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秦天道他们决定还是先测一下驻守这家医院的那个鬼差的实力。
如果是一个小小阴兵的话,看看能不能通过贿赂或者其它什么办法将它先引走。
秦天道直接开了天眼,开始探测这家医院里的鬼差。
他可是气机九十三层的登天境风水师,探查一个鬼差比吃饭喝水还容易。
很快,秦天道就看到医院的太平间里有着一穿着阴司官服的牛头鬼差。
秦天道心中一喜,牛头鬼差属于不上不下的鬼差,这种级别的鬼差高不成低不就,倒是有机会贿赂。
刚欲闭了天眼,秦天道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阴气朝着他的玄气席卷而来。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医院里的其它阴魂,可能是某个冤死的阴煞,要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强的阴气。
突然,一道冷喝想起:“何人敢探我阴司鬼差?”
秦天道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这一看哪怕是他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好家伙,秦天道看到了一张巨大的阴阳太极图。
这张阴阳太极图不在地上,而是在地底。
在这阴阳太极图上还坐着五只鬼,这可不是普通的鬼,每一个竟然都是鬼王级别的,甚至其中一个还是鬼帝级别!
四只鬼王分坐在那张阴阳太极图的四个方位,而那只鬼帝则坐在阴阳太极图的正中央。
这四鬼一帝显然都是来自阴司,因为他们身上也穿着阴司官服。
而刚才那道冷喝之声正是来自阴阳太极图中央的那只阴司鬼帝。
秦天道眉头深深皱起,一座医院下面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阴司鬼王鬼帝镇守?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镇守,他们这分明就是结了一阴阳五鬼阵。
此五鬼阵一出,哪怕强如秦天道都不是对手!
秦天道不是傻子,他也是头老狐狸精,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这四王一帝不是镇守这家医院的,而是镇守医院下面那人俑墓穴的。
看来秦天道还是低估了阴司,本来还想着该如何瞒过阴司下去呢。
现在看来,阴司早就查到了这个地方,一直在这重兵把守着。
思及此处,秦天道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
他保持冷静,直接对那鬼帝道:“我是秦家族长秦天道,乃祖龙之后!”
那阴司鬼帝听了秦天道的话倒也没感到震惊,似乎早就料到秦家有人会过来。
鬼帝直接说:“这么多年了,秦家人总算是发现这里了,你赶紧下去探密,我们也好早点回阴司复命了。”
听到这,秦天道心中一喜,看来阴司不仅不会为难他,还会助他,看来老祖宗秦始皇的威望还是很高的,当年扫六合一统天下,就连阴司都有关系。
不过想想也正常,坐拥两枚阴兵龙虎符,且能号令阴兵百万,祖龙又怎么可能没点阴司背景呢?
秦天道不再浪费时间,立刻带着几位长老的灵魂行动了。
难怪这里从未被玄门高手发现,原来阴司在此结了一结界,被封印着。
四王一帝解开了封印,秦天道他们的灵魂才得已下去。
最关键的来了,秦天道他们入人俑墓穴到底发现了什么秘辛?
我竖起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然而就在这时秦君瑶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沉默片刻,她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陈爷爷,能讲的我都已经给您讲了,我已经拿出了我最大的诚意,您看这名额?”
我去,这丫头还学会吊胃口了。
我一本正经道:“丫头,你耍我吗?这算什么诚意?说难听点,你这是脱了裤子却没有厕所啊!”
她俏脸一红,面露尴尬,道:“陈爷爷,您也不能怪我啊。爷爷给我特意强调过,他们去人俑墓穴发现的秘密非常重要,重要到不仅关乎秦家,还关乎到天下玄门的千古谜团,我是万万不能轻易告知他人的。”
我道:“你告诉我,只要属实,名额我绝对给你。”
她没说,却神秘兮兮地问我:“对了,陈爷爷,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如果您能回答我,而您的回答和我们秦家推测得一致的话,我也能将那些隐秘告知你。”
“问。”我忙说。
她用非常礼貌的语气问我:“陈爷爷,我老公陈黄皮和您是什么关系?”
没想到她会问我这个,但我也没慌。
她应该不是瞧出了我可能是陈黄皮,我受到过高冷男对我的‘三拍’,放眼天下玄门应该没人能识破我。
于是我直接说:“丫头,既然你拿出了一点诚意,我也给你点诚意。我也不瞒你,其实我是陈黄皮的亲身父亲!”
她对我这个答案居然并不感到惊诧,甚至还一副意料之中的架势。
突然,她红着脸,有点扭捏地冲我行礼道:“君瑶拜见爸爸。”
君瑶拜见爸爸!
听到这,我整个人都懵了。
真没想到秦君瑶会突然这么对我说,看来是真认准了我这个老公啊。
如果我是陈黄皮的父亲,那我就是她公公,她喊我爸爸倒也正确。
但我还是有点不忍直视,她是我原则上的妻子,现在却喊我爸爸,倘若有一天我真实身份暴露了,那可真就荒唐至极,尴尬无比了。
“秦君瑶,你别乱喊。你和陈黄皮具体会发展到哪一步,那是你们小辈自己的事情,我不会干预。八字还没一撇呢,我不认这层关系。”我连忙说道。
我可不能让她坐实这个身份,如果带她下黄河,一路上她都喊我爸爸,那我得疯。
“爸,我和黄皮会在一起的,一定!”秦君瑶眼神坚定,好似非我不嫁一般。
我表面波澜不惊,内心里却极其无语。
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感情一事处理不好可是要吃大亏的,上一世的陈昆仑就差点着了道,为白若烟入魔,我可不想重蹈覆辙。
一想到白若烟,我越发头疼。
虽说与白若烟有感情的是前两世的我,但那毕竟也是我。
前世今生,命运纠缠,这不是想抽离出来就可以抽离的,我真怕见到白若烟的那一天,不经意间又产生什么纠葛。
真那样的话,我身边就有三个女人了,叶红鱼、秦君瑶、白若烟。
想想都是头大,我觉得自己必须坚守本心,不为感情所困,认准了一生挚爱唯有那为了我不畏死亡,自刎入白骨冢的红鱼。
于是我对秦君瑶说:“秦君瑶,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在我这里,正儿八经和陈黄皮结婚的是叶红鱼。”
这是我的心里话,虽说我这样说可能导致秦君瑶生气,甚至不把她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但做人的原则还是要有的,我已经在欺骗她了,如果还通过情感去骗,终有一天会适得其反,一发不可收拾。
秦君瑶倒也没生气,她轻笑一声,说:“我会证明给你们,我才是最适合陈黄皮的。”
我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也没告诉她,陈黄皮其实已经‘死’在了龟山底下。
我只是对她说:“那就看你们的缘分了,我不插手。我现在认真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可以给我继续讲了吗?”
她点了点头,道:“可以,既然你是黄皮的父亲。而这结果和爷爷推理的也是一致的,所以爷爷也会同意我把秦家秘密与你共享的。我相信我告诉了你,你最终也会把那个名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