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吧,还上初二的时候。”安金武徒手端出两杯热茶。

“王明亨家也是去年才搬来千洲花园的吧?”

“对,也是去年下半年……这么说起来,就从王明亨他们家搬来,小磊就没再提段文泽了,回家的话也少了,以前还有个三句五句的,从那以后就很少说话了。现在想想,没准这事儿是和王克龙有关,王克龙一直看着段文泽不顺眼,没少找他麻烦。安磊从小就怕王克龙,兴许……”

“最近这几天,他和王克龙还有联系吗?”

“没有了,自打上回从警队回来,除了上学他都很少出门,王克龙后来给他打过两回电话,他也直接给挂断了。”

“有没有可能是去了王克龙那儿?王克龙现在正在医院住院呢!”白杨问。

安金武想了一会儿,连连摇头,“不会,不会,前天王明亨还去物业找我一趟,问我小磊在哪,我说我不知道,他还不依不饶的,差点动起手来。小磊肯定不在他那儿。”

“他没说找安磊有什么事吗?”

“说了,说是小磊冤枉他儿子,想找小磊要个说法,估计是想让小磊串供吧。其实小磊藏起来也好,免得被王家人找到,那帮人可是不好惹,谁知道他们能干出点什么事来,前天下午,他还去四零二大闹了一通呢!”安金武稍侧身子,长出了口气,脖颈处露出大片的青紫。

“王明亨去了段文泽家!”白杨心下一紧。

“下午去的,又是骂人又是踹门,还把四零二的门铃给砸烂了。幸好是杜老师和那个医生在,人家两个人把他推到了楼道里。”

“没报警吗?”

“那个医生本来要报警,被段文泽妈妈拦下了。碰上这种人,能躲则躲,你这次报警,下次他闹得更凶,四零二就剩下孤儿寡母的,估计也是不想惹麻烦。不都有那么句话嘛,好汉不斗赖皮。正经人家,谁不是想过个清闲日子,哪有精神跟这些无赖斗啊。说句不太中听的,就是你们当丨警丨察的,有时候不也拿这些赖皮没办法嘛!”安金武说着,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刚好遮住脖颈处的伤。

“是被王明亨打的吧?”风平起身,上前扯开安金武的衣领。

安金武一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压扁的烟盒来,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算了,被推了一下,没站稳摔了,算我活该!”安金武咧着嘴笑了笑。

“这一道疤也是摔的?”风平指着安金武脖颈上的一道血痕,伤口尚未结痂,明显是新伤,从伤口判断,应该是被利器划伤的。

“这个啊,这个还真跟王明亨没挂系,这是被三零二那个吴小姐挠的,就因为新来的送奶工送错了牛奶,她大半夜的又跑去物业撒泼打滚,正赶上我值班,本来想拉她起来,结果被她那指甲狠狠划了一道。这女人也是个疯子,无非就是一瓶牛奶,大家定的又都是一样的,你管他瓶子上写了几号,送到你门口你喝就是了,非得那么多讲究,说四零二的牛奶送到她家不吉利,一点小事闹得鸡飞狗跳的。”

奶瓶上都有编号?

白杨愣了愣,昨天找送奶工了解情况的时候,送奶工并未提及。事实上,不知道是因为过于紧张还是有意隐瞒,昨天近两个小时的问询中,送奶工并未向白杨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那送奶工是经常送错牛奶吗?”

“哪有个对错啊,本来那编号也都是用签字笔写上去的,一擦就掉,擦了也能重写,就是走个形式罢了。咱小区里订奶都是通过物业团购的,各家各户订的都是700毫升的鲜牛奶,都是一样的。也就是奶站那边有要求,要写上门牌号,一一对应起来。要我看,根本没这个必要,除了三零二那位会在意奶瓶上的门牌号是不是对的,其他人谁在乎这个呀,错了就错了,又不是缺了少了的。”安金武掏出打火机,本想着点烟,但火机怎么也打不着。他拿着火机用力甩了甩,再按下去的时候,这才蹦出点火星子,勉强把烟点燃。

白杨愣愣地看着他,半天没应声,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正准备再问的时候,风平踢倒了脚边一个顶着红盖子的绿色塑料瓶,瓶子里装了半瓶白色粉末,晃晃悠悠地滚到了一边。

风平急忙弯下身子去捡,结果还是被安金武抢了先。

“没事,没事,我来弄。”安金武上前,将绿色塑料瓶踢到墙脚,“家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多,也没空收拾。”

“瓶子里是农药吧?”白杨试探着问道。

“不是,是工业碱,除锈用的,五金店都指着这个处理生锈的存货。”

“哦,看那瓶子,我还以为是农药呢!”

“雷子他妈弄的,也不知道她从哪翻出来这么个瓶子来,说是为了跟厨房用的食用碱区分开,免得用混了……”安金武打量着倒在墙角的顶着红色盖子的绿色塑料瓶,轻嘬了口烟,“你别说,这么一看,没准儿还真就是个农药瓶,我看跟物业买回来的那些农药的瓶子差不多少。”

“物业经常买农药吗?”白杨又问。

“农药主要是春夏季节买的多,为了杀虫。鼠药是一年四季都得备着,经常要买。”

“听说小区里的业主说,小区里用的鼠药都是你去买的?”

“可不嘛,就为了买个鼠药,可没少得罪人。”

“买老鼠药也能得罪人?”

“当然了,这本来就是个得罪人的差事。”安金武徐然吐出一口烟来。“你比如说,买毒性大的吧,养狗的说你害他们的狗,恨不得来找你拼命;买毒性小的吧,一楼的业主说你贪了买药的钱,买了假药来混弄他们,嚷嚷着要退钱自己去买;反正你怎么做都有人不高兴,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就拿这回投放的这个新型避鼠药来说,明明是业主委员会一致同意后才投放的,可投放以后怎么样呢,养狗的业主说狗闻了过敏,一楼的业主说这就是摆设,业委会上下嘴唇一呱嗒又让我们重新买,今年光在鼠药这一项上就超支了五千多,还真不如把钱给业主让他们自己买去!”安金武说着,撸了把泛起油光的头发。

“那事实呢?”风平冷声问。

“事实?什么事实?”

“你贪了吗?”

“没有,根本就没有的事。说实在的,这买鼠药的预算本来就不多,我就是真想贪钱也不至于从这上头找补啊,这才几个钱,还不够给小磊丢人的!”

“小磊?这跟小磊有什么关系?”白杨没太明白。

“小磊好多同学都住千洲花园,也都知道我和小磊的关系,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要做出件恶心事来,可不就是给小磊丢人嘛,让他在学校里还怎么能抬得起头来!”安金武半开玩笑地说着,说到最后长出了口气。

白杨看得出来,安金武是多少有些无奈的,这一声叹息之中定然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内情。

想到这里,他准备就这个问题继续追问下去,可没等开口就被风平抢了先。

“旧水库出事了,我们得过去一趟!”风平将手机递给白杨,屏幕上是汪千俞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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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行迹诡异的男人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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