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的根本,在她身上,孙家的人基本上都是被她所拖累的,因此,今天晚上才是解决孙天瑜这问题的关键。
白天暂时无事。
我给孙家别墅的风水,做了一些调整。
毕竟,被破煞之后,孙家别墅的风水情况不太好,一些风水挡煞的方位,细节,需要稍稍调整,以正宅内之气。
这些都不是什么难事。
忙完之后,也只是刚过中午。
孙天瑜请我和王霸吃了饭。
吃过饭之后。
孙天瑜看起来很不想我和王霸离开孙家,她有些害怕。
我就跟她说,她白天不会有事,我要是在他的话,家容易打草惊蛇,对晚上的计划不利,为了让她方希,我就给了她一张护身符,我和王霸,就暂时返回我爷爷的店铺。
中午去孙家别墅的时候,刘叔因为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去接洽,只有我和王霸去了。
回到店里。
刘叔打来电话,询问情况。
我跟刘叔说。
“问题不大,晚上就能解决。”
刘叔跟我说。
“杨先生,有个事,我一直都想找你说。”
“刘叔,您说。”
我道。
刘叔继续说。
“杨先生,最近我这生意上特别忙,但我感觉,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啊!现代的人,出殡下葬火化的多,也有直接土葬的,我抬的大都是这种土葬的。这里边,有很大一部分死者,死的都很离奇。”
“甚至,有好多,在出殡的时候,都会出些小问题。”
“基本上,我接下的抬棺生意,有一半,在路上都会出一些小状况。这在以前,可以说,半年只能遇见一次两次。”
刘叔的话,让我有些兴趣。
我问他。
“刘叔,你抬的棺,都会出哪种状况?”
刘叔似乎稍稍考虑了一下,他回答说。
“各种离奇的情况,多了去了,比如死因,有的是半夜里把自己掐死的,找不到死因,请风水师过去,只说是有鬼作祟,但最终也没捉到鬼。有的是去公园里散步,莫名其妙的就跳河里淹死了……”
“我抬棺的时候,有的棺材,会一直抖动不停,抬不动,还有的棺材,下边会渗血,不过,这些情况,我用抬棺匠这边的一些简单法门,大都能够解决。”
“就是这种怪事,出的有点儿太多了。”
话到这里的时候,我听到,刘叔那边有人喊他。
“刘杠头,您看,这杠子您能接下吗?”
刘叔跟我说,他那边有事要忙,就先挂了电话,等有时间了,再跟我详聊,他刚才说的那件事。
杠子能接下吗?
是抬棺匠的行话,意思很简单,就是那边刘叔在谈一笔抬棺的生意,对方问刘叔,要不要接下那笔生意。
的确,刘叔还真是够忙的。
这事,让我不由得联想到,我回到阳间之后,所发生的这些事。
从公主坟,纸扎村,再到孙家别墅,还有刘叔说的抬棺怪事。
这些事,冥冥之中好像都有关联。
下午无事。
我和王霸就休息了一下,因为晚上,要到孙家,为孙天瑜解决问题,得养足精神。另外,在这段时间,我还把杨玉郎那里拿到的鬼符修体之法,写了下来,同时又跟王霸讲解了一遍,这术法,对于他来说,很合适。
因为之前有了一些养鬼术的基础,王霸也算入门了,学习起来不是那么困难。
只是,口诀,指诀和心诀,他记的有些慢。
路上。
我跟王霸说。
“王表哥,学会这样的术法,你以后,没事就晚上多去乱葬岗之类的地方走走,多修这鬼符修体之术,这样,对你,对蜜儿的提升,都十分有利。”
王霸咽了口唾沫,脸上表情有些纠结。
他满脸无奈的回答。
“好。”
几分钟后。
我们已经到了孙家别墅。
夜里头,孙家别墅里亮着灯,别墅里的保安和管家都认识我和王霸,我们到门口,管家孙力就向我问好,带我们去别墅里。
半路,孙天瑜就迎了过来。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
我问她现在有没有什么异常。
孙天瑜微微摇头,她说,暂时还没有。
这个时间点,刚到晚上十一点,距离凌晨一点,还有两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我可以先给孙天瑜处理,她身上手印的问题。
我与她说明此事。
她点头,带着我,去了屋里。
进屋之前。
我跟王霸吩咐,让他去后院那边看看,孙家的其他人,都在后院里。而白天的时候,我就感觉,那两个医生有问题。
王霸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虽然他有些害怕,但到事儿上,他还是能硬着头皮上的。
而且。
他身上有林蜜儿在,倒也不怕厉鬼能伤到他。
这边。
我和孙天瑜进了她的卧室。
别墅卧室很大,里边的陈设,看起来都很高端典雅,几乎每一样东西都是艺术品。
进来后,我把房间门关了起来,同时反锁了起来,随手暗中掐了一道指诀,落在这房间的门上。
孙天瑜看向我,似乎有些尴尬,她问。
“杨先生,我身上的那两个青手印儿,真的能去掉吗?”
“能。”
我道一字。
她微微点头。
看起来,在我来之前,她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在这屋子里,温和的灯光下,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看起来有那么一些妖媚。
“那……我需要把裙子给……”
她娇羞的问我,脸很红,似乎很紧张的样子。
我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在观察她。
孙天瑜见我不说话。
她更是微微一笑,朝着我这边走来,然后,拉住了我的手。
“杨先生,您先在床边坐下来,稍等一下,我去换件衣服,等会儿您施法的时候,或许会方便一些……”
说完,她去了房间里的更衣室。
我没说什么,只是顺着她的意思来。
大约两分钟,孙天瑜已经换好了一件衣服,那是件黑色的睡裙,很凸显她的身材。从更衣间出来之后,她直接坐在了我旁边,与我的距离很近,问我。
“杨先生,我穿这件衣服,可以吗?”
我看向她,道了一句。
“你不是孙天瑜。”
孙天瑜稍稍一愣,她羞怯一笑。
“杨先生,您可真会开玩笑,我们白天才刚见过,怎么到了晚上,您就说,我不是我自己了,我若不是我,我又能是谁呢?”
我直接开口,看向孙天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