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玲玲,你说说,你到底装修花了多少钱?”张景堂语气也有些不善。
“就你给我这些啊,怎么你还以为我密了你的钱么?老张我告诉你,我美玲跟你绝对不是为了钱!”她眼眶通红,歇斯底里的叫声,让我有种想笑的冲动,可是张景堂却很当真,在一旁哄着,说了一堆好话。
这年头,假如谁对你说‘咱俩关系绝对不是钱的事儿’那就百分百是钱的事儿。只是当局者迷嘛,最后玲玲说了,她一分钱没给,原因是不满意,想要重新装,结果装修公司来了理论一下,可玲玲居然雇佣社会闲杂流氓把人家给打了。
迫于无奈,那些装修公司把房子给重新装了一遍,但是工钱,玲玲却以工期超时为由,愣是只付给了人家三成。
听完我就只能用俩字概括了,她是真‘缺德’。我说:“你去找到装修公司,把工钱还上,让人家给术法解了就没事儿了,否则你会有血光之灾。”
玲玲急了,她说:“凭什么让我付钱?按照装修合同上写的,超出期限那就是要扣钱,我按照合同办事有什么不对的?今天我们老张是请你来解决麻烦的,你可倒好,钱收了,问题还没解决,这一百万赚未免太容易了吧?现在都怀疑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我被她的歪理邪说搞的也有火气,我说:“今天要不是我来,你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在看你欠了人家工钱还有理了,这压胜术很厉害,谁也找不到木匠把镇物藏在哪了,到时候你们全家都得死。”
玲玲又说:“呦呦,瞧您说的那个邪乎劲儿,还我们全家死?不就是闹个野鬼么,一会儿我去天华寺随随便便给他两万块钱,那住持都得来给我们家做法事,你倒好,欺负我们老张人实在,开口就要一百万。要不是何先生那么有钱,我都以为他是托儿呢。”
“啪!”又是一声,摆在电视旁边的古董花瓶碎了,只见何莎莎站在旁边,冷淡的说:“不好意思,手滑了。”
玲玲显得极其肉痛的说:“那花瓶好几万呢,我想何先生肯定不差这点钱吧。”
何航哈哈一笑的说:“我就是把你这儿一把火烧了,我都赔得起。”
玲玲继续阴阳怪气的说:“那好啊,我们房子都省的换了,何老板想要怎么烧?要不要我帮你添点柴啊。”
何航的脸色变的阴沉,眼见他要怒了的时候,我出手拦住他说:“走吧航哥,人家说的有道理,既然问题我没帮着解决,那这钱确实不能拿。”
张景堂在一旁装着好人,此时我是看出来了,这对狗男女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压根儿这钱就没想着给,怎么看都是一丘之貉,能把钱拿来估计也是看在何航的面子上,今天要不是何航带着我来的,估计他还得找人威胁我呢。
玲玲又说:“还是小师傅懂得做人道理,做人做事还是厚道点好,现在钱虽然不值钱了,可也别动不动就一百万一百万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敲诈勒索呢。”
此时我是已经想通了,也就没有那么生气的感觉,只是临走的时候对张景堂说:“有的钱能赚,有的钱不该赚,等你到了后悔的时候,可就晚喽。”
当我刚说完这句话,很巧的地震了,轻微的晃动让那摆好的玉如意‘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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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里有一座祠堂,从我记事起,除了爷爷外,那座祠堂从来没有人进去过。我一直很好奇,祠堂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爷爷告诉我,祠堂里关着一只妖怪,专门吃不听话的小孩子。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妖怪,爷爷越不让我进去,我越想知道祠堂里有什么,总想找机会往祠堂里钻。
终于有一次,我成功了!
那是一个秋天的晚上,村里人都在田里割稻子。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知道,三伏天能闷死人,偏偏稻子又在这时候熟,很多农民贪图凉快都在晚上干活儿,白天躲屋里睡觉。
趁一家人晚上出去割稻子,我悄悄溜进祠堂。
祠堂外面破破烂烂,里面却很漂亮,到处都种着花花草草。我看到祠堂中间有一个水池,水池边摆着一双女人的鞋子。
悄悄朝水池里看了一眼,边上站着个大姐姐,正在洗头发。
大姐姐好漂亮,肌肤白嫩得像雪,柳梢眉瓜子脸,娇艳欲滴的红唇就像熟透的樱桃。特别是那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如同一汪春水,简直媚到了骨子里,比画上的仙女还漂亮。
岸边还有香皂毛巾之类的东西,我吓了一跳,怪不得爷爷不许我进来,原来这是村里女人夏天洗簌的地方。
我生怕被逮到,转身就要跑,结果黑灯瞎火的看不清路,不小心被门槛绊倒了。
这一下把水池边的姐姐惊动了,她朝我跑了过来,把我逮了个正着!
“小色鬼!”
大姐姐板着脸,有些生气的瞪着我:“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敢往里面钻,不怕长针眼吗?”
我吓坏了,生怕她到爷爷面前告状,屁股都要被打开花。幸好姐姐很大度,没有计较我误闯了进来,笑嘻嘻把我抱了起来,问我说她好不好看?
村里那些姐姐,都喜欢这么问我,每次一说漂亮,就能骗到糖吃,要说不好看屁股就会遭殃。我当然知道该怎么说,不停的夸大姐姐漂亮,大姐姐开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果然给我拿了半包大白兔奶糖。
这东西在我们村子里可是稀罕玩意儿,就算是过年,也只有做村长的大伯家买得起,而且每次最多给我三四颗。没想到就这几句好话,不仅免了一顿打,还拿了半包大白兔奶糖,我对大姐姐的好感直线上升,不停的夸她。
大姐姐的身上,有一股其她姐姐没有的香味儿,闻起来暖暖的甜甜的,有点像栀子花的味道。我贪婪的呼吸着,脸贴着她的胸口,软软的暖暖的,好舒服。
大姐姐给我吃了两颗糖,把我抱到祠堂最里面,说今晚这事儿可以不告诉我爷爷,但是我得帮她一个忙才行。
祠堂深处,是一座神龛。
神龛有些年头了,里面供着一尊菩萨。
这尊菩萨被香火熏黑了,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很瘆人,大姐姐告诉我,这是封建迷信的余毒,以前破四旧的时候没有破干净,让我继续革命前辈未完成的事业,把它扔进茅坑里算了。
姐姐一番鼓动,说得我热血沸腾,可我知道乱扔东西是不对的,要是让爷爷知道我把祠堂里的菩萨扔了,非得打死我不可。
见我不愿意,大姐姐立刻急了,连忙对我说,只要我帮她这个忙,她再给我买两包大白兔奶糖,骗人的被狗咬。小孩子有几个不嘴馋的,两包大白兔奶糖,对我的诱惑太大了,我想了一下,就算是挨爷爷一顿打,这也值得。
生怕大姐姐反悔,我立刻爬上供桌,把那尊菩萨从神龛里掀了下来,然后抱起来扔进我家猪圈的粪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