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动手吧,龙虎山数千年的风水第一宗门的脸,难不成要丢在他手里?
就在这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白子衿缓缓开口道:“各位稍安勿躁,我拿出这《封神之秘》并不是要耍你们,也不是要逼你们加入我封神派。这第二件拍品确实和张道陵的这本《封神之秘》有关,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这本《封神之秘》是从黄河底的一座古殿发现的。”
顿了顿,她睥睨全场,继续道:“我们封神派准备派人重启这座黄河底的神宫,而我们这次要拍卖的拍品,正是此次黄河神宫一行的名额!”
原来这本张道陵的手记是那黄河神宫里拿出来的,看来我之前猜的不错,封神派真的掌握了很多讯息。
而这个黄河神宫我也并不陌生,‘我’和高冷男貌似重启过两次。
我不知道封神派为何要将这么核心的消息放出来,甚至还要拍卖这个机会。
他们不可能是为了钱,也不太可能是为了换取宝物。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他们要找最合适的人一起下黄河。
真不知道那黄河神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但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那里一定是个危险之地。
想必当年的张道陵也下去过,要不然这本手记不会出现在那里。
脑子里想着这些,一时间有点拿不定主意。
不知道该不该出手竞拍,单说竞拍我肯定抢不过其它天师。
可是如果不竞拍,我又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这次重启黄河神宫一行,我们打算组成一支十人队伍。我白子衿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封神派占据五个名额,另外五个我们拿出来拍卖!”白子衿开口说道。
拍卖五个名额,听起来倒是不少,原本那些还怒气冲冲的风水师,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他们不再质问白子衿,而是开始盘算该如何拍下一个名额。
这时,龙虎山掌教张寒山突然传音给我:“昆仑先生,这事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看个鸟啊,我都急死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寒山,而就在这时,我耳边突然又传来一道声音。
是高冷男的声音:“昆仑,该出手了。干,不计后果!”
我楞住了,不知道高冷男是何意,是让我出手抢拍,还是让我把水搞浑?让这场拍卖会变黄?
正不解间,高冷男道:“别忘了你是陈昆仑,黄河神宫你已入过两次!你要主导这一切!”
隐隐间我有点明白高冷男的意思了,我寻思他关键时刻一定会拉我一把,不会让我万劫不复。
于是我心中升起万丈豪气。
猛地双脚一促,聚气成莲。
我踏脚踩莲台,整个人瞬间浮于空中。
居高临下,睥睨众人,我狂放不羁道:“一本被我看过无数遍的手记,一个我多次踏足的地方,让你们激动成这副模样,可笑!”
我居高临下,俯视众人。
而众风水师也在仰头看我,虽说我的话听起来有点张狂。
但没人质疑我,因为我是陈昆仑。
白子衿也立刻双脚一动,聚气成云台,踩着云台就来到了空中。
与我平起平坐,四目相对。
“陈昆仑,你当真看过这本张道陵手记?”白子衿出声问我。
看着她那张绝美面庞,感受着她那番不凡之气,我其实是很心虚的。
毕竟我只是随口一说,只是想破坏这次拍卖。一旦这本《封神之秘》是假的,是封神派故意放出来忽悠人的,那白子衿就知道我是在撒谎了。
但我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从容不迫道:“我需要向你解释吗?你们能组织这场拍卖会,对我应该是调查得一清二楚了吧,还明知故问?”
白子衿嘴角翘起,勾勒出一自信笑容,道:“陈昆仑,既然你看过《封神之秘》,又去过黄河神宫。那你应该清楚,我们封神派在干什么,我们是为了玄门未来,为了天下风水师!你现在跳出来影响拍卖,意欲何为?”
白子衿这娘们道行深实力强,还这么能说会道,当真是个难缠的对手。
我故作气定神闲,说:“玄门深不可测,岂是你们可以悟透的。所谓封神,牵扯众多,并不像你们理解的那样,可以得道升仙。更何况你们封神派此举,真的是为了玄门,而不是以玄门为棋?”
白子衿也不生气,反问我:“陈昆仑,那你说说你理解的风水之道。为何玄门风水师出不了神人不说,且子孙后代气运薄弱,命途多舛?难道在玄门背后,真的没有一只大手在操控一切?”
白子衿还真敢说,一时间我竟无言反驳。
其实她所讲的观点,我曾经也有过类似想法。
何为道,何为天道,天道无形还是有形?
为何天之一道可斩龙破局,可化天眼、天刀,立天地三界规则?
天道难道真是无形规则,而不是一个生灵在操控一切?
“白子衿,你莫要信口雌黄,蛊惑众生。玄门发展数千年,自有它的道理。你凭借一本不愿外泄的《封神之秘》就想引领玄门,着实是有点想当然了。”我反驳道。
白子衿轻笑一声,一笑百媚生。
“陈昆仑,正所谓不到黄河心不死,你这是去了黄河心还不死啊!四十多年前,你从黄河归来。你应该是发现了封神之秘吧?你非但没将这个关乎玄门的秘密公布与众,而是着手建立了血鬼门,意图让天下风水师轮回消亡,让玄门消失!”
低头扫视全场,白子衿咄咄逼人道:“在场的风水天师都非庸才,你让他们评评理。到底是你这意图毁掉玄门根基的陈昆仑仁善,还是我们想要让天下风水师得道的封神派正义?”
白子衿一句话彻底将风水天师们的情绪给调动了起来,一个个狐疑地看向了我。
我对白子衿暗暗佩服,此时我被她给压制了,甚至就连我都忍不住去想,难不成真的是他们封神派正确,而‘我’一直在行不义之事?
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可能的,所谓封神背后的真相一定不是如此。
“白子衿,你不要再浪费口舌了。今日我陈昆仑在此,你们一切阴谋诡计都别想得逞!”我见自己说不过她,索性不再争辩。
现在的我与她有着很大的信息差,她了解的隐秘比我多得多,我越是话多到最后越可能站不住脚,所以不说话才是最正确的。
她眯起好看的杏仁眼,很有气势道:“陈昆仑,真当我白子衿怕你不成?你如果执意要与我们封神派为敌,我不介意让你知道,风水师的极限实力到底是怎样的!”云南
“要打,动手便是!”我虽不是她对手,但也没怂,反正高冷男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