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这符箓虽然叫束魂符,可却只对鬼感兴趣,所以一旦鬼化为魂,我的那符箓也就失效了。”
我道了一句:“那直接叫束鬼符算了。”
就在我给王俊辉耍贫嘴的时候,林森那边道了一句:“这边的井盖被动过。”
我们赶紧过去,那个方向正好是我们所占孤楼门口的东北位置。
王俊辉向林森使眼色,林森也是立刻把井盖给掀开了,顿时我们就闻到一股臭烘烘的气蹿了出来,我们不由捂着?子往后退了一步。
接着我们往下看去,下面还能看到污水,可是却看不到人,这下水道的井属于较深的那种。
而且我们还在这井盖的旁边发现一个粉笔头,这说明赵春发的确是进了下水道。
林森问王俊辉,要不要下去追。
王俊辉就摇头说:“这下面情况太复杂,先不说空气适合不适合我们,但是下面的空间就完全不利于我们和赵春发斗。”
我在旁边也是道:“对,既然赵春发要害这病院的人,那他肯定会出来,绝对不可能一直在这下面呆下去,我们只要在这上面等着他出来就好了,没必要下去冒险。”
我们现在深处我占卦位置的东北方向,我真害怕应了那“丧朋”之卦。
那样的话我肯定会悔恨死。
于此同时我就发现我手里的命理罗盘指针还在不停的转动,这说明赵春发离我们不远。
赵春发可以隐藏身上的阴气,让王俊辉察觉不到他,可是他却无法隐藏身上的命理,也就躲不开我这命理罗盘的探知。
可是赵春发一直不出来,我们也没有什么较好的办法,这时间越拖越晚,从上午拖到下午,从下午又拖到了傍晚,时间和精力对我们来说已经越来越不利了。
我们在这里等的这段时间,吃饭的问题不用担心,蔡院长安排人专门给我们送了饭,还亲自过来问用不用让保安们一起来。
这些都被王俊辉给拒绝了。
在此期间蔡邧也打来一次电话,问了我们这边的情况,他显得有些慌乱。问要不要把整个病院的人都转移了。
我立刻否定道:“不行,这些人在这里,赵春发也会在这里,我这命理罗盘能时刻确定他在地下的位置,一切还能在我们控制之中。”
“相反,如果贸然转移这里的人,那这些人在转移过程中所用的车,就会成为赵春发袭击的目标,反而不利于我们出手了。”
否定了蔡邧的意见,他就说要派几个帮手过来,可时间已经到傍晚。别说帮手,连帮手的影子我都没见着。
所以我就给蔡邧打了个电话,问他派的帮手呢。
蔡邧那边立刻惊讶道:“我已经叫人过去了,怎么还没到吗?”
过来了?在哪里了?那些人不会出什么岔子了吧?
我说我这边根本没看到人,蔡邧就“啊”了一声,然后让我先等等,他打电话确认一下。
我说让他快点,时间已经是晚上了,到了深夜,这病院里指不定出什么大的岔子。
蔡邧“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王俊辉就问我:“事情有变?”
我点头说:“不是蔡邧在耍我们,就是他真的遇到大麻烦。不过我更倾向于后者。”
林森对来不来帮手不感兴趣,指着那下水道口说:“初一,你那罗盘转了一天了,能不能停下来指一个确切位置,看的我心慌。”
我挠下头说:“这个还真不行,距离远了它还能指个方向,可离的近了,那阴物命理的影响力就会太强,所以指针便不能确定方向了,不过它这么转,就说明赵春发就在我们附近的地下,方圆不超过二十米,还在我们的监控中。”
此时病院内的路灯都亮了起来,在昏暗的路灯光中。我不由开始感觉有些冷了。
不一会儿蔡邧打来电话,他说他的人被他父亲临时指派任务,来不了了,他现在也是爱莫难助。
我好奇问他父亲怎么会为难他,蔡邧无奈道:“还能怎样。我父亲现在只要听到能有助于增加寿命的东西,就会不惜代价的抢,上次古魅失手的事儿,让他很恼火,所以这次他是志在必得。”
我问蔡邧,明净派是不是没人可调了,蔡邧尴尬说:“也不是,只是那些都是长老家族的人。调动起来不方便,不过你放心,初一,我一定会给你们找到援军的。”
我忽然觉得蔡邧这个少主当的有些寒酸,这手下竟然连个衷心的得力手下都没有。
可以蔡邧的心机来看,真是这样吗?我看他是在有意保存实力呢?当然他保存实力不是想要对付我们,而是为了不被赵家的人发现,他是准备将来继承门主之位的时候,用来发奇效的。
当然这些都是我单方面的臆想,真正的事情会是怎样还不好说,不过我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