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摸向裤兜 , 瞪着眼,大声问我是谁!
先下手为强,毕竟来到这儿就是为了救人 , 如果仅仅是谈仁慈 , 那肯定无法说服他们甘愿放过雪惠。为了不被他们瞄准 , 禹步以小范围的反复移动 , 使我狭小的走廊里身法更迭变换 , 同一时间,在对方的枪响之前 , 原地空翻 , 双脚如蝙蝠般吸在了棚顶。
一枪一个撂倒几人之后,直线冲向大门,两步叠加,气如猛虎般挥拳打向大门,‘轰’的一声 , 防盗门被我整个打了下来 , 刚冲入到大门内 , 眼前的景象令我有些吃惊。
开始我有想过这里什么审讯室之类的 , 可进来却发现是眼前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白领公司 , 屋内大约能够容纳三十左右,一排十字形状的办公桌上放着电话、电脑以及文档资料。旁边还有两间独立的办公室,除此之外,最里端还有一扇大约两米宽度 , 看起来格外厚重的铁门 , 并且,我的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感觉好像其他人好像都在铁门里似的。
快步走过去 , 轻轻一跃 , 趴在铁门上方透气口 , 向里面看过去,只见雪惠躺在一张审讯椅子 , 手脚被锁,眼皮被缝的无法闭眼,再她周围一共站了五名中年人,其中有两人身穿白大褂,他们拿着笔像是记录什么,而雪惠则眼神涣散 , 嘴里呢喃着说一些话。
难道说被用药了?好多电影里都是这样,当审讯时会给犯人注射某种化学剂 , 使犯人心理防线崩溃,变得问什么说什么。
“妈了个鸡的!”我双手狠狠的抓向铁门 , 非常的沉 , 这铁门的重量像是镶嵌在了承重墙之中 , 没有钥匙 , 打不开。
没辙了 , 现在只能拼了,双手用力 , 骤然暴起的肌肉将衣服撑破 , 体表闪烁起了淡淡的金色光泽,没错,这就是真正的龙骨,在梦中,真龙为了自己不被泥龙碰触的尊严而特意为铸造而成的龙骨!
咬紧牙关,狠狠的用力 , 听着铁门发出‘吱吱’的响声 , 可是这还不够 , 我要将他推倒 , 不管雪惠知道什么秘密 , 都绝对不应该被小日本得到。
回想起当身为阎罗王时被黑武士堵截的无奈,更加激起了我的潜能,同样,我的这一举措引起了屋内人的吵闹声 , 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 重要的是现在我要救人,那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挡!
伴随着一声龙吟怒吼,扇嵌入到了墙壁中的大铁门松动了,接着 , 狠狠用力向下扒 , 就听‘啪’的一声 , 大门彻底脱落。一屋子人看着我傻了眼,三四把枪同时对准我 , 为此我举起了铁门斜着冲进去,子丨弹丨‘砰砰’的连续响起击打在了铁门上乱飞。
当即,狠狠的将铁门丢向了那些持枪者,‘砰’的一声被砸倒了一片,我到雪惠近前用力拽了拽椅子上的锁头,锁链是与椅子连在一起的合金 , 非常非常的坚固 , 没有钥匙根本就打不开 , 正好身旁发现一名趴在角落里发抖的白大褂。
我以日文喊:“打开!”
对方哇啦哇啦大叫 , 气的我走过去将他举起来,怒道:“打开或者死!”
白大褂惊慌的指着被铁门砸住的人,明白了他的意思,跟过扶起厚重铁门,望着奄奄一息的四个人,继续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突然,有人要拿枪,下意识做出反应冲过去就是狠狠一脚,将对方胸骨踢的当场凹陷毙命。
“打开 , 或者都死!”我动了真火,悬壶济世时我是人人敬仰的道士 , 驱邪化煞时,又是世人崇拜的风水先生 , 但今天 , 我什么也不是 , 只是一个想要救人的张大宝。
终于 , 有位年长的跑过去用钥匙打开了雪惠 , 此时的她已经神志不清了,眼皮上的针线穿过导致她满脸的鲜血 , 白眼球不住的转动 , 我都担心她会不会撑不下去。
扛着雪惠起身准备离开,环顾周围,感觉铁门里面的小房间有点像是某种基地实验室,当时,心里也是来气 , 举起了那个大铁门 , 对着投影仪一般大小的电脑狠狠的砸过去 , 就听‘砰’的一声 , 电脑炸裂 , 浓烟立刻开始弥漫出来。
刚救了雪惠,大门口立刻出现许许多多的红色光点。心想,这是坏菜了,肯定屋内的王八蛋肯定是报警了。
正门出不去了 , 跑到拉开十七楼的窗户 , 大楼对面大约有二十米左右的距离,有着一栋稍矮一些的高楼,于是 , 趁着那些自卫丨警丨察来之前 , 我倒退了几步 , 猛的向前冲刺助跑,靠着地面连续九步蓄力 , 狠狠的一跃而起。
背着凡人是无法腾空,我靠着的也是冲力而为,身体宛若灵猫般飞了出去,强风呼啸,此时的东京下起了暴雨,能够看到不远处的河堤如同海浪涨潮一般翻涌起来 , 渐渐的 , 夜空中也浮现出了淡淡的白雾。
蛟龙做乱 , 可以翻江倒海 , 古时候李冰斩蛟龙原因就是因为蛟龙在都江堰下戏水会导致百姓千顷毁于一旦,如今的白伍一样可以。成功落在那栋楼的顶部以后,顺着爬梯继续向下,狂风骤雨间,地面上已经起了积水。
但是,日本因为处在海洋气候,雨水较多,所以城市的排水非常好,恐怕一时半会白伍还淹不了。我让他作乱目的是吸引日本的神灵关注 , 而且,我还要给自己腾出功夫做更有意义的事儿。
下了高楼以后 , 打电话给了陈家豪,找到一家24小时便利店确认了位置之后 , 由他开车来接我 , 然而 , 此时的天还没有亮。见了面以后 , 抱着雪惠上了车 , 我说:“恐怕现在全日本都在找他,你带她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养伤 , 再将我送到怀唐那儿。”
陈家豪在车上没有多问过一句 , 老老实实的开车带我们离开,冒着倾盆大雨,先将我送到医院,路上雪惠还在嘟囔着一些话。
我问:“她说什么?”
“她在说,爸爸 , 妈妈 , 妹妹。”
“没了?”
他点点头 , 可话刚落 , 陈家豪又说:“不对 , 她又说资料在照片上。照片?什么照片?”
我耸耸肩表示不知情,心里却想起了那张她与妹妹的合影,或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张照片的含义吧。他又问了我雪惠的身份,我没说 , 只是说这个很重要 , 让他一定保护好。
光凭福清会帮助宝利集团的事情,他的人品我绝对信得过,之后 , 我独自一人去见了怀唐 , 他因为全身粉碎性骨折而躺在重症监护室 , 行刑的僧人很精准的避开要害,使怀唐全身受损却不会伤性命 , 甚至连脊椎都未曾触碰。导致他如今只是卧床起不来,精神上却一直是清醒的。
我一进门,就见白色的老鼠趴在怀唐的胸口,它看到我,主动躲跳了下来,躲在一边。
他虚弱的打招呼:“大宝 , 你来了。”
“我来有事儿求你 , 告诉我 , 到哪才能干掉他们日本的神灵,给他们一个教训!”
“你咋啦?”怀唐身体不由一动 , 结果疼的他再次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