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通了,我先表明身份,那边立刻客套了几句,可当我问起蔣诗雨的时候,童晓燕说自己刚在国外回来,与同学没什么联系,简单的聊了几句,他还向我打听了周涵,看样子也有点想要旧情复燃的意思。
第二个电话的人叫马杰,吃饭的时候去了,但是去野炊的时候并没有他。等电话联系后,他说他也不知道,不过又给我几个其他同学的电话。
我是一个找一个,最终找到了那次在殡仪馆一起送葬的几个同学,这才算是打听到了蔣诗雨的下落,可听他说完,我心里就有些沉入谷底。原来一年多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儿,其中他父亲的因为点经济上的事儿被派出所给抓了,他的家产被没收,其中有些蔣诗雨名下的房产也被她妈给卖了,用以填补他父亲的窟窿。
曾经的千金大小姐一夜之间变得负债累累,按照我那个叫李建的同学意思,好像是她们母女二人回山东老家了,但具体上的情况他也不知道。
我俩聊了很久,他说自打崔海死后,同学之间的联系也就散了,周涵后来家里出事,带着怀了孕的老婆逃到了海外,至今也断了联系。这便应了他们家祖坟风水绝满门而发一户的征兆,至于未来怎么样,还得等到未来再看,不过前期的事情都在一点点的应验着。
从周涵的事儿也可以完全解释风水养人,亦可杀人的含义,华夏大地天地灵穴实在可遇不可求,多数都犯有刑克,再2003年那阵儿我知道各个地方讲究开荒征地的时候,各地村部组织老百姓迁坟,就在辽西某平县的一户矿老板的家,在起坟的时候,发现棺材有了两条鱼。但政府要求强制迁走,没办法,只能动了祖坟,最后他们家的铁矿连续死人,不到一年的时间千万家产折腾到了一贫如洗。
家里住在那儿的人可以打听打听,一般风水先生最讨厌就是有人较真的,有的人没见过诡事儿,却总也拿一些初中物理知识,去和你你掰吃一堆物理性的问题。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为啥会有,但是,起坟的时候发现,鱼、蛇、老鼠的都不要动,宁愿推平了,这坟也不能动,否则必有灾祸降临。
得知蔣诗雨有了困难,那我可真是急的嘴上起泡,心里有火,咋说我现在也算是个富一代了,零几年的时候,五百万那足以二线城市活的非常滋润,以我的见识,过百万那可都是了不得,何况我还是五百万![现在也可以活的很好。]
然而李建最讲究的是帮我打电话给了公丨安丨局的朋友,可我不知道蔣诗雨的身份证号码,最后还是没办法,哪怕缩小了范围调取资料,也有300多个重名的,眼看要无计可施的时候,李建又找到了蔣诗雨的闺蜜。
我是一边走路一边打电话,都快12点了,我又接到了李建的电话,他说:“大宝,这回找到了,蔣诗雨的母亲的籍贯是山东德州禹城市的人,具体查不到身份证号码,等明天我再想想办法。”
有了确切的方向,我心里就很兴奋了,不管怎么样,患难见真情,当初她柔弱身躯为我续命,如今,哪怕祖师爷不让我与她牵扯因果,那又怎样?首先一点,若是视而不见,我便无法正视自己的内心。
李建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说:“大宝,上回的事儿过后,我们全家都吃素了,就连我,现在都认了个师傅,已经当了居士,而且连五辛我都已经戒了。”
上回黑大个儿的黄皮子复仇,杀了好多个同学,我想凡是见过的人,肯定都难以平静,黄皮子拜月,那是修炼成精玩命的行为。不管怎么样,德行还得自己来修。
“放心吧,因果报应我已经替你们担下了,以后踏踏实实做人,认认真真做事,比你烧香念佛还要管用,时候不早,你也早点休息。”我说。
寒暄了几句后,李建还要张喽请我吃饭,但我的心早就长了草,哪还有这个心思啊。
挂了电话,不知者无畏,李建见过了神鬼怪,知道举头三尺有神灵,从此修善学好,为此也不失为是一件因祸得福的好事。
如今,我知道自己这三年必须要办三件事,第一、找到蔣诗雨;第二、杀死所有九菊一派的人;第三、赚够一个亿。
把赚钱放在第三,因为我觉得对我而言,前两件事儿会相比较容易一点。
闲来无事我也睡不着觉,于是我把那龙棺拿了出来,两只龙眼已经红如鲜血,要不是我用符纸封好,甚至我都怀疑,龙棺会自己打开。
这是邪棺,一旦打开肯定是需要祭祀品的,当初爷爷全村人死便是所谓的祭祀品,我手中的两副小棺材只是吸取了煞,如果开馆的话,我想问题会很严重,哪怕我能躲过去,可依然会有无辜的生命随之而亡。
瞧着已经荫湿的符咒,我心里很是震惊,盯着那一对龙首,我居然产生了恍惚的感觉,随后我又补了一张‘镇’符,才让那种血腥气消失不见。
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阳光明媚,简单梳洗了下自己,随后拿着东西直奔去了慈恩寺,可还没等我进门呢,一位小沙弥拦在山门前,说:“阿弥陀佛,对不起施主,师傅曾言,第107位男施主禁止入内。”
“为啥!我来烧香礼佛有何不可。”我故作愤怒。
可是小沙弥笑而不语,指了指我腰间的天师令,那上面太极图很闪亮,而且人家的意思很明显,我是道,他是僧,说自己来烧香礼佛,不是开玩笑呢么?
“那就进去溜达溜达。”我还不死心。
小沙弥伸出手阻拦:“不行,师傅说了,如果第107位施主要强行进入,哪怕我死,也必须要拦住!”
“妈了个鸡的!凭啥不让我进。“我也有点怒了。
小沙弥就是一个坚决,那决然的样子,好似我要过,就必须要踩着他的尸体过去一般。对峙了大约二十分钟,我也是没辙了,随后就打车,去了实胜寺,刚到山门,门口依然站着个小沙弥。
对方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妙音上师曾打电话给寺里,寺前燕巢空,生人不可进。”
我说:“那我等燕子回来不就得了。”
和尚说:“那燕子刚飞走,你就来了,所以师傅说,你不可踏入寺里半步。”
这和尚更狠,他去山门的后面,拎着一杆棍子冲出来,仿若门神一般站在大门口,严肃的说:“寺里的外殿可以随意进入,内殿你若是敢进,师傅说,佛祖同意我可以往死里打。”
“我尼玛!到底你师傅说的还是佛祖说的!”我气愤的问。
和尚单手佛礼:“师傅既是代佛所言。”
再次吃了闭门羹,可我不死心,一上午打车溜达了一圈,全市的寺庙,不管大的还是小的,不是闭了山门,就是不接待信徒,好像都是商量好的。
手里捧着个烫手的山芋,本来想埋在寺庙里,结果庙里不接纳,最后我也是无奈了,打车去了市郊的道观,一路上就念叨着:“祖师爷,你也别怨我给你找麻烦,就这东西放在我手里,出了事儿咋办?您老人家神通广大,还是交给您来镇压吧。”
连续背了几遍道经,等到了道观后,我让司机等一会儿。不过这里的香火要比寺庙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佛教信徒太多,我国自有的道教已经被演义小说给妖邪话了,导致多数的和尚可以衣钵满体,可道士却吃了上顿没下顿,有的还得出去给人看卦解灾贴补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