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这个,我是说你怎么还把衣服脱了,到底咱俩发没发生过什么?”我心里已经掀起了巨浪,道衣虽然很强,可它更像是枷锁,纯阳剑是我所仰仗最强的术法,如果纯阳气彻底散了,我还怎么跃龙门?还谈什么积累功德重塑龙体?
“你瞧你紧张的,我都没怕,你怕什么?”何莎莎接着语气大胆的说:“你昨天软绵绵的,我不管怎么弄,你都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不过,我的身体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女朋友,你不用害怕,其实我对那个没什么兴趣,如果你以后也起不来,我也不会介意,但要是你可以,其实生个孩子也不错。”
我被她接二连三的语出惊人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接着,何莎莎起了身,站在明亮的窗台前,任凭阳光照洒在她的身上,洁白而光泽**,凹凸有致,平坦的小腹,以及半遮掩诱人的姿态,可算的上人间的绝世尤物,不过,她的面目表情却依旧冰冷。
我说:“我有女朋友了,咱俩是你强迫我的,我没报警就不错了,不能算数。”
“那我就杀了她。”何莎莎说。
我瞪起了眼,起身后怒视她说:“不要逼我对你下杀手,你知道我可以做的到。”
然而,何莎莎的目光却顺着我的身体向下,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指了指我说:“你那里的病好了?现在还要不要再试试看?”
我赶忙将她的衣服捡起丢给她,之后自己也换好了衣服,何莎莎还如昨天那般衣着性感,她坐在沙发上高雅的叼着一支白色的细烟,说:“我爸爸斗法失败了,那个邪师打碎了我父亲用来施法的‘域耶’,虽然他也受了伤,可最迟一周他会找上门来报复,我去泰国也是想求圣僧出面帮忙,可是圣僧不见我,正赶上你来到了昆明,我父亲试探过你的手段,他说你很厉害。”
我拿起茶几上的一支烟点燃,坐在她的对面,心里终于想通了为什么何航会如此对我献殷勤,甚至不惜拿女儿家产来做筹码,那‘域耶’便是没有头盖的人头骨,像我第一次见他手里拿的绿色头骨应该便是域耶,修习黑法的人需要无时不刻在域耶上提取能量祭练,最终头骨会变成绿色,等个头缩到手掌大小的域耶,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法宝,还有一点,它象征着法师毕生的修为,一旦破碎了,那打击可以说是致命的。
何莎莎丝毫没有避退的盯着我的双眼说:“你会帮我么?如果你不帮我,那我爸爸会死,我也会被他收做女奴,最终以母体养鬼,昨天你我已经一起睡过觉了,刚刚你又看光了我的身体,该碰的不该碰的,你都碰了,我爸爸还说你是一个善良的人,应该不会见死不救的。”
我很反感这种受到胁迫的感觉,并且她差一点破了我的纯阳之身,将手里的烟头掐灭,就如何航所说,我很善良,但同样我也有自己的原则,于是我说:“让你爸准备一千万,这个忙我帮他,就算保全不了你们父女,如果真的出事儿,我保一个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第四百三十六章 托桑达
何莎莎用大大的眼睛盯着我,她缓缓的吐了个烟圈,神色依旧冷淡的说:“你一旦与我结婚那我们家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的,我除了表情冷淡外,其实我对你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女人嘛,早晚要嫁人的。”
“不用考虑了。”我语气愤恨的说:“很简单,我不喜欢被人威胁,一千万,少一分钱都不行,而且我告诉过你,我有女朋友。”
何莎莎像是在思考什么,她又说:“我爸爸因为修炼邪法,已经不能再生育,他试了很多的方法还是治不好,可我又对男人没有什么兴趣,思来想去,好像我只有看到你才不会那么讨厌,与我生个孩子,日后我绝不会缠着你的。”
当初从她第一次拿枪指着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出何莎莎的个性,但确实没想到她居然不喜欢男人!
我再次拒绝了她,像‘借种儿’的这种三观不正的想法绝对要杜绝,并且我还劝她看看心理医生,虽说在某些发达国家来说不算什么,可万物孤阴不生,受传统文化熏陶的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之所以我能肯定保住他们父女任意一人,而不考虑对手的实力强弱的原因,有很大程度,是源于道者的自信,修习天地正法,必然会凌驾于所有的邪法之上。
当着我的面,何莎莎打电话给了何航,俩人聊了也就不到十分钟,何航同意了,并且承诺三天之内,一千三百万全部都给我到账。而后我详细的问了下何莎莎,关于她家仇人的信息。
何莎莎说,那法师的名叫‘托桑达’,是个缅甸人,曾经随藏传密宗修行过邪法,被密宗大师收为亲传弟子,传‘托巴碗’、‘人骨笛’,后来托桑达又去泰国随阴牌大师萨曼德学习降头术、鬼王术,直到术法大乘后才游走江湖。听她的意思,好像托桑达是受雇于人想要杀死何航。
我问何莎莎,那个托桑达什么时候会来?
何莎莎说最迟一周,当初何航是与对方在老挝班拉沙市遭遇的,两个人激战了好久,后来双方都有损伤,当何航的域耶破碎最后关头,他被童鬼救下,拼命了逃回了国内,可托桑达已经在何航身上留下标记,最迟一周,那边肯定会追杀过来。
“今天是第几天?”我问。
何莎莎说:“第四天,托桑达恢复的时间最多只需要五天,加上办理签证到昆明,最多在七天左右,所以现在事态很紧急,我爸爸不想让你这么快去坝美。”
心里盘算一下,我对于那些个以人炼法的邪师没什么好感,但看在一千万的面子上,当即答应了何莎莎的要求。像托巴碗,人骨笛,这些都是在西藏未被我们红色革命解放之前所炼制的法器,我军没入西藏前,藏族的祭祀传统都以活人命去献祭,而且那些奴隶主与僧侣也是经常拿人命取乐,会让人满山跑,最后以弓箭射杀。
还有一种以人骨制作的佛珠的法器,那是用锁骨下的膜片为材料,一共要108颗,也就是一百零八条人命。所以,千万不要以为那里有多圣洁的高不可攀,其实蓝天白云下的污秽,绝对让人触目惊心,这些事情多看看历史就会知道了。
之后我与何莎莎一同下楼吃了些早饭,等中午何航来接我们时,我拎着青囊与他一同去了雇主家。
雇主名叫张景堂,五十岁出头,我们相约在盘龙区的一所别墅外见面,第一眼观此人圆脸、阔眉、大鼻头、面色红晕,但略带了几分桃花眼,他迎接我们三人,客气的说:“老何啊,总算给你们盼来了,这位是?”
何航神秘的说:“我与你说的道士,很厉害的。”
“这么年轻?”张景堂有点不敢相信。
收拾利索以后,我还是挺年轻帅气的,不过听他这么说,我立刻转身就要走,何航连忙抓我说:“怎么了师傅?”
“他不信,我来干什么?”我没好气的说。做这行就是这样,无需解释,信者自信,不信的人,你说了也没用。
“信信信,怎么能不信。”何航碰了下张景堂,有点像是给我做托儿似的说:“老张我可没骗你,他是茅山掌教,寻常人请都请不来的,赶快道歉,你家的事儿就他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