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崔海始终都是迷迷糊糊像丢了魂的状态,几个大老爷们带着小姐各自去了客房,可时间虽有长短,但四人都已经算是解决了需要,出来提了提裤子,互相就谈起了崔海,有说他不好使的,有说他时间太长了。一个多小时后大家觉得不对劲,就去找服务员打开了包厢门,推开门所有人都傻眼了,就见那领进来的小姐此刻正一丝不挂的骑在了崔海的身上啃咬着,包房内洁白的床单上满是散落的碎肉,崔海整张脸被啃得经没了模样,露出的白骨上粘着肉,看的让人一阵恶心。
极其恐怖的场景吓的几个老爷们都忍不住的瘫在地,报了警后那个小姐也被控制了。周涵说他忘不了那个女人的眼神,边啃的时候嘴里还发出野兽的声音。等到了医院后,发现崔海的父亲和爷爷也都是一样,大夫说是遭受了猛兽袭击,爷俩也是死无全尸。
后来我问过一诚,他说崔海的爷爷发誓全家以后将不吃肉,又信奉了佛祖请了金刚,脖子那小斧子上的气息也能够让黑大个儿害怕。可那天嫖娼的时候,小姐把他脖子上的斧子给摘了下来,这才让黄鼠狼上了身,啃死了崔海,而且当天夜里崔海父亲在国外回来去了老爷子那儿,爷俩好久没见,谈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就忍不住喝了几杯,当天老爷子也是又杀鸡又炖肉的,犯了杀戒,也吃了荤腥,佛陀不佑,黑大个儿自然凶狠的进了宅子将全家咬死。
以上暂且不提,此事也算是告一段落,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心里唏嘘万千,让周涵他们除了修习功德外我也别无他法,这些人虽说不会受到报复,多多少少也必然受到因果的牵制。蔣诗雨叹了口气说:“这人怎么说死就死了,不管怎么说大家同学一场,听到他死的那么惨,心里也挺不舒服。”
“你就是太善良了。”我也叹了口气。
谁知老道士冷哼了一声说:“这都是轻的,老黄害人害三代,正好爷爷、儿子、孙子三代齐全了。死了也是活该,动物修成人形可是难上加难,需要受三灾九难,五雷七劫,好不容易快成了人,还让人给害死了,换做谁也得是死命的报复,死了活该。”
“你这老道士怎么说话呢!”蔣诗雨把筷子一放掐着腰的说:“连个慈悲心都没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的道士。”
“小娃娃,那人的是命,动物的难道就不是了么?跟我老道士说慈悲心,你还太嫩了。”老道士怪笑。
眼看俩人针尖对麦芒,我从拉了下蔣诗雨说:“你们俩也别争执了,蔣同学吃完了咱俩四处转转,等我选完了福地,咱们就回沈阳。”
“我可不想在这儿呆了,看他这个假道士我就烦。”蔣诗雨皱着眉说。
我歉意的对老道士点点头,他倒是无所谓,乐逍遥的剔着牙,时辰差不多了就去上香,开山门迎接上香的客人。而我也和蔣诗雨收拾了下东西便去往了昨日他说的四象地。
路途不是特别远,但难在此处公路不通,我们只能步行,此处荒山较多,倒也没什么景色,不过偶尔山地里窜出的野兔和飞起来的野鸡倒也平添了几分自然之气。
没多久我们到了一处圆形的山峰,此处大山虽说不是特别的高,但岩石外凸的部位看起来好似乌龟的脑壳,大山呈流线行蜿蜒而落,这便是传说中的玄武垂头。倘若玄武抬头,则代表着拒葬,万万不可下葬。
站在此处,正好能看到远处高耸入云的大山,遥遥望去,山峰跌宕起伏,好似一直张开了翅膀的俊鸟一般,而在我们左侧正是道观的位置,呈现出青龙护主的山脉奇观。三处神位各个神俊非凡,唯独右山丘陵隆起像势蹲的白虎,昂头视穴,如欲衔噬冢中之尸。
