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点击屏幕中间,控制栏可以直接切换白天和夜间模式!

我正想像我师父呼救,觉得我身的常云天浮现一股杀机,接着我身子好像在充气,鼓鼓胀胀的。当然这都是感觉,应该是常云天在运力。我口发出一声不像人的嘶吼,甚至舌头像蛇信子似的吞吐了两下,发出斯斯的声音。接着我眼角余光看见自己手里拿着一张黄纸,两手动作飞速的叠成了一把纸刀。

我手掌并拢,双手挥着纸刀向下一砍,大铁链子和铁锁头发出玻璃的破碎声,然后重新化作无数鬼脸。这些鬼脸像被泼了滚油似的,鬼哭狼嚎还咝咝啦啦的冒着白烟,转眼间消散于虚无。

“马拌已开,马锁已断,从今天开始你是出马弟子了,也是我地仙教唯一的地马。别的不说,你背后站着整个地仙教,好好修炼,将来的成还用我说么?”常云天笑着拍了拍我肩膀,说话的感觉真像一个父亲教育儿子似的。我和他认识以来,还一次没见他这么跟常相九说话呢,骂常相九跟骂孙子似的·····

一切仪式与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完,我爸那边饭也做好了,宝儿跟我妈俩人将饺子啥的端了来。还是像昨晚一样,七荤八素连带白酒啥的摆在了我的屋子里,我堂的仙家和观礼的宾客杯筹交错的喝了起来。我们一家子带着宝儿与施少钟王东阳在外屋吃。

吃完晚饭,我拿出我爸给我的钱要给施少钟哥俩,俩人退让着不收,我也没死皮赖脸的非得给。不是我抠,这其实是走一个过场,毕竟当初给李雅婷办事儿时,我出力他们拿的钱不是·····

送走了宝儿后,已经快半夜了,我爸我妈跟我打声招呼回屋睡觉了。我在堂子前面挂了一个帘子,毕竟我家两室一厅格局有限,堂子供在我卧室里,我一睡觉咬牙放屁的对仙家们也不尊重,这样隔起来我也自在些。

仙家们今天跟开party似的大联欢,这都半夜了他们喝的正嗨。我真有点后悔七窍全开了,他们吵吵把火的我实在睡不着,无奈之下我让胡菩淘暂时封了我的耳窍,这才一觉睡了过去。

堂子立起来后,一切又归于平静,跟我想象的完全是两个模样。并没有我想象的什么降妖除魔,也没有我YY的发家致富。这样无所事事的等了一个多星期后,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将常相九叫了出来,问他:“九哥,现在咱们堂子也立起来了,手续齐全,你看我老这么闲着也不是个事儿吧?”

常相九估计是还没从喜悦的气氛缓过来,搂着我的脖子问我:“咋的了兄弟?以前你不也是这么过的么?有事儿你直说,跟九哥我不用吞吞吐吐的。”

“你也知道我的情况,现在兄弟我都老迷茫了。再有一年我要高考了,兄弟你可能对我们的世界还不够了解,大学好是一个筛子,人像是过筛子的苹果,到时候凡是有疤有坑的或者长得不够大的全都会被漏下去,等待我们这些残次品的只有悲催的人生了。我爸我妈为了我也操劳大半辈子了,我总不能考不大学在家啃老吧?换句话说,我跟宝儿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虽然嘴说着不在乎门当户对。但是她不在乎可以,我能不在乎么?哪个爷们儿愿意结婚时老丈人买车买房的?”这也是我第一次跟常相九这么吐露心声,大概每一个面临人生关口的青年,都有跟我一样的苦恼吧?

