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点击屏幕中间,可以看到当前章节及切换阅读主题!

周庸正跟车里抽烟,没抽两口就扔了:“徐哥,这不是性侵男童那人啊”?

我说上去问问,他想干什么。

上楼敲了敲门,我说是房东,要取点东西,让开下门。

孔非挺谨慎,和我对了一下他的个人信息电话,才打开门。

门一开,藏在侧面的周庸就冲了进去,我在身后关上门,跟他合力把孔非推倒在沙发上。

孔非死命挣扎,喊得嗓子都哑了,他声音有点细,高声喊时跟姑娘差不多。

我怕被人误会,赶紧把拆下那两个微型摄像扔到他面前,说别喊了。

孔非装傻,问我们这是啥。

我掏出手机,给他看了他拆烟雾报警器的照片,又从他背包里翻出一工具箱:“这是住民宿该带的东西么”?

他的包里,除了工具箱,还有身份证。

我怕他跑了,拿起身份证,想用手机拍下来,结果身份证一入手,就感觉不太对—这是一假身份证。

真正的身份证,摸起来应该有凹凸的感觉,孔非的这张身份证,一摸就是假的。

我说得,哥们,先不说偷拍的事—买卖使用假身份证,是违法行为,轻的三年,重的七年,要加上偷拍,没个六七年够呛能出来。

他有点害怕了,低头不说话,我说你别紧张:“咱又没什么仇”。

孔非抬起头,问我想怎么解决。

我没回答,问他拍的那些视频都看过么,他说看过:“留下来的,都是我没删的”。

周庸问他拍这些干嘛,卖片么?

他说不是,他在为一个叫隐秘生活的app工作—收集刺激的直播视频,这些微型摄像什么的都是公司报销,总共能给报销7套。

怕我们不信,他还拿出购买7套摄像的发票照片给我看—开的确实是公司发票,写着北京无限制有限公司,税号是91110105xxxxxxxxxxx。

我以前查过一案子,在夜行实录0040里写过。

有些摄像直播的app,可以破解弱密码的家用摄像头,直播你的家庭生活。

想看比较刺激的房间,就要单交钱—我问孔非,是不是在人为制造这些“刺激”的房间。

他说不是:“我们属于两个商业模式,他们这是违法”。

周庸说哥们,能不能有点数:“你tm也违法了”!

比起直接入侵人家监控的app,隐秘生活确实稍好点—他们先录下刺激的东西,剪辑到关键时刻就停。

举个例子,如果一个恋童癖看见孔非盗录的视频,他会看到那个中年男人,把男孩抱到床上,开始脱男孩的衣服,然后画面就卡住了,出现一个提示:成为顶级vip可继续观看。”

总有一些热血上头的傻x,会花188块,充个顶级vip—他充完钱后,会发现,画面还是卡着不动,一会终于缓冲了,视频又回到刚进门脱衣服的情节,永远就这一段。

这段视频根本不是直播,只是一段稍带露骨情节的mp4。

可怕的是,每年有几百万人上当充钱,这是个价值几亿的产业链。

为了验证孔非没骗我,我用app解析软件,解开了隐秘生活app的安装包,里面的视频都是下载好的,全是mp4格式。

周庸拿备用的安卓手机,下了一个隐秘生活app,发现首页有各类吸引人充会员的内容—黑丝、娈童片、gv…什么都有,但都是直播偷拍模式的。

所有有癖好的人,都能在这儿找到属于自己的分类—一旦有人忍不住充了钱,就会发现,首页能看的,就是这款app的全部内容了。

我问孔非,他们就放一小段,为什么非得花大价钱偷录,直接花钱买点不行么。

他说不行,用老片或者演的,老狼们一眼就能分辨,只有在家庭旅馆录出来的真货,才能让这些人充钱。

周庸翻了一会隐秘生活app,说徐哥你看眼这:“是不是那孙子”?

我接过手机一看—还真是那个中年变态,带着那个甩胳膊骂人,不愿意的男孩,但地点却不是周庸同学家了。

因为只有一小段,不涉及关键剧情,我反复看了几遍—上次因为不想看,没仔细观察,以为那个男孩挥胳膊骂人是反抗。

但今天再看另一段视频,感觉有点不对。

那男孩甩胳膊和骂人,好像有点不受控制和抽动,而且他骂人基本就三句:“操、cnmd、ctmd。”

这让我想起一种病,一般在青少年时期发病,肢体抽动并不停骂人,得病的一般都是男孩—这病叫抽动秽语综合症,这男孩越看越像得了这病。

(我觉得那男孩有秽语症)

隐秘生活app上,还有其他五个中年变态的视频,他最常带着的男孩,就是这有秽语症的男孩。

我问孔非,这些视频都是跟哪儿拍的,他说都是附近的民宿。

民宿不像酒店,和公丨安丨没有联网,入住不需要验证身份证,成年男子带男童开房,住酒店监控多,也引人注目—住民宿会被认为是父子。

让他把这几个地点标出来后,孔非问我俩,能不能放他一马,他没做什么太伤天害理的事儿。

周庸很生气:“遇见这事,你不报警,也不管,还tm不够伤天害理?”

我说这样吧:“你不是藏了很多摄像头在附近么,只要那男的出现了,你马上通知我们,别让他祸害孩子,咱就两清。”

他说行。

孔非走后,周庸特生气,问我怎么就放过他了。

我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孩子救出来—最后再报警,向*监举报,一个都跑不了。

四个民宿地点,连带周庸同学家,都在百子湾附近,正好能连成个小圈。

很有可能,这就是中年变态的活动范围。

这个中年人,总带着秽语症男孩,他俩可能是一家人—如果他们是父子之类的关系,可能在附近医院看过病。

我和周庸拿着照片,三天内问遍了圈内有儿科的医院,尤其是治疗秽语症的医生,没人见过这俩人。

第四天,周庸问我要不要扩大范围找找,我说再等等—这个圈内,包括小学在内,有什么孩子集中的地方,都去看看。

我俩每天放学时,都去询问老师和孩子,但一直没找到知情人。

三天后,这个圈内我俩没去的,就剩下一所孤儿院。

最后去,是因为去孤儿院需要提前申请—要跟随义工组织一起,还得提前进行十分钟的培训,告诉我们说话要注意方式,甭提及孩子身体的残疾。

我俩买了一大堆水果和乳制品带去,工作人员对我们的态度都很友善,尤其是周庸,特别受女老师欢迎。

在我的示意下,他一直在套词儿,想问出有没有得秽语症的孩子—老师们说没有,孤儿院的孩子一般都身体有缺陷。

行为缺陷,身体没毛病的,很少会被抛弃。

当了一天义工,完全没线索,周庸很沮丧,说查不下去了徐哥:“咱报警吧”。

我说成,出门就报。

我是个地下记者,专门调查连环杀人、色魔、灭门惨案之类的事儿》小说在线阅读_第279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夜行者徐浪_的作品进行宣传。

首页

我是个地下记者,专门调查连环杀人、色魔、灭门惨案之类的事儿第279章

书籍
返回细体
20
返回经典模式参考起点小说手势
  • 传统模式
  • 经典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