我深吸了口气,白虎衔尸也不是不能破,只是方法极其反锁,如果将蹲地衔尸改成了虎踞龙盘,那便是大大的富贵。
“感觉怎么样,不累的话,我们去那儿看看吧。”我指了指白虎位。
“你太小瞧我了,不信咱俩比比看,目标那个山头,谁最后到的话,一会儿请客吃饭。预备开始!”她压根儿没问我就直接奔下了山。
我哈哈一笑也随之追了上去,蔣诗雨灵巧的身姿在山林之中就像母豹子一般矫健。越追越觉得吃惊,因为她的速度简直太专业了,眼看把我甩了近百米的时候,忽然间一位背着柴火的老人把我蔣诗雨喊住。俩人说什么我没听清,就加快了几步。
结果刚到那儿,就听见老者说:“姑娘,别往前走了,前面邪性啊,闹鬼啊。”
我拉了下蔣诗雨,走到老者身前,缓了口气说:“老人家,这青天白日的,哪里闹什么鬼啊。”
“你不信?”老者将肩头的柴和放下,很着急的说:“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骗你们干什么,半个月前有一伙儿来登山的年轻人也去了那里安营,说上面平整,视线还好。我不管怎么劝,他们就是不听,结果当天夜里都死了。最近又有一对南方来的夫妻也因不听我的话,家中有人平白丢了性命。”
这就不对劲儿了,白虎衔尸虽说是煞局,但也绝对不可能一下子要了一群人的命,前文咱说过聚阳,人一多了阳气就足,这个时候很难受到邪煞的侵害,不过也有一种例外,就是坐车、飞机、船、火车等交通工具,这种阳因脚下无根,所以阳火立不住,起不到辟邪的作用,所以说的哥见鬼,飞机失事,都是屡见不鲜。
我也收起了之前的质疑,老人家表情严肃,一副急切而好心的样子很是真切。我就问:“到底是怎么死的?老人家您知道么?”
老者说:“我说闹鬼就是闹鬼,你可别产生什么好奇心,真要是丢了性命,别怪我老头没提醒你。”说罢,他背着柴就向着山里走去,留下我和蔣诗雨在风中驻足。
怎么办?去还是不去?来这儿的目的就是将白虎衔尸变成虎踞龙盘,有灰仙的帮助,很容易把这里的香火带动起来,自然也算是帮助夜游神一个大忙,结下这份善缘。可看那老者并不是在骗我的样子。蔣诗雨皱着眉看向那白虎丘,说:“真的那么奇怪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同啊。”
我也开了慧眼,没发现有何不同,加上自己、会点术法,艺高人胆大的就走向了虎丘,我劝了蔣诗雨别和我去,她说既然来了,不去看看怎么行,何况她说自己可不想回去面对那个老道士,还说那老道士长得鼠头樟脑,不像个好人。
心想人家本体本来就是老鼠,能长成这样就算是不错了。接着我二人没听那老者的劝告走向了虎丘,刚到了丘陵下方时,就见山丘荒凉,怪石林立,除了到处透露着一股肃杀之气外,这里正好面对着风口,大风呼呼的刮。都知道白虎西方金,主杀伐,也是四圣兽中最有戾气的一只,更是风水当中的不祥之兆,凡是白虎不俯,均是杀祸不断。
可怪就怪在我们翻过了山丘,另外一侧山坡凹陷的地方居然绿草草匆匆,要知道那里可是杀气最重的虎口啊,怎么可能会有草木?要说这丘陵凹陷的虎口,足有三十几米的宽度,当中凹陷出了一个大坑。
忽然,蔣诗雨指着下方惊讶的说:“大宝你看,那里好像西北的窑洞。。”
她说话之前我也看到了。眼前的这种窑洞也称做下沉式窑洞,做法是先就地挖下一个方形地坑,然后再向四壁窑洞,形成一个四合院。由于我在高处,所以向下俯视能够清晰的看到全貌,不过在我看来,那倒是很像是阴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