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是可以算了,毕竟我也没受什么委屈,而且当年绑架案的事也都查得差不多了……可徐叔呢,徐叔死得不明不白,也能这么算了吗?”阿郁摇摇头,“我没办法就这么算了。”

“是,我知道你跟徐城感情深,当年徐城救了你,你这条命等于是徐城给的,所以你总想着替他讨个公道,想把害死他的凶手给揪出来。但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事,可能原本就没有公道可言。”沈建平看着阿郁,尽量委婉地提醒道。他知道,阿郁是个能一条道走到黑的性子,一旦是他认定了的事,就算再苦、再难,他也一定会坚持下去,弄个结果出来。但沈建平清楚,这些事原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结果可言,就算是有,那也是恶果。

恶因结恶果,何必要看呢?

沈建平不想看着阿郁不顾一切地冲撞上去。

“沈老师,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教我的,我记得我小的时候,你还总是提醒我,不要忘记徐叔对我的恩情,以后长大了,有机会,一定要帮徐叔讨个公道回来。当年你说的这些话,都忘了吗?”阿郁看着沈建平,看着他的满头的银发被穿堂风吹得凌乱飘摇。阿郁突然意识到,沈建平老了,而且老了许多,就像是一下子从中年进入了暮年,垂垂老矣,已近黄土之地了。

人就这么不经活吗?

沈建平不过六十出头的年纪,怎么就老成了一张黄纸呢?

在阿郁的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的,明明还是十几年前的场景。

那年他还不叫阿郁,压根就还没有名字,徐城平常都喊他阿水,因为他差点死在水里,又因为徐城的搭救,在水里重生。

徐城身亡,年幼的孩子举目无亲,一个人面对一具尸体,不知该何去何从。沈建平夫妇当夜赶来,帮着他把徐城的尸体埋进了蓝家山后山,跟一个插了柳条的黄土堆作伴。

料理完后事,沈建平拉着他的手问他,“你有什么打算?你想回家吗?”

年幼的阿水愣了愣,把嘴唇咬出血才回了一句,“我没有家,也没有家人,我就想守着徐叔,最后也埋在这里。”

“那你跟我走吧。”沈建平说。

“跟你?跟你去哪儿?”

“跟我回我家,我会把你当成我儿子。”

“我得叫你爸吗?”年幼的孩子十分纠结这个问题,他不想叫任何人爸、妈,就连救他一命的徐城,他都是一直喊叔叔的。

“不用,随便你怎么叫。不过,如果有外人问起来,你得承认我们是你爸妈。”

“我明白,在外人面前要假装成一家人,对吗?”

“对,你很聪明。”沈建平欣慰地点点头。

“那我叫什么呢?”

“叫什么?”

“我的名字。”

“阿郁,你以后就叫阿郁吧,行吗?我姓沈,你的大名叫沈郁。”

“沈郁……是他吗?”年幼的孩子指了指那个插了柳条的黄土堆,他知道那里头埋了个人,那人是在小丑之家大火的时候被活活烧死的。他记得,起火那天晚上,徐城就是为了救那个快被烧焦的人,所以才烧伤了自己。

“就是他,他死了,你就假装成他的样子,好吗?这样你可以在我们身边长大,我们会好好照顾你,让你平平安安地长大,等你长大后,我们会拼尽全力地帮你替徐城报仇,帮徐城讨回公道。”

“好,我愿意!”孩子不住地点着头,脑海中被复仇和公道几个字填得满满的。

自那以后的十多年,这四个字便一直支撑着他,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都能一一克服。

如今,他长大了,已经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来帮徐城讨个公道了,可当年信誓旦旦地要帮他的人却已经老了,老得已经忘记了仇恨,甚至忘记了如何去恨。

晚风清凉,带着几分氤氲的水汽,透过窗子扑洒进来。客厅里的“父子俩”对面而坐,四目相对,各自都有一肚子话要说,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从哪一句开始。

沈建平看得出来,阿郁多少有些怨他,怨他不但没帮上忙,反而扯了他的后腿。

同时他也清楚,阿郁并不是那种无所顾忌的人,他相信阿郁,并没有过多参与到绑架案中,想必也不会跟蓝家的命案扯上关系。但他就是不想放手,就是想要不顾一切地把阿郁带离这个是非之地,因为在他看来,这里危机四伏,随时可能将阿郁吞没。

他得想个办法,想个万全的办法,既能完成阿郁的心愿,又能确保阿郁全身而退。

沈建平觉得,这是他作为一个挂名父亲的职责。

想到这里,他突然抬起头来。

“我能去地下室看看蓝家那小子吗?”他问阿郁。

“看他?去看他做什么?”阿郁狐疑地打量着沈建平。

“就是想偷偷看上一眼,看他有没有事。你不是说你只是负责看护他么,我总得确认他有没有受伤害吧!”

“然后呢,然后你就能痛痛快快地回养老院吗?”阿郁跟沈建平讲条件。

“你先让我看一眼,看到那孩子没事儿,我再决定要不要回去。你也不用多想,我不让他看见我,就躲在远处看一眼就行。”

“那好吧,正好俊庭还没吃晚饭呢,我把饺子热一下,给他送过去。”之前一直想着如何应付白杨和梁正,竟把蓝俊庭的吃饭大事给忘了个干净,这会儿经沈建平这么一提醒,阿郁突然想起来,蓝俊庭该饿坏了。

拿煎锅把带回来的饺子用少量油煎了一会儿,琢磨着饺子热透了,阿郁用不锈钢铁盘把煎好的饺子盛了满满一盘,随后带着沈建平进了地下室。

怕蓝俊庭起疑,阿郁让沈建平在地下室走廊拐角的房间里躲着,这房间斜对着蓝俊庭休息的地方,透过窗户正好能看见蓝俊庭房间的情况。

而后,阿郁端着满盘煎饺,抬手敲了敲蓝俊庭的房门。

“咚咚……咚……”

“俊庭,俊庭你睡了吗?”阿郁试着扭了扭门把手,里面已经反锁了。。

“睡了,睡得可死了,再睡下去就得活活饿死了!”很快,房间里传出蓝俊庭充满怨气的声音。

“快过来开门,我给你带吃的回来了。”

“不用了,我喝西北风一样能活着,反正都饿了一天了,也不差这三十分钟,再挺个半小时就是第二天了,我正好挑战个辟谷……”

“别闹了,快点,一会儿饺子就该凉了,凉了可就不好吃了。”阿郁像哄孩子般哄着蓝俊庭。

没多一会儿,房间门终于打开了,蓝俊庭写着嘴角,满脸不忿地看着阿郁,突然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你没戴口罩?”蓝俊庭惊呼。

若不是蓝俊庭提醒,阿郁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着急,竟然连最重要的口罩都忘记戴了。第一次以真面目出现在蓝俊庭眼前,阿郁也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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