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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狱中时,宫润伯一直把那个导致他入狱的十四岁女孩,幻想成自己的真爱,想着出狱后找到她,俩人重归于好。

但他按照8年前女孩的住址找过去时,发现他们已经全家搬走,不知去向。

这事给了宫润伯致命一击—根据幸存男孩孙海的回忆,那晚在宫润伯家,四个男孩腐烂的尸体旁,宫润伯在炕上搂着他,跟他聊起自己的“人生”时,眼泪鼻涕一大把:说他结过婚,甚至有过小孩儿,结果媳妇儿背叛了他,带着孩子跟一个有钱人跑了。

这个“婚姻失败者”形象,可能是宫润伯幻想中,自己人设的一部分—在被捕后,不下十次的审问中,宫润伯都将自己描绘成一个90年代毕业、怀才不遇的哈工大毕业生。

有记者采访了很多宫润伯的前同事,都说不知道这事。

宫润伯他妈也被问过这个问题,他妈说当然没有,假如他真能有去省城上大学的机会,还会有后来的那些事么?“也许他是在做梦吧,梦里想上大学。”

出狱后找不着“真爱”的宫润伯,整天无所事事,给人打工没多久就辞职,开烧烤店卖羊肉串又被卷进斗殴中,被人打得“头肿得跟个冬瓜一样”。

他开始彻底自暴自弃,除了偶尔打零工赚点零花钱外,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出租屋附近的天麒网吧,上网打《传奇》。这个时候,宫润伯已经处在分裂的边缘:一方面,“爱”和性的无处发泄让他接近崩溃。另一方面,“被欺压的失败者”这个身份让他觉得脆弱和绝望。

在被捕以后,面对自己的辩护律师,他说“快点审快点判,早就不想活了。”

在**完后,他威胁男孩不准告诉家长也不许报警,然后放男孩走了—男孩没有报警。

在宫润伯的连环作案中,他留下了五个活口,包括文章一开始讲的,那个叫孙海的男孩在内,有无个男孩在被他性侵后,放回了家。

没人知道,宫润伯是如何选择杀谁不杀谁的。

他第一个杀死的孩子,叫王胜利,是受害者中唯一的女童。

等她一进屋,宫润伯就反锁上了房门。小姑娘问他:“叔叔,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疑问和随之而来的喊叫,让宫润伯十分紧张,他为了不让她再出声,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拿起锤子,对着王胜利的脑袋凿了下去—王胜利果然不出声了。

当他把王胜利裤子褪到一半,用上衣遮住她脑袋时,他才发现小姑娘已经没气了。他愣了一下,还是对小姑娘进行了奸尸。

事后,他将王胜利分尸,并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用家里的炉子一点点烧掉了王胜利的尸体,并把碎渣扔到了四个地方:天麒网吧的厕所、文化宫网吧的厕所、网吧旁边的公厕、群众艺术馆的厕所里。

处理小姑娘的衣服时有点麻烦:王胜利遇害时刚开春,身上还穿着奶奶缝的棉裤。宫润伯试图把棉裤剪碎烧掉,但因为棉裤太厚,剪着费劲,他就留下了一条棉裤腿—这条灰色布面、有一条淡绿色背带的奶奶牌棉裤腿,成了王胜利家人确认孩子遇害的唯一证据。

第一次杀人让宫润伯十分恐慌,在看到大街小巷的寻人启事后,为了“迷惑警方”,他写了一封信,扔到王胜利爷爷家的院内:“王胜利在我这里,请准备钱,以万为单位,送到防洪纪念塔(注:在哈尔滨中央大街附近),面朝江面站好,左臂戴黑纱,钱用黑色塑料袋装着放在脚下…”

王胜利的家人因为这封信,一路赶到哈尔滨,照着他说的做了—当然,他们什么也没找到。

在王胜利“失踪”

这段时间,家长找当地报纸发了篇报道,希望找到见过王胜利的人。

报纸发布当天中午,丨警丨察带着警犬,叼着王胜利的一只拖鞋,跑到了离王家仅一百米左右的宫润伯租住的院子里,丨警丨察也跟了进去。

当时,宫润伯的女房东正在院子里造白酒,面对一帮丨警丨察,她觉得丨警丨察是以“找孩子”

为名来找她造假酒的茬,把丨警丨察们全都骂了出去。

第二个被杀害的,是一个不知名的流浪孩子—2005年10月份,宫润伯在群众艺术馆看录像时,注意到了这个十四岁少年。

少年是七台河人,半年多前扒着火车,从七台河流浪到佳木斯。宫润伯告诉少年,自己是做游戏代练的,可以带着他一起赚钱,给地方住给饭吃,少年便跟他回了家。

流浪少年“闯荡江湖”的经验,让他在面对宫润伯的威胁时,极度顺从。

他给宫润伯下跪,叫他“干爹”,甚至主动到炕上脱下裤子,并保证以后会出门讨钱给他花—案卷中,宫润伯讲到这一段时,说自己非常吃惊。

第二天,两个人在游戏厅见面。流浪少年把讨到的四十块钱给了宫润伯。但此时宫润伯发现,少年跟游戏厅另一个男人熟悉得很,有说有笑—他觉得这个孩子“不会再跟自己好了”。

当天晚上十点,两人回家再次发生性关系后,宫润伯用锤子凿了少年的后脑几下,然后把他掐死了。

因为感到被背叛,杀死男孩后,宫润伯用钳子把他的牙拔了下来,攒在了一个小瓶子里。而且,因为有杀死王胜利的经验,这次处理尸体时,他熟练多了。

同样在10月的天麒网吧,宫润伯遇上了无家可归的12岁男孩孙洪亮(化名)。在带回家**后放走没几天,孙洪亮又找上了宫润伯家,说自己不敢回家,让宫润伯收留。

没过几天,宫润伯又在网吧见着了孙洪亮,跟男孩承诺发生性关系就给他50块钱,男孩便又跟宫润伯回了家。

事后,宫润伯只给了孙洪亮5块钱。孙洪亮因为宫润伯“说话不讲信用”就再也不理睬宫润伯了—他可能是案件中,最“幸运”

的一个受害者。

10月22号,宫润伯在天麒网吧上网时,看中了一个名叫江富元的九岁男孩。

他跟江富元说“你跟我回家一趟,我带你去游戏厅玩”—没有几个九岁男孩能经得起游戏厅的诱惑:为了试探江富元,宫润伯真的领着小男孩去了一趟游戏厅。

他给了收银员20块钱,嘱咐让小男孩随便玩,然后在出口观察了一个多小时:江富元没出来。玩到了晚上十一点半,小男孩被宫润伯带回了家。

九岁的江富元在宫润伯房间里呆了九天,被**了六次。

案发后,警方在宫润伯房间里,找到了江富元写给妈妈的信:“亲爱的妈妈妈妈,我很想你,我也非常想上学,想念我的老师和我的同学,你快点来qiou(东北话,接)我….妈妈,你快点拿钱,我想回家…”

宫润伯想从家长那里拿点钱,却又联系不上江富元的家人。他想把他放回家,却又担心江富元报案,最后还是把江富元杀了。

这次,他直接把江富元的尸体放在了炕上。为了怕尸体腐烂的味道引人注意,他将尸体开肠破肚,把内脏掏出来装进塑料袋扔进了公共厕所。

随后遇害的,是马千里、白金龙和武书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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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地下记者,专门调查连环杀人、色魔、灭门惨案之类的事儿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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