , 他手里
捧着一瓶矿泉水 , 闻着屋子里面的气味儿 , 可想而知 , 里面必然是白酒了。
瞧着那生龙活虎的样子 , 令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不过在整个玄术界有头有脸的道士毛石 , 此刻居然像是一个未成年偷酒喝
的孩子 , 诙谐的一幕是真逗笑了我。
二师兄下了地,腿还有些坡,我们俩来了一个拥抱。
“真龙出世时,我曾见师兄前往,相见却不能相认 , 没想到你也去了。”
二师兄递给了我矿泉水瓶 , 陪着他干了一口 , 辛辣入喉 , 酒非常的烈 , 憋了好大一口气才没咳嗽出来。
“真龙出世就胡搞,不提那件事儿,好不容易来了香港,等我腿好了 , 我带你好好的玩一玩。”
“我可是来帮你报仇的。”
“这点小事儿我自己搞的定 , 放心小师弟,我毛石活了40年,从来没吃过哑巴亏。”
二师兄有自己的骄傲与坚持 , 不管是大师兄还是他 , 总把我当做最小的那个 , 认为只有他们帮我出头的机会,也只有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