常相九被我问的有些迷糊,咂摸咂摸嘴问我:“那你想咋的?高考帮你作弊?还是附身带你去抢银行?你要是有这想法我劝你早早收起来,帮你作弊相当于逆天改命,那个因果你根本背不起。作奸犯科更不用说了,连你带我们全都得倒霉,地马犯人间王法我们做仙家的犯仙条,那结果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这特么是想哪去了?我能是那个意思么?我干脆开门见山的问他:“这么说吧,人家堂子老仙儿都着急出马看事儿,我看咱们堂营咋不着急呢?九哥你给我交个实底儿,我要是指着出马这碗饭能不能吃饱,不用说能站着房子躺着地,只要能养活我爸我妈跟宝儿行。九哥你的回答,直接决定我接下来的路怎么选。”

常相九松了口气似的拍了拍胸脯,跟我说:“你要是问钱嘛,我记得咱们教主说过,你小子命大富大贵衣食无忧,这点你足可以放心。至于你跟宝儿的因缘你更不用担心了,那都是命注定好的,想拆都拆不散。当然,你自己不往好了整,那两说了,凡人作死神仙难救。”

常相九的一席话像是宽心丸,说的我心里还是挺舒服的。我现在这么两点担心,虽然他也没具体回答出个四五六来,但是大体方向还是好的。

“另外还有一点你要记住。”常相九顿了一顿继续道:“凡事都有个缘法在里面,不能过分的强求。每个堂营都有圈财这一个部门的存在,咱们堂营自然也不例外。这个部门顾名思义,是出去给你圈事圈财的。但是这个圈也有一个微妙的度,跟咱们有缘的咱们圈,替他办事儿,咱们积累功德了,你还能收点儿生活费啥的,这是两全其美。有些堂子不管有缘没缘都往回圈,然后死要钱,最后功德没捞着说不定还会落下业果。这一点也是九哥我要提醒你的,以后不要把钱看的太重,功利心会左右你的判断跟准则,一旦陷到里面谁也救不了你。”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苦笑。谁穷谁知道啊,这个世界真正能做到是金钱如粪土的又有几个呢?但是我还是牢牢的将这句话记在了心,我有我自己的底线,坑人的钱那肯定是不会赚的。

常相九见我没什么问的了,于是一个闪身钻入了我的身体里。自从我七窍打开以后,他跟胡菩淘一直在我心窍里呆着。最开始的时候每次他俩来回出入我都觉得腔子里凉飕飕的,现在倒也习惯了,不去细细体会根本没啥感觉。

我给我姥姥打了个电话,电话那边姥姥的声音好像更加苍老了。在这一瞬间我的鼻子有些发酸,我发现我已经快两年没有见到她了,这个曾经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将我带走抚养了好几年的姥姥。

我有些埋怨的问她,既然知道我出马了,为什么不能来看看我。我说话的声音是带着哭腔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怪她,只是像小时候一样,有些委屈的跟她撒娇。姥姥还是跟以前一样,沉默了半天后,跟我说“你已经长大了,姥姥相信你能行”。

我能听出她刻意掩饰的咳嗽,不知道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要问我这辈子最敬佩的人是谁,我一定毫不犹豫的说出是我姥姥。听我妈说,我姥爷完全是个知识分子,在生产队一天挣不了半个公分的那种。由于当初姥爷跟随的首长被人出卖,姥爷的党证又丢了,所以被打倒了很多年。姥姥一个人在家带四个孩子,养猪种地为姥爷攒钱访,后来终于平反了,姥爷做了北满钢厂的第一任厂长。结果退休后自己经营机床厂时,被人迫害厂子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姥爷一股火没压住,跳了牡丹江。姥姥那个时候靠着卖冰棍养活孩子们,甚至精神一度有些失常。终于所有孩子都长大了,舅舅婚姻不幸福,姥姥也一个人在外面单过。我妈和小姨曾经想把姥姥接到身边,她却无论如何都不肯。

一个出马弟子的自身经历》小说在线阅读_第96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娑婆百苦_的作品进行宣传。

首页

一个出马弟子的自身经历第96章

书籍
返回细体
20
返回经典模式参考起点小说手势
  • 传统模式
  • 经典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