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以前我有什么事情都习惯问常相九与胡菩淘,他们说不明白的,我问常老爷子和我义父。一般只要是不涉及什么机密的,常家父子总会给我耐心的解答,在整个堂营里,我也一直视他们为自己人。这下倒好,一个能透漏消息的人都没了。我无奈的焚起一根教主香,然后静心等待起来。不出我的所料,出来的是刘浪。

刘浪跟我象征性的抱了抱拳,然后问我:“本座在此,地马何事?”我皱了皱眉,我师父他们不在,他这都开始自称本座了。再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刚才你也在场来着,我要问啥你不知道么?

我也没废话,当下把刚才秦五爷跟我说的事儿跟他叙述了一遍,问他怎么看。刘浪嗤笑了一声跟我说:“什么考古,那姓秦的一身的尸臭味儿,什么考古需要和死尸那么近距离接触的?虽然他身喷了不少香料,但是尸臭味盖都盖不住,显然是长期跟死尸打交道的。”

我有些不服气的问道:“人家是倒腾古董的,这行里有些捞偏门的也会背地里收些出土货,都是从墓里面倒腾出来的东西,沾些味道也无可厚非吧?”

“胡扯。”刘浪直接打断了我的话,讥笑道:“墓里?你能区分盗墓,考古和挖坟的区别不?墓里的尸体大多都成白骨了,有什么尸臭?算是一些特殊的湿尸,它们所散发出的味道多是腥的。能够发出尸臭的都是刚死不久正要腐烂的尸体,那玩意要算是古董的话,你买?”

我又不是法医我哪懂这些去,我干脆很光棍的问他:“那你说是咋回事?”

刘浪嘿嘿一笑,眯着眼睛跟我说:“这姓秦的不简单,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应该是个养鬼控尸的。我摘他那翡翠玉佩的时候,他虽然没有感觉到,但他身那若有若无的尸气是明显的波动了一下。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那墓里面有什么他势在必得的东西,但以他自己的能力又得不到,所以才找你,或者说是找你们。”

“既然如此我干脆拒绝他得了呗,你刚才还让我稳住他干啥啊?这钱我还是不挣了。”这玩意跟怂不怂真没关系,我又不是超人也不是丨警丨察,不犯到我身我没必要赶着找麻烦。次在医院里一个一贯教的金谷差点没把胡菩淘搭,有命赚钱也得有命花才行。

“地马此言差矣,这次你还真得去。不是为了赚钱,原因有二。”刘浪伸出两根手指跟我说:“其一,姓秦的所说的那龙佩乃高人所赠都是屁话,那东西地气浓郁是刚出土的,应该是从那座墓里拿出来的。不瞒你说,这法器与咱们地仙教的渊源颇深,所以那墓主人有可能是大教主的故人,如果是的话,咱们不能看着故人死后还遭到侵扰。其二,你也出马这么长时间了,没有自己的本事光靠仙家是不行的,这次我会跟着你,顺便教你些真本事。这也是掌堂大教主你师父的意思。”

我心里有些不愿意,但是我又没有办法拒绝。我师父是胡家的六太爷,胡家大爷二爷都是商朝时战死的,那商朝古墓里埋的可能是我师父的故人这一点倒也说的过去。换句话说,第一有钱赚,拿到了钱我姥姥不用自己在外面过了,再一个刘浪说要教我本事,并且还是我师父默许的。

种种原因放在一起还真不由得我不去,但是各排教主都不在,兵营里精兵强将也被他们调走了一大半。要说心里不打鼓那不是扯犊子么,整个堂子现在最厉害的是刘浪,虽然他却是很牛,但是我心里还是不托底,毕竟秦五爷把那古墓说的那么邪乎,两千来年了里面到底有啥谁知道?

刘浪估计是从我脸为难的表情看出了我心的想法,他呵呵笑着跟我说:“地马放心,如果你出现任何差错,我刘浪是百死难辞其咎。所以你放心,有我在保你掉不了一根汗毛,我若不行我能保证教主们立马出现!”

我实在是控制不住我的好心了,我问刘浪:“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师父他们到底干啥去了?”他刚才说墓主可能是我师父的故人,又说这次接这活要教我本事是我师父默许的。事情刚刚发生我师父知道了,那只有一个可能:刘浪刚才先回来这段时间跟我师父联系过了。我实在不明白,我师父为啥有话不能亲自跟我说。

刘浪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含含糊糊的跟我说了句:“教主们带兵扫盘子去了,为你以后铺路。”然后不再说话了。

我最烦别人有事儿瞒着我,心里感觉有些腻歪,我无精打采的跟刘浪说:“那行吧,我现在给秦五爷打电话,说这活咱们接了。”

没想到刘浪又把我拦住了,他跟我说“他不说十五号出发么,今天九号,不急,我派人过山海关先到河南打前站,一路兵马铺路安排的妥妥当当的,顺便也探探他的底。咱们必须查查他,拿出三天时间足够了,三天后你再跟他说来得及。”

也行,我跟他说一切都听他安排,查明白了告诉我一声行。刘浪点了点头让我放心,然后化作流光飞进了堂单。这个事情反过来想想也不错,既然刘浪保证没事儿,我还有五十万赚,不干白不干啊。别的不说,这五十万要是真到了手,那得够我爸抡多少年大马勺的?

想起我爸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那是我爸临走时跟我说了,有事儿让我给他打电话,现在这不有事儿了么?我都快一个星期没学了,病假条我也没地方整去。再说这眼瞅着要出远门儿了,这去一趟河南先不说办事儿需要多长时间,一来一回零头八碎的少说也得半个月,我们班主任能给我那么长时间假怪了。

我在心里酝酿了一会儿后,拨通了我爸的电话。

“喂,天赐啊,这个点儿打电话有啥事儿啊?”电话那边传来我爸的声音,还伴随着后厨灶子呼呼直响的噪音,信号挺不好的,

我把手机拿到眼前一看,11点来钟,饭店这个时候正是饭口,不出意外的话我爸应该是炒菜呢。我对着电话那头说:“是有点事儿,爸你要是忙先忙,等一会儿休息了再给我打过来也行。”

“没事儿,我这有点吵你等会啊,先别挂。·····那个小孙啊,帮我把这俩单子先炒出来,我出去接个电话·······”我爸不知道跟谁喊了一声,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跑步声,和我爸呼哧带喘的声音。

好半晌后,那边终于安静了下来,我爸气不接下气的跟我说:“说吧,你这个点儿打电话肯定是有事儿,要不你才不带给我来个电话的呢。我和你妈都出来半个多月了,你也不说打个电话问问。”我爸的语气里带着点埋怨,但我能听的出他不是真生气,而是跟我用另一种方式表达思念呢。

我心里面是有些愧疚的,自从他们走后我一天学都没,净忙着乱七八糟的了。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说,当然没说的那么吓人,说给我一个朋友的爸爸看事来着,这段时间太忙,所以没来得及打电话。现在事儿办完了,人家又给我介绍个活,地方挺远在河南,事情成功之后能给不少钱,我仙家们也说这都是注定的必须得去,现在问题是我自己请不下来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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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出马弟子的自身经历